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看着太后手里的匕首,突然觉得这破庙的气氛比御膳房的蒸笼还窒息。一边是举着匕首的总管太监,一边是握着凶器的太后,身后还站着眼神阴鸷的瑞王 —— 这阵仗,比现代公司年会的 “惊喜抽奖” 刺激一万倍,就是奖品有点吓人,是免费投胎体验卡。
“太后?” 皇帝往前一步,龙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骷髅头,发出 “咔啦” 一声脆响,“您这是……”
“哀家这是在清理门户。” 太后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再是平时那副威严中带着挑剔的腔调,反而透着股江湖气,“皇上,您是不是忘了,当年先皇是怎么嘱咐哀家的?”
皇帝的瞳孔猛地收缩:“母后您……”
“别叫我母后。” 太后突然扯掉头上的凤钗,一头青丝瀑布似的散开,露出额角一道浅浅的疤痕 —— 那是常年束发留下的印子,“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姑姑’才对。”
这话像道惊雷,劈得苏晓晓外焦里嫩。姑姑?太后是皇帝的姑姑?这皇室关系也太混乱了,比现代电视剧的狗血剧情还离谱!
瑞王显然也懵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皇…… 皇额娘,您…… 您说什么?”
“别叫我皇额娘,我可没你这么蠢的儿子。” 太后白了他一眼,匕首 “唰” 地指向总管太监,“当年先皇怕外戚专权,让我假扮他的继后,辅佐新君。你以为凭你的小聪明,能瞒得过哀家的眼睛?”
总管太监的脸瞬间惨白如纸,握着匕首的手开始发抖:“你…… 你早就知道了?”
“从你偷偷给瑞王送壮阳药开始,哀家就知道了。” 太后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嘲讽,“就你那点伎俩,还想搞政变?怕是连御膳房的厨子都瞒不过。”
苏晓晓听得嘴角抽搐 —— 壮阳药?瑞王需要这玩意儿?难怪他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外强中干!
“那…… 那小李子的死……” 苏晓晓忍不住插嘴,总觉得这事还有蹊跷。
“那是哀家给你的提醒。” 太后终于把匕首收了起来,随手扔给旁边的小禄子,吓得他手忙脚乱差点没接住,“牵机引是假的,让太医演戏也是真的,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查出瑞王这条鱼,没想到你还真把总管太监这只老狐狸钓出来了。”
苏晓晓:“……”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被线操控的木偶,还是材质不太好的那种,一捏就变形。
“所以……” 瑞王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指着太后,“我不是您亲生的?”
“当然不是。” 太后抱着胳膊,像个街头说书人似的开始爆料,“你是哀家从孤儿院…… 哦不,是从宗室远亲那里抱来的,就是为了让先皇安心,以为哀家有了软肋。没想到啊,养了只白眼狼。”
瑞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发疯似的冲向太后:“你骗我!我要杀了你!”
可他刚跑两步,就被皇帝一脚踹倒在地,龙靴踩在他背上,疼得他嗷嗷叫。
“押下去。” 皇帝的声音冷得像冰,“交给宗人府,查清楚他和丽贵妃的私情,还有这些年贪墨的银子。”
侍卫们蜂拥而上,把瑞王捆得像只待烤的猪。他还在挣扎,嘴里骂骂咧咧的,全是些 “我要继位”“我是天命之子” 的胡话,听得苏晓晓直摇头 —— 这怕不是被壮阳药吃坏了脑子?
总管太监见势不妙,突然往庙后窜,想趁机逃跑。苏晓晓眼疾手快,抓起地上的痒痒粉就往他脸上撒:“想跑?先尝尝我的独门暗器!”
总管太监被痒得嗷嗷叫,手舞足蹈地乱抓,结果脚下一滑,摔进了旁边的粪坑,溅起一片黄色的浪花。
“呕 ——” 苏晓晓捂着鼻子后退三步,“这惩罚比杖责还狠,环保又解气。”
太后看着粪坑里扑腾的总管太监,突然 “噗嗤” 一声笑了:“这法子不错,比哀家当年用的‘辣椒水灌鼻’温柔多了。”
苏晓晓:“……” 突然觉得太后的过去比自己想象的更刺激,怕不是混过江湖?
破庙里的危机解除,皇帝却还盯着太后,眼神复杂:“姑姑,这些年…… 委屈您了。”
“委屈什么?” 太后重新束起头发,捡起地上的凤钗插好,瞬间又变回那个威严的太后,“看着你从个奶娃娃长成能独当一面的皇帝,哀家这戏演得值。” 她顿了顿,看向苏晓晓,“倒是你,眼光不错,这丫头比那些只会哭哭啼啼的强多了。”
苏晓晓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太后过奖了,我就是…… 反应快了点。”
“反应快是好事。” 太后走到她面前,突然压低声音,“那本记录瑞王罪证的小本子,你藏好了吗?那可是扳倒瑞王党羽的关键。”
苏晓晓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 —— 太后早就知道她拿到了证据!刚才那出 “举匕首” 的戏,怕是演给瑞王和总管太监看的!
“藏…… 藏好了。” 她赶紧点头,“在…… 在咸鱼睡衣的夹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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