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崖之间,有一个如墨般漆黑的山洞,宛如一头凶猛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
山洞前方,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平台,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平台之上,安放着一个巨型的石磨,犹如一座古老的城堡,威严而庄重。
那些被蛇鹫抓来的羊,就像被投入了无底深渊的祭品,纷纷掉进了石磨中的坑槽之中。
伴随着石磨的碾压,羊皮如蝉蜕般被剔除,肉泥和血液,则似决堤的洪水,顺着管道,源源不断地流入了洞中。
石磨上不时有水柱喷涌而出,仿佛一条条灵动的银蛇,清洗着石磨。管道光滑如镜,羊肉和血液如行云流水般毫无阻碍地流入了山洞里。
“真是奇怪,这里怎会有人工设置的痕迹?山洞里究竟有何古怪,竟需要如此多的肉泥和血液?”李占鳌暗自思忖着,心中满是疑惑。
他再次定睛细看,山洞上,绘制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符文,宛如神秘的天书。不时有蛇鹫如箭一般飞来,在符文上盘旋一周,便如飞鸟归巢般,飞到了外面,向着草原疾驰而去。
原来,这些符文竟是在操纵着蛇鹫。
李占鳌想到此处,便如临大敌般做好了摧毁符文的准备,欲先将这个诡异的仪式终止。
他毅然决定飞到那个山洞前的巨型平台上,背包里的凿子,那可是金刚打造的神兵利器,在悬崖峭壁之上,打孔打眼,犹如庖丁解牛般轻松自如。
做好了一切准备,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臂伸直,如一只矫健的雄鹰,展翅翱翔,然后纵身一跃,从悬崖上跳下,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如翩翩起舞的仙子,准备优雅地降落在平台之上。
身形甫一立定,李占鳌便如疾风般迅速靠近山洞边缘,身体如同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山壁上。
他静静地等待了片刻,山洞里仿若死一般寂静,没有丝毫动静。
“必须要快!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坏符文,绝不能给山洞里的存在任何反应的机会!”李占鳌想到此处,手如疾风般迅速拿出凿子和锤子,如雨点般敲打着符文。
符文雕刻得并不深,在李占鳌的猛力敲击下,轻易地毁掉了大半。
然而,这已足矣。
蛇鹫不再朝这里飞翔,仿佛这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让它们望而却步。蛇鹫也不再往这里投放抓获的羊,而是远远地飞走了,仿佛这里是它们的禁地。
石磨上没有了羊的放入,就如同失去了动力的机器,干干地磨了两下,最终因没有物品可磨,也如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戛然而止。
“咦?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破坏我的复活仪式?!”黑漆漆的山洞里,传来了一个老者沙哑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竟然真的有人?李占鳌额角的汗水如豆般滚落,这次,对手究竟是否强大,他心中全然没底,不过,这剧情才发展到如此地步,自己难道就要这般轻易地挂掉了不成!
想到此处,李占鳌迅速放好凿子和锤子,双手戴上了一层金蚕丝的拳套,严阵以待,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
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仿佛有一个人正蹑手蹑脚地朝着洞口挪动。
估计对方的腿脚甚是不便,即便如此,还要在这里故弄玄虚,李占鳌心中不禁对这个未知的存在生出几分鄙夷。
人影终于缓缓浮现,那是一具干瘪得如同枯木的干尸,血肉仅仅塑造了一半,便被李占鳌无情地打断,想来心中定然是怒不可遏。
不过,别看这只是一具干尸,其气势却如排山倒海般汹涌,两个眼珠子瞪得浑圆,好似在相互较劲,妄图抢先看清洞外的一切。
嘴巴干瘪得如同被抽走了水分一般,只剩下一道狭长的裂口,仿佛是被岁月无情地撕裂开来。从那裂口之中,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嘟囔声:“是谁……是谁破坏了我们的复活仪式!”
这具干尸,应该是原本静静地躺在洞穴之中,此刻却像是被某种力量唤醒,开始不停地翻动身体,似乎想要挣脱束缚。然而,无论它怎样挣扎,都无法改变它那干枯、僵硬的状态,只能不断地重复着那几句话。
终于,干尸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从洞里走到了洞口,一步一步地向着洞外挪动着。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骨头摩擦的咔咔声,仿佛它的身体随时都会散架。
当干尸终于踏出洞口的那一刻,那刺眼的阳光如同一股洪流般倾泻而下,照在它那苍白如纸的皮肤上。然而,这强烈的光线对干尸来说却如同无物,它毫无反应地站在那里,只是机械般地回身检查着石壁。
经过一番仔细的搜索,干尸终于在石壁的一角发现了一些端倪。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地方,仿佛能透过石壁看到里面的情况。突然,干尸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它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山洞的边缘。
在那里,一个身影正静静地站着,好奇地凝视着这具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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