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高举"科技创新"大旗成立的科创版,本意是扶持大明尖端技术转化,李勇嘴上喊着的"大航海扶持",手里攥着的"产业升级"政策,脚底还踩着的"区域优先"作弊器。钟表公司上个月才支起生产线,这个月就揣着"高科技企业"认证挤进上市名单——毕竟在李勇的"战略优先"橡皮图章下,只要给金山系公司贴上"科技航海贸易"的标签,管你产品是汇报时的自鸣钟还是漏水的铜壶,统统能变成摇钱树。然而,对于汤青雨和沈佩玉两个小女人,或者是"财迷妖精"来说,她们并不关心这些,只要不影响自己公司上市圈钱就好。毕竟,那是她们的私房钱。
在十三世纪七十年代左右,意大利北部和德国南部地区见证了早期机械时钟的诞生。1336年,首座时钟被安置于意大利米兰的一座教堂之中。随后,时钟技术传播至欧洲各地,法国、德国和意大利的教堂纷纷建立起了钟楼或钟塔,欧洲的钟表制造业开始逐步兴起。到了1510年,德国工匠成功制造出了世界上第一只怀表。在中国明代万历年间(1573—1620年),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抵达中国,传播基督教,并将西洋钟表引入中国,进献给了当时的皇帝,从而开启了中国引进和仿制西洋式钟表的新篇章。
到了16世纪,德国发明家彼得.亨莱因的创新——主发条的发明,为机械钟表带来了更为稳定和持久的动力,进而使钟表的运行更加均匀,显着提升了计时的精确度。紧接着,对齿轮传动系统的优化,进一步提高了齿轮间的精确啮合,减少了计时误差。
当欧洲工匠还在为发条装置的稳定性抓耳挠腮时,金山钟表公司已经靠着机床技术的优势,在齿轮精度上实现了降维打击。不光让自鸣钟走得比欧洲货更稳当,李勇还想偷偷塞了两项王炸——摆锤式时钟把误差压缩到分钟级,秒针设计更是直接把时间计量捅进了"秒"的新纪元。"等咱们的座钟摆进欧洲教堂,看他们还敢不敢嘲弄大明只有丝绸瓷器!"李勇眼里闪着绿光。
更妙的是,这些精密计时工具简直就是行走的印钞机:军舰靠它校准炮火,商船靠它穿越风暴,连朝廷钦天监都眼巴巴等着订购。当钟表指针滴答走过,金山不仅收割着白银,更在军工与工业领域埋下了技术爆发的种子——毕竟,能造出秒针的人,离造出火炮精密部件还远吗?这是金山机械钟表领先全球的机会。
因此,钟表公司无疑应当被视为科创型企业,其重要性和战略意义不容忽视。钟表公司应当享有特殊的政策支持,无需经过繁琐的经营和管理合规程序,可以直接、立即地获得上市融资的机会,以便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加速技术创新。那些江南地主老财的钱不骗白不骗,哦,不对,是引导他们投入到正确的方向,不要成天在地里刨食。
午后的上海新城,阳光正好。在新建的钢架玻璃穹顶下,股票交易市场热闹非凡。即便是回廊上,也挤满了商人、掮客和各色人等,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的气息。
宋氏兄弟紧随汤青雨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位于中心的敲钟台。台上站立着周云,他身着一袭崭新的绸缎长衫,腰间悬挂着黄铜怀表链,神情庄严。他的背后是三块鎏金招牌——“金山钟表”、“雨牌鞋业”、“玉牌服饰”,分别代表着三家即将上市的公司。
“时辰已到!”周云洪亮地宣布,挥手示意鼓乐齐鸣。随着铜锣的响声,宋应星兄弟以及实验基地的五位核心成员,连同沈佩玉在内的八人,一起拉动铜槌,重重地敲击悬挂的青铜钟。钟声雄浑,在穹顶下回荡,久久不散。
铜锣在交易所二楼摔出震耳欲聋的回响,"第一锤——金山钟表!"的吼声刚落地,米商老赵就揣着五百两银票往香案上砸。沈佩玉踩着高跟靴袅袅登台,眼线笔勾出的桃花眼扫过人群,活脱脱勾魂的财神爷。待到汤青雨第二次捧着玉牌服饰的木槌亮相,连门口卖糖人的老头都摇头:"这俩婆娘今儿怕不是要敲塌房梁呦!"
股民们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有人攥着银票打盹,有人往算盘上吐瓜子皮,还有个书生模样的愣是把《论语》盖在脸上当遮光帘——谁管它雨牌鞋挤不挤脚,玉牌衣漏不漏风?只要砸钱就能进场分杯羹,傻子才在意李家的小娘子们在铜锣后头转悠了几圈。
"第三锤——雨牌鞋业!"沈佩玉的团扇"啪"地合拢,桃花眼已经笑成细线。股民们对此已感到麻木。这两个女性在敲钟仪式上出现的频率之高,以至于人们开始记不清次数。李奷商如此放纵自己的女人,简直是令人发指。
"八百两!八百两!"围栏边,锦衣绸缎商死死攥住雕花栏杆,指节发白。他红着眼珠紧盯前方,整座股票交易市场沸腾如熔炉。百余名红马甲牙人穿梭于人群之中,他们身披猩红织锦短褂,腰系铜铃,手持算盘与契书,逢人便高声报价:"金山钟表涨至六百五十两!谁要抛?"报价声此起彼伏,与同一时期的伦敦皇家交易所里的吆喝如出一辙。"九百!"一声暴喝自角落传来。戴方巾的徽商踩着人堆往上蹿,腰间沉甸甸的银袋撞得旁人脸疼。"一千!"对面米商怒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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