“不然的话，你很难在沙漠区长时间待着，对抗污染的方法，我们...自成一派。”
“洗礼。”沈一衡重复了一遍，语气低得几乎与滴水声混为一体。
“嗯。”
颅臼的笑又在裂开的脸上绽开，那张几乎失去了人类形状的脸孔在阴影中起伏不定，说不出的扭曲亲昵，“既然你已经不再属于联盟，那么，来接受深渊的‘拥抱’，是唯一的归宿。”
她缓缓蹲下身，虫体还在抽动，有的挣扎着想爬出来，被她一指按了回去，伴随一声轻响，体壁破裂，浅色液体渗入干裂的石缝。
“既然你不吃，那不如......”颅臼舔了舔嘴角，还是没有忍住诱惑。
“......请便。”
沈一衡抬了抬手，示意对方可以尽情享用。
颅臼随手拾起被捏爆的干瘪沙虫往嘴里一丢，嘎吱嘎吱的嚼着，听得沈一衡的眼中都泛起淡淡的生理不适这才继续说道。
“孢井。这是每个新人都必须要过的一关，过不去的话，自然也就没有在沙漠区生存的资格。”
“既然如此，带我去吧。”
“好的。”
沈一衡刚起身，却发现颅臼还在死死盯着着地上的碗，伸出细长的舌头在牙齿上剐蹭了两下，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
“都是你的。”
得到了满意答复，颅臼更是高兴，嘴角都多裂开了几度。
双手掰开下颚骨，像蛇类般张大到180度，一口吞下整碗活虫。咀嚼声从她鼓胀的腹部传来，隔着皮肤都能看到十几处凸起在挣扎。
......
着实是有些生理不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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