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不由问道：“圣冥教是什么？”
“邪教。”林渡英表情复杂，“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人类能够触及超凡，自然有人想打破阶级，于是，圣冥教应运而生。”
江澈突然笑了，笑容有些讽刺：“这算邪教？”
“一开始不是，后来是了。”
渡英继续解释道：“事实上，当你成为魔法师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脱离了平民阶级。”
“不要小看资本家的智慧，他们比你想象的更聪明，也更狡猾。”
“绝大多数人之所以不满资本家，只是因为他们自己不是资本家。”
“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你脱离了平民阶级，成为既得利益者的一员，你还会为平民出头吗？”
这番话，让江澈瞳孔一震。
现代“起义”可比古代难太多了。
资本家随随便便出一条计谋，就能让起义者分崩离析。
他们太了解人性了！
你敢说起义者全是圣父圣母？
古代历史上演了无数遍，成功的起义者最终成为皇帝，屠龙者终成恶龙。
但凡你有一点私心，就得掉进资本家的陷阱，转而成为他们的一员。
与其辛辛苦苦起义，拼死拼活后成为资本家。
为何不直接加入？
直接加入还能免除风险。
为此，东联专门建立新的超凡组织：敲钟人。
法师们只要有能力，就有上升渠道。
这是一条专门针对超凡者的上升渠道，也是超凡者打破阶级固化的方式。
即便如此，资本家在其中也占满便宜。
他们先天获得的资源，比平民多得多。
而对平民来说，哪怕资源少，法师境界低，东联也愿意养着他们。
即便最低级的法师，他们也是人上人。
因为他们是超凡者。
他们就是比普通人高贵。
江澈想明白了。
难怪圣冥教会输。
见他明悟，林渡英才继续说道：“所以说，一开始他们不是邪教。”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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