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道:“不准!”
“不准我离你太远?”他却笑意浓泛。
她声音含糊不清地说:“不准随便乱摸我。”
周尔襟却仿佛被冤枉一样,却还从容不迫,慢条斯理地道:
“我都是听你叫我摸哪里我才敢摸哪里,婳婳是不是有点冤枉我?”
她又急又说不过他:“我今天没叫你把手塞进我衣服里啊…”
她说完甚至下意识心虚得左右看看有没有人,哪怕她说话声音因为难堪而放得很小。
他一派正人君子样子地浅哦了一声,似乎恍然大悟,相当善解人意道:
“原来你说的不是叫我把手放进去,是我太关心心切了,那晚上也不放了。”
没想到虞婳更急了,看起来还不是很大反应,但她又抿唇又咬嘴唇,一直三缄其口好像想说什么又担心说出来丢人,反复琢磨怎么说:
“…不是这个意思。”
“那晚上要我摸?”周尔襟直接顺坡下驴。
虞婳抱着花,无所适从到想背过身去。
周尔襟淡笑:“到底要还是不要,你总得给老公一个准信吧。”
虞婳第一次听他自称老公,她本来没那么红的脸又上了温度。
她忽然走近一步,抱着花,把脑袋顶在了他胸口上,很安静又很包子:
“……不要说了。”
他轻笑却慢声问:“不准我说了?”
“嗯。”
周尔襟没有再逗她,温声道:“那回家,花在车上放了五六个小时了,回家一起把它插起来。”
“好。”虞婳弱弱应他。
周尔襟替她开车门,虞婳抱着花坐进去,周尔襟才从另一边进去。
花的清香扑满车内,却不显得过分浓郁而惹人反感。
清幽好闻,如结实拥了满怀,虞婳没有放手,每个时节能收到对应的鲜花,曾经大概是梦中才能发生的好事,她很想要花,就有人送。
旁边的周尔襟和司机说话:“回春坎角。”
“好。”
但虞婳却有其他想法,她余光瞥周尔襟侧脸。
已经十一月了。
她记得他生日是十一月十号,离他生日已经很近了。
真奇怪,他们两家很经常在一起,可是她没有给周尔襟过过生日。
连周家都给她一起过过几回,他弟弟也有得过,为什么不给他过。
没想到就一眼也被周尔襟抓到:“偷看我?”
虞婳连忙收回余光:“我没有。”
“没有你躲这么快?”他从容淡笑。
“我是…看你扣子没扣好。”
明知他是有意解开两粒的,这样相对舒展,她还是这么说了。
没想到他倾身过来:“你给我扣。”
他清俊斯文的眉眼突然间靠近,身上温度亦慢慢倾过来,带有浅淡的苦艾与质感厚重的琥珀香气。
他都倾过身来了,虞婳还是自己说的,她不好拒绝,轻轻把花放在腿上。
两只手都伸过去,很轻拉住他衬衣门襟的两侧。
周尔襟看着她,等她来扣。
衬衫下的肌群隐隐起伏,能窥见他身材的成熟坚实,凑近是完全勃发的男人气息不急不慢地洋溢,她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把扣子拨回扣眼里,周尔襟一直安静等着她弄。
扣上那两粒扣子后,周尔襟温柔问:“好了?”
她弱声:“好了。”
他轻笑,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谢谢婳婳。”
虞婳不出声:“……”
到了家里,虞婳先去洗澡,周尔襟干脆去她房间的浴室洗。
虞婳洗干净自己,穿一条棉质的睡裙出来,很贴身舒服,没有丝绸那种滑溜溜的质感,一出来看见周尔襟已经洗干净坐在床上看iPad了。
虞婳:“……”
她不看他,走到床边坐下,慢腾腾掀开被子爬上床,背对着周尔襟睡。
周尔襟也不急,慢悠悠看完她最近参与的学术会议的交流发表。
放下平板,与床头柜碰到的声音传入虞婳耳中。
她咽了一下口水,听见后面有些微窸窣的声音,床垫有点轻微起伏,应该是周尔襟躺下了。
但他躺下之后就没动静了,甚至她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了。
她有点气恼,明明刚刚答应过她的:“你就睡觉了吗?”
周尔襟像是被她从假寐中叫醒,他带着些低笑问:“那你要我做什么?”
虞婳背对着他,一时又闷着不说话。
他轻飘飘,故意要她自己说出来:“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虞婳左右又说不出口,很久她才憋出一句:
“我要你摸着我肚子。”
周尔襟仿佛恍然大悟,刚刚明白:“原来是要我摸着你睡觉?”
不等虞婳说话,他又问:“最近婳婳对我需求怎么这么大?”
她忽然把被子蒙过头,周尔襟感觉她在被子里爬了过来。
下一秒,虞婳在被子里对他拳打脚踢。
她力气其实根本不大,周尔襟被打笑了,还在被子外面问她:“怎么,杀夫泄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