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张星山也算是回过味儿来了。
坐在张启麟卧室里,用两个眼睛盯着他说,
“说吧!有啥事?我算看出来了!你丫的,妥妥的有事在这给我憋着坏呢!
赶紧说不然今儿我就睡你屋了,床上安个陷阱吧,我可以说是你为了保持我们的警觉性,我都靠着椅背上睡了,你丫的,还能在地板上挖个洞折腾我。
没想到你失个忆,怎么还学坏了呢?这么看着我干啥说呀? ”
张启麟,“没有”
张星山?“啥没有?”
张启麟,“没坏”
张星山。。。。。。“你搁这逗我玩呢?咋十年不见,你说话怎么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那词烫嘴儿呀?”
张启麟,“找记忆,他们不让。”
张星山,“找记忆?咋找?”
张启麟,“一个人去。”
张星山,“就你现在这样一个人出去,别让别人给你拐喽。他们能让你去才怪了。”
张启麟用手指了指脑子说,“这里想去。”
张星山-_-#,“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脑子不想去,我还用坐在这跟你交流啊!”
张启麟,“找记忆”
张星山,“就因为他们不让你去,所以你把主意打我脑袋上了?这就是你这半个多月来可劲折腾我的理由?”
张启麟,“不是,家族训练。”
张星山,“你可拉倒吧!你那是训练吗?你那是冲着我命去的吧?
反正就一句话,要命一条出去。。。不行!”
说完抬脚就往屋外走去。
张启麟,“保重”
张星山。。。。。。???
第三天后同一地点。
张星山顶着两个熊猫眼说,“说吧,你要怎样才能饶我一命?
我说你茅坑里玩撑杆跳。。。过分(粪)啊!
我说你都失忆了,这么些阴损的法子,你是咋想出来的?”
张启麟,“历代族长日志”
张星山,“瞅你那样还挺自豪,觉得不错呀!
对付鬼子都没你像对付你那么难,真是够了。”
张启麟,“你说过。。。。。。你是最好的兄弟。”
张星山(⊙o⊙)!“搁这等着我呢是吗?”
张启麟。。。。。。
张星山两个手使劲扒拉着头发,直到这脑袋头发都如一团鸡窝般抬起头说,
“真是服了你了!等张鑫换好身份我亲自陪你去,这总行了吧?别这么看着我啊!就只有我一人不行也得行。
我不是怕你出去没人撑着张家,我是怕你自己把自己玩沟里。还是捞也捞不上来那种程度。
你也就当心疼心疼我,这个最好的兄弟,我可不想半夜被祖宗早上来揍一顿。”
张启麟,“嗯”
张星山站起来走出门槛转过头说,
“这几天别整幺蛾子了,玩下去,你兄弟我快被你玩废了。唉!头疼!不气!不气!那就是个失忆的。”
张启麟在张兴山走后嘴角微微的翘起,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几天后张星山换回张鑫的身份,看着户口本上的名字有一种吃了翔的感觉。
张星山,“这就是我儿子的名字?跟他爹一个名儿啊?你们咋想的?”
张鑫。。。。。。“远哥说用其他名听着不得劲儿。”
张星山,“想法还怪好的嘞!行吧!我“爹”张星山,一路走好!”
张鑫,“噗。。。。。。”
解决完身份的事儿,安排了族地的事务。
带着张启麟走出了家门。
火车站
张星山,“靠!我怎么忘了出门还要介绍信?”
张启麟,“走”
张星山,“你不会是说让我们腿儿的去吧?”
张启麟,“嗯”
张星山,“谢谢了您嘞?不走!虽然生命在于运动,你也不怕把菠萝盖给磨平了!
年纪大了老寒腿啊!走!打电话去。”
张星山来到邮局摇了个电话给张槐!
一天后,蹲在巷子口休息的两人拿到了两沓盖了章的空白介绍信。
张星山抖了抖手里的纸张对张启麟教育说,
“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干,有办法摇人呐!
现如今我们张家 还是有点人脉的。
你不摇人,就像你说的腿儿的去!那多浪费时间啊,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张启麟→_→。。。。。。
张星山拿出一张介绍信,其余的都塞进了空间。
“说吧,你准备去哪?我好写地址。”
张启麟,“不知道!”
张星山,“不知道是去哪?。。。。。。”
张启麟,“走到哪算哪。”
张星山。。。。。。不气!不气!这失忆了就一孩子!呼。。。。。。
张星山拿出笔三两下就填了海市。
决定带张启麟出去见见世面。
反正去哪儿不是去呀?也好过带着他乱走吧!
到达海市,下了火车后,张星山带着张启麟哪儿热闹往哪儿钻。
顺便还买了这个时代的许多外国限量的精品手表和许多潮款的呢子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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