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胡同口,把三舅介绍给各位棋友,趁他下棋时候把宝田爹拉到一边俏猫猫的问什么情况,听完之后直嘬牙花子。
背着手就回去了,到了院里,就看桑家两口子都打到院里了。
“行了!一天天的闹起没完!多大岁数了,还能打死一个不成!我刚才也听宝田爹说了,回头我传光明一套静心的心法,没事打打坐邪火就压下去了。”
桑家夫妻俩也不打了,这个可以有,中午老道可以额外多喝二两,桑母批准了。
院里各家老爷们对于这事还是相当上心的,一大早就给自家老娘们安排好任务了,药都得从同仁堂里抓,别心疼钱!再买个砂锅,怕用别人的串了药。。。。本来院里就一个熬药砂锅,谁家需要就拿着用,这下好了,都快家家一个了。
许大茂两口子快中午才起床,然后去婆婆家,开始了第一次家庭会议。
许富贵调到了电影院,作为一名技术精湛的老师傅,电影院领导都得巴结他,所以一般没啥事白天就在家歇着,晚上也是过去喝喝茶带带年轻人。
看见小夫妻俩过来,两口子还是相当开心的。
然后就是天塌了,老两口开始互相指责,这个说是种子不行,那个说是地不行,许大茂两口子劝了半天才算完事。
“爹,别操心啊,昨天晚上光明找了神医给我看了,也就一两年的事,没见我都不慌吗。”
许母当场就急眼了:“怎么就神医了,你挨了坑!以前街面上这样的王八蛋还少了!专门找没孩子的夫妻骗钱。”
许大茂对宝田爷俩那是相当信服:“真真儿是活神仙!人家就了了傻柱一眼,好家伙!把丫那点糟粕全给抖落干净了!您是不摸底儿,傻柱见天儿跟人吹他多壮,呸!这王八盖子骨子里也虚透膛了,底儿都掏空了!这回我倒要瞧瞧,丫往后还拿啥跟我吹牛逼冒泡儿!您说这还装哪门子大个儿的?哦对了,熊光明都跟着开了方子了。”
“啊?还说不是坑钱的,你听妈的,回头咱们找正经大夫看看,就光明那体格也虚?!这说出去谁信呢!”
“是啊大茂,这骗子有点飘了昂,熊光明啥人啊,他还能虚?跟你说我打眼一瞅就。。。。行了行了,别胡乱吃药,在吃出点啥事来。”
秋云一看这不吃不行啊,昨天那药效她都想给许大茂常备了。
“爹,妈!真事,神医给了大茂一丸药,吃完我俩。。。。。哎呀~~反正肯定没问题,而且这是熊光明表姐夫,哦,是美珠表姐夫。人家也没要钱,开药也是让自己抓,骗咋啥了,是不是大茂。”
“嘿嘿,爹真事!我现在也不怕他们笑话了,谁不得个病闹个灾儿的,治好了不就行了!那药,啧啧,嘿!秋云早上都没起来,要不我俩早来了。”
然后许大茂腰部嫩肉被来了个270度旋转,不疼,一点都不疼!
“这~~这神医啊!你咋能不给钱呢,没多买点?!还在熊家住着吗,我得过去感谢感谢人家。”许富贵一听急了,神药啊这是!
“你给我老实点!你过去干啥,用的着你感谢吗!我过去感谢就行了!”
许母顿时眉毛一立眼睛一瞪,别的事都能容你,这事不行!甭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乡下的那点破事,现在还惦记上嗑药了,再她妈死哪个婊子炕上。
“妈,我俩来第一是说这事,说开了也就没啥了,谁不得病啊,大茂就是犯在这了,既然能治好那就没事您二老也别多想。第二呢,是我想回家住些日子。。。。。”
“秋云~~这可不行啊!大茂出这事了,你还回娘家,那~那~那这家不就散了~!!大茂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不行!我不答应,除非我死!!!”
许富贵听出点意思来:“嚎~~嚎!嚎个屁!你给我闭嘴!听秋云说完。”
“妈,您先别哭,我不是那意思。大夫说了,得忌半年房事,我俩这天天一个被窝。。。。万一没忍住,那不前功尽弃了吗,正好我大姐也怀孕了,我妈身体不好,我过去也能照看一二。我俩上班都忙,您跟爸先搬过去,平常也能帮着给大茂熬熬药,顺便盯着他点。得有个好的作息,少喝酒少抽烟,早睡早起,吃的也得好,要不补不上来。”
“啊?!这样啊,哎呀好媳妇啊!我家亏了你了,以后大茂要是做的不对了你给我说,我抽死这小子!”
张秋云心说用的着你吗,他得去你那哭。
当天许家又搬回来了,要说最糟逼最开心的当属许铃音,什么情况,几个意思,我哥离婚了吧,嘿嘿又能跟大家玩了。
许大茂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本来许大茂就没背人,许富贵事后特意组了个饭局,意思就是澄清不是小两口过不下去,就是大茂得吃药,忌房事,怕小年轻擦枪走火,所以让媳妇回家住些日子,正好我们两口子也能盯着他点,给他也好好补补,媳妇过半年就回来了。
这就是许富贵高的地方,直接掀开盖子让你们看,讲的明明白白,省得一帮碎嘴子婆娘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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