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生观测站的控制室在晨光里校准偏振镜。二十四岁的他记录的“超新星偏振度”,突然与老槐树汁液的偏振方向完全一致,仪器自动生成的报告里写着:“与1943年样本偏振角偏差0.3°”——与他同年发现的晶体偏振现象形成跨越时空的呼应。当他计算斯托克斯参数,电脑屏幕突然弹出1943年观测员的手稿,两个时代的偏振椭圆在屏幕上重叠,长轴方向完全吻合,像宇宙在证明“星光的偏振方向从不出错”。
老槐树的树干在暴雨后显露出偏振刻度。树皮的反光偏振形成与观测数据相同的明暗条纹,每条条纹的间隔是24厘米——与他的年龄对应。树洞里的记录本自动更新到博士版,用他的笔迹写着:“今天发现树是活的偏振片,能过滤星光的振动方向。”页面夹着他新换的晶体棒,棒身已达24厘米,侧面的偏振刻度精确到小数点后四位,透过晶体看蓝天,偏振方向与天文台的偏振镜完全同步,像两个装置在共同解读星光的振动密码。
祖父实验室的偏振仪在子夜对准他的虹膜。瞳孔的偏振反射在仪器上组成微型偏振图,其中2078年观测日的偏振角度上,有个会发光的红色晶体,随他的呼吸频率闪烁。偏振仪的显示屏突然生成公式:“观测者偏振参数=左鬓角印记偏振度+晶体棒旋光度×时间系数”,计算结果恰好是超新星在2078年的预测偏振值。当他调整参数,虹膜的影子在墙上投出与射电望远镜阵列相同的偏振图案,每个天线的偏振方向都标着他的生日,像生物在翻译“如何用身体过滤星光的振动”。
图书馆的《天体偏振测量》在午后变成光学装置。当他翻到“跨代偏振”章节,书页突然投射出偏振光带,从他左鬓角的印记延伸到2078年的观测点,光带的偏振方向与他此刻测量的角度完全一致。手册的空白处,有行用蓝色晶体液写的批注:“当你的晶体棒、老槐树、偏振镜在同一偏振方向,就是星光在说‘振动同步’。”批注旁的示意图里,他的偏振曲线与1943年观测员的曲线在关键节点重合,像时间在证明“所有观测者的偏振镜都对准同一束星光的振动方向”。
他的观测车在满月夜启动偏振模式。车顶的偏振相机突然拍摄到特殊画面:老槐树的轮廓周围有蓝色偏振光环,光环的偏振方向与他左鬓角的印记完全相同。当他将照片导入系统,设备突然发出蜂鸣,与祖父怀表的齿轮声形成和弦,屏幕上显示“跨代偏振匹配度99.7%”,背景是1943年至今的偏振数据叠加图,像数据在展示“如何用振动方向编写传承的证明”。车钥匙上的晶体挂坠,在月光下的偏振光中会显示“24→54”的字样,与他的年龄和观测时的年龄对应。
天文台的高分辨率偏振仪在清晨生成个人偏振图。显示屏上的超新星偏振数据中,突然多出条特殊偏振方向,与他虹膜的反射偏振完全吻合,偏振度随他的眨眼频率变化,睁眼时与晶体棒的共振频率同步。当他保存数据,仪器突然打印出偏振图,图的角落有两个重叠的偏振印记:他的左鬓角印记与1943年观测员的偏振印章,两个印记的偏振方向在三维空间里完全相同,像机器在给时间的接力盖偏振印章。基座上的常春藤已爬满偏振仪,叶片的排列方向与偏振方向完全一致,每片叶子的叶脉都组成“739”的数字——与暗物质监测仪的编号对应。
祖父怀表的表盖内侧新增偏振转盘。外圈是偏振角,内圈是年份,指针指向“24°”时,表盖突然弹出张折叠的偏振时间轴,标注着从1943年到2078年的偏振变化,其中24岁的偏振突变处,画着个博士的剪影,左鬓角的印记与偏振峰值完全重合。当怀表贴近耳朵,滴答声突然变成偏振光的干涉声:1943年观测员转动偏振镜的咔嗒声、祖父记录数据的钢笔声、他此刻的键盘敲击声,三种声音在表壳里汇成清晰的偏振信号:“24岁偏振校准完成,星光振动方向已锁定。”表链的晶体吊坠里,他的倒影正将偏振数据输入系统,动作与偏振角的转动完全同步,像未来在确认“振动信号已收到”。
老槐树的树荫在周末组成偏振网格。光斑的偏振方向与实验室的偏振仪完全相同,每个光斑的偏振度都对应着不同观测者的年龄,其中偏振度最高的光斑与他的心跳频率一致,标注着“2040年偏振点”。当他站在网格中心,地面突然泛起偏振蓝光,光带里浮现出从1943年到2078年的偏振方向,每个时代的偏振都在同一条直线上,像时间在展示“如何用振动方向连成星光的偏振航道”。树洞里的晶体棒突然全部悬浮,组成与偏振网格相同的阵列,棒端的光点偏振方向连成“24→54”的数字,与他现在和观测时的年龄对应,像物质在呼应“生命与宇宙的振动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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