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夏至的心间,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就在雷声轰然炸响的瞬间,夏至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三天前那个噩梦,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将那段恐怖的记忆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梦中,晏婷浑身湿透,宛如一只落汤鸡,狼狈地站在他的电脑屏幕里。背景是那被冰雪覆盖得严严实实的南极科考站,四周一片白茫茫,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冻结在了冰窖之中。晏婷拼命地拍打着虚拟的玻璃,那玻璃在她的拍打下发出 “砰砰” 的声响,仿佛是绝望的呐喊。
她身后的雪地里,蜿蜒着三道发光的轨迹,恰似流星划过夜空留下的璀璨尾巴,又宛如三星坠落人间的残影,散发着诡异而神秘的光芒。而邢洲最新发布在社交平台的胶片照片,在暗房显影时,竟意外浮现出六人高中时的合影。照片中,每个人的瞳孔里都倒映着同一轮诡异的蓝月,那蓝月宛如一只巨大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仿佛在窥视着他们内心深处的秘密。
“邢洲失联了。” 霜降的声音将夏至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她将星图轻轻铺在石桌上,那墨迹在雨水中晕开,宛如一朵盛开的黑色花朵,逐渐扭曲成诡异的漩涡。“他最后传回的卫星定位,就在我们高中后山的天文台旧址。”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星图边缘的灼烧痕迹,那焦黑的轮廓,分明是被某种高温无情融化的,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灾难。“三天前,全球所有天文望远镜都捕捉到异常光谱,那些数据拼凑起来......” 她突然掀开风衣下摆,腰侧赫然贴着半块青铜残片,那残片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和这个的共振频率完全一致。”
她的话语,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让夏至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夏至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一只小锤子在里面不停地敲击。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高三那年的五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们在天文台偶然发现了那个青铜匣。匣子表面,同样刻着北斗七星图腾,那图腾仿佛有生命一般,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当时邢洲兴奋地用相机拍下匣子开启的瞬间,可照片洗出来后,却只有六个模糊的身影,和一道从匣中射出的蓝光,宛如梦境中的幻影。第二天,匣子却不翼而飞,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而晏婷的订婚宴上,她突然在敬酒时对着虚空喊出了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那声音充满了惊喜与激动,仿佛真的看到了他们就站在面前。可清醒后,她却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仿佛那段记忆被人用橡皮擦得干干净净。
“李娜带着幼儿园的孩子做天文观测时,所有望远镜都自动转向了同一方位。” 霜降的声音微微发颤,仿佛寒风中的树叶,瑟瑟发抖。星图上的线条在她掌心下诡异地蠕动,宛如一条条苏醒的小蛇。“那些孩子画的三星连珠,和我们当年看到的一模一样。还有韦斌,他最新的油画里......”
她从风衣内袋抽出照片,画面中六个背影站在发光的星门前,而晏婷的手中分明抱着个啼哭的婴儿,那婴儿的哭声仿佛穿越了画面,在耳边回响。“他说这是连续七天梦游时的创作。” 霜降的话语,让夏至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找不到出口。
突然,湖面毫无预兆地沸腾起来,无数气泡翻涌着,宛如一锅烧开的热水。那些气泡迅速聚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仿佛是湖水在向天空中的星辰致敬。夏至怀中的青铜匣发出蜂鸣,宛如一只鸣叫的蝉,与霜降腰间的残片产生共鸣。迸发出的蓝光在雨幕中投射出虚幻的影像:晏婷在暴风雪中蜷缩着,宛如一只受伤的小鸟,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布满星纹的襁褓,那襁褓仿佛是她生命的全部希望;邢洲举着相机后退,镜头里却浮现出六个不同年龄段的自己,仿佛时光在他的镜头中交错穿梭;李娜被一群孩子簇拥着,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与青铜匣相同的幽光,那幽光仿佛是来自遥远星空的神秘力量。
“当年我们打开匣子时,一定触发了某种时空锚点。” 霜降的银戒开始发烫,在皮肤上烙出北斗七星的印记,那印记仿佛是命运的烙印。“邢洲的照片、韦斌的画、李娜的星图,还有晏婷反常的记忆......”
她突然抓住夏至的手腕,瞳孔里流转着诡异的蓝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夏至,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我们都在今年五月,不约而同地收到了‘星梦逢君’的匿名短信?”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夏至心中最深处的疑惑。
雷声轰鸣,宛如天崩地裂一般。青铜匣彻底苏醒,释放出的能量将两人笼罩其中,仿佛将他们带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在失去意识前,夏至看到无数碎片在空中重组,宛如一场盛大的魔法表演,拼凑出完整的星图。图中,他们六人分别站在北斗七星的七个节点上,而中心位置,赫然是抱着婴儿的晏婷。她的目光穿越时空,直直看向此刻的湖心亭,那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与焦急,仿佛在向他们传递着某种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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