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温岚骂骂咧咧地进了韩多银的院子,来到衣帽间,发现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岚温岚眉头紧锁,质问两人:“你们是什么人?尤其是你,一个男人怎么在银儿衣帽间。”
魏温岚见过赵子言,为了不给他惹去麻烦,韩多鱼让人给他易了容。
故而,魏温岚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继子的发小,专门来催眠她的。
赵子言双手环抱,不怀好意地盯着魏温岚,笑嘻嘻地说:“我是什么人?嘿嘿,当然是你娘家人,特意来送你出嫁的啊!”
魏温岚顿时一股子寒意油然而生,下意识往回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赵子言身形如闪电瞬移到她跟前,在她开口叫人之前,干脆利落地打晕了她和带来的女佣。
而后,从衣帽间另一个房间走出来一个身形和魏温岚相似的女人,她的脸上特意划了无数道大大小小的伤疤。
赵子言指着地上的魏温岚说:“扒了她衣服。”
扮成魏温岚的女人,动作利索扒了她的衣服穿自己身上,再戴上帷帽,就算是熟悉之人也难分真假。
随后,赵子言一人一巴掌扇醒女佣,捂住她们的嘴,在两人惊恐万状地神情中催眠了她们:“你们进来发现婚服就破一点,缝好了就跟着韩夫人回主宅了,知道吗?”
两个女佣双眼无神,机械般异口同声地说:“好的,知道了。”
赵子言满意地点点头,还贴心为她们整理了微微凌乱的发饰。
扮成魏温岚的女人向衣帽间门口走去,淡淡地说:“走吧。婚服没问题了。”
“是,夫人。”两个被催眠的女佣亦步亦趋跟着她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易容师才给魏温岚穿上繁琐的婚服。
为了逼真,还把魏温岚引以为傲的黑长头发剃光了,甚至眉毛都没有给她留一根儿。
天亮之时,手脚麻利的易容师已经将魏温岚易容成韩多银的模样,不说百分百相似,八九分是有的。
当被五花大绑着的魏温岚醒来之时,从梳妆镜里看到身穿婚纱的自己,她惊恐不已地尖叫起来:“放开我,我是魏家主母,你们想干什么?”
韩多鱼从外间走进房间,他阴恻恻地声音响起:“当然是将你嫁给魏智章那个家暴男啊,你不是想亲上加亲嘛,这下称心如意了吧。”
魏温岚不可置信地看着韩多鱼:“小杂种,我是韩家主母,你这样做家主不会放过你!”
韩多鱼摊开双手,撇了撇嘴,无所谓地说:“那姓韩的老杂毛,骂也骂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怂包一个,不敢把我怎么样。倒是你,嫁给魏智章后,你这辈子完了!哈哈哈!!”
“你这个恶毒的小畜生!不得好死!”魏温岚恶狠狠地诅咒韩多鱼。
韩多鱼冷笑一声,上前踹了她一脚,咬牙切齿地骂道:“我再毒也毒不过你这个恶婆娘!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惹我,你偏要动我最亲的人。是你自己上赶着找死,怨不得旁人!”
魏温岚还要再骂,赵子言上前,一蓝一红眸子眨了眨,瞬间将她催眠。
他平铺直叙地说:“从此刻开始,你就是韩多银,你要嫁给魏智章,他是你男人,伺候好他不要怠慢了。”
魏温岚双眼空洞无神,愣愣点头:“我是韩多银,我的丈夫是魏智章。”
“嗯,对的。新婚快乐,魏夫人!”
赵子言和韩多鱼对视一眼离开了,接下来就等着接亲队伍来了……
*
第二天上午。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到了韩家,韩多鱼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就掩饰不住笑哈哈大笑。
赵子言在旁边揉了揉韩多鱼的脸颊,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要笑的合不拢嘴,长姐如母,你最亲爱的姐姐出嫁,你笑得跟花儿似的很违和!”
韩多鱼撇撇嘴,压制不住笑意小声说:“可我忍不住嘛!”
赵子无可奈何地说:“忍不住也得忍着,魏智章来接亲了!你是小舅子,待会儿要负责把新娘子背出去。”
“好吧。”韩多鱼收起笑意,神色严肃起来。
因为韩多银体弱多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而魏温岚盖着婚纱,化了浓妆,所以就算是魏智章也没有认出她。
韩多鱼不情不愿背着新娘子上了接亲的悬浮车,还可怜兮兮地抹了抹眼泪,哭唧唧地对新郎魏智章说:“姐夫,我把姐姐交给你了,你得好好待她。”
这话说完,抹了抹鳄鱼眼泪,他自己都恶心得快吐了。
穿着西装的魏智章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不明地说:“放心吧,我会好好疼爱你姐姐的。”
韩多鱼见他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衰相,心里骂道:“杂碎,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憋着坏,姐姐真落你手里都活不过洞房。”
各怀心思的两人此时都没有拆穿对方的小心思,按流程接送了新娘子……
*
婚宴在鼎盛酒店举办。
鼎盛酒店是拓跋家投资的一个大酒店,婚礼在那里举行,方便了韩多鱼暗箱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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