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行长原持有熊本藩,后因关原合战后被斩,加藤清正作为丰臣秀吉的心腹战将,在九州之阵中表现出色,因此在天正十五年四月,其领地被丰臣秀吉封给了加藤清正。庆长十六年,加藤忠广欢天喜地接过老爹加藤清正的52万石遗产,结果发现这是个烫手山芋。元和四年,家里俩重臣加藤正方和加藤政次上演"全武行",直接把藩内搞成大型斗殴现场。幕府老爷们乐见其成:"哟呵,加藤家这是要上天啊?"
今年年初更绝,幕府特使带着"涉嫌勾结德川忠长"的帽子扣下来。这罪名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德川忠长是谁?那可是被亲哥家光关在小黑屋的倒霉蛋,现在居然成了加藤家的"背锅侠"。更讽刺的是,幕府这波操作纯属"借刀杀人":加藤家作为丰臣系余孽,52万石的体量本来就让家光睡不安稳,正好借忠长事件一锅端。
但最骚的是时间线!家光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萨摩藩今年要造反,年初何必急着搞加藤家?这下可好,帮熊本藩免费送了个投降借口!"出馊主意的幕府老中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场闹剧背后全是心机算计:加藤家内斗是幕府喜闻乐见的"狗咬狗",诬陷忠长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德川家光没想到,这波"清除潜在威胁"的操作,反而给萨摩藩送去了现成的人脉和借口。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幽默:幕府精心设计的"削藩剧本",最后却成了萨摩藩的"复仇外挂"。难怪后世史学家吐槽:"家光这波啊,不就变成主动为萨摩藩送人头..."
现在德川家光有用豆腐把自己撞死的赶脚。
岛津忠恒的重炮终于到位,从找到大明水师,再把重炮从船上卸下,慢慢运到熊本城下,足足用了十六天。昨天三门大炮对着熊本城进行了试射,熊本城正面的候橹以及狭间与石落工事,都出现较大的损毁,严格意义上讲,冷兵器时代的堡垒设计,如果遇到真正的重炮,防御工事被摧毁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崇祯三年七月二十二日晚,熊本城天守阁中,烛火摇曳不定。加藤忠广身着铠甲,在狭小的阁内来回踱步,沉重的甲胄随着他的步伐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月光透过窗棂洒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多年来幕府对熊本藩的种种打压,早已让加藤忠广心生怨怼。而如今萨摩藩的重炮已到位,随时可能破城,他为幕府玉碎的想法却在心底不断动摇。他停下脚步,望向窗外渐浓的夜色,眉头紧锁。他深知若继续死守,城中百姓必将遭殃,而自己也将葬身于此,这意义何在?总之,不做决策,迟早“药丸”。
加藤忠广双手握拳,内心激烈挣扎。一方面是对幕府越来越淡的忠诚,另一方面是对城中子民的责任。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满是犹豫与迷茫,在这寂静的夜晚,他在忠义与生存之间艰难抉择,下一步该何去何从,无人知晓。
加藤忠广仍在天守阁中焦灼踱步。此时,一名侍从匆匆入内:“主公,岛津使者求见。”加藤忠广眉头一皱,但还是命人将使者迎入。
使者微微躬身,神色间带着几分傲慢:“加藤大人,如今形势已变。幕府2万援军在三日前海战中全军覆没,福冈援军在筑后城与肥前军队在对峙。而长州藩和土佐藩已正式加入倒幕。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方有大明天军支持,军力雄厚,此战必胜。”加藤忠广心中一凛,使者继续道:“若大人开城投降,我等承诺秋毫不犯,不仅保你领地,往后还能参与领地重新分配。但若执意抵抗,那便是玉石俱焚,到时城破家亡,片瓦不留。”
加藤忠广强自镇定,问道:“大明支持,可有凭证?”使者冷笑:“此乃机密,怎可轻易示人,不过大人,你对我家的国崩威力怎么看?望好自为之,莫要错过这最后的机会。”说罢,便不再多言,等候答复。
第二天一早,熊本城打出白旗,加藤家正式回归西军,加入倒幕阵容。
在毛利家长州藩每年的新年仪式上,家臣们都会象征性地向藩主提出:“今年是否可以倒幕?”而藩主则按照惯例回答:“时机尚未成熟。”今天的议事会议上,家臣们向藩主提出:“现在是否可以倒幕?”,藩主毛利辉元坚定的说道:“时机成熟,诸君随我,先收回失地!”同样的情况,在土佐藩也发生了,土佐藩锅岛胜茂也打出了倒幕的旗帜。肥前藩的家主松仓胜家随后宣布倒幕,福冈藩则黯然宣布中立。
在崇祯二年(1629年)12月22日,明正女帝登上了历史舞台。她是后水尾天皇的第二位皇女,母亲是中宫德川和子(亦称源和子、东福门院)。幼时名为女一宫,后被赐名兴子。1629年,她被封为内亲王,但很快由于父亲后水尾天皇与幕府的关系恶化,她被迫继承皇位,成为日本历史上第七位女天皇。尽管年纪尚幼,她实际上仍由后水尾天皇摄政。后水尾天皇听到西军发动倒幕运动后,他连喝两瓶清酒,当天大醉一场,也不知在想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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