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离开这吧,在这里待久了也不安全,”金梨果酱的蹄子碾碎台阶上的冰碴,声音里带着农场主面对风暴时的果决。她推开木门时,铁锈味混着海风扑面而来,门框上残留的“甜苹果农场”木牌已经裂成三段,却仍用褪色的字体倔强地守护着曾经的名字。苹果杰克注意到母亲的尾巴始终挡在她们身前,像面柔软的盾牌,扫过蛛网时带起的银丝落在她牛仔靴上,宛如撒了把碎钻在深褐色的土壤里——那是被岁月淬炼的温柔,比任何铠甲都更坚韧。
返程的半小时被晨光拉得很长。金梨果酱走在中间,左边是苹果杰克握着她的蹄子,右边是苹果花攥着她的围裙角,三双脚踩过露水浸润的草地,惊起几只蓝紫色的蝴蝶——它们翅膀上的光斑像极了凝心雪儿的魔法微光。远处火山的浓烟已褪成淡紫,像块被雨水洗过的靛蓝布料,轻轻盖在海天交界处。苹果花数着母亲鬓角的白发,从一根到三根,忽然发现那些银丝在晨露中闪着珍珠般的光,原来岁月的冰雕里,藏着从未凋零的星光,那是妈妈用爱编织的铠甲。
树洞的轮廓终于撞进眼帘时,金梨果酱的脚步忽然顿住。晨光从椰叶的缝隙间漏下来,在洞口织出金色的帘幕,凝心雪儿蜷缩的身影被镀上一层柔光,像片被雨水打湿的薰衣草花瓣,脆弱得让人心碎——她的独角焦黑如炭,魔法徽章黯淡无光,紫色鬃毛上的沙粒被汗水粘成硬块,急救包敞开着,月光花药膏的空瓶滚落在地。
小苹花,阿杰,这位就是雪儿吗?金梨果酱单膝跪地,指尖轻轻拂过凝心雪儿发烫的额头,“我的天呐,她的额头好烫啊!这病的不轻啊。”她解开自己的羊毛围巾,裹住雪儿颤抖的肩膀,围巾边缘的苹果刺绣蹭过她的鼻尖,“别怕,宝贝儿,我是小苹花的妈妈,你可以叫我金梨阿姨。”声音中充满了母亲的慈爱和关切,仿佛在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围巾的羊毛纤维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渐渐驱散雪儿身上的寒气。
凝心雪儿勉强睁开眼睛,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两张相似的面孔。苹果花的担忧和苹果杰克的坚定叠成温暖的光晕,中间是陌生却亲切的笑容:啊,我的头好晕啊!肚子好痛啊!我现在特别想拉臭臭……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尾音被肠痉挛扯得破碎,“菊花都快拉出血了,还是没有缓解肚子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痛苦和无助,让人心如刀割,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床单般的树叶,却连抓握的力气都没有,
金梨果酱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像安抚农场里受惊的小马驹:“哦,亲爱的,不要紧吧?树洞旁边有片草丛,我抱你去好不好?她的手臂穿过雪儿的膝弯,将她轻轻托起,动作熟练得仿佛抱过无数次自己的孩子,当年小苹花闹肚子时,我也是这样陪着她,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你是我女儿的朋友,就是我的家人,我同样有责任照顾你,这句话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凝心雪儿的心,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母爱,仿佛有双温柔的手正在轻轻接住她所有的脆弱,
草丛的露水沾湿了金梨果酱的裙摆,她用身体为雪儿挡住海风,像棵粗壮的苹果树撑起绿荫:“好了,你就在这拉吧,我会一直陪着你。”她的手掌轻轻拍着凝心雪儿的后背,节奏和农场的挤奶歌一样舒缓,“唉,可怜的小家伙,为了不让阿杰吸入火山灰,你把围巾给了她……”她的声音忽然哽咽,指尖触到雪儿后腰的魔法徽章,那上面还沾着纽约的烟尘,“你知道吗?善良从来不是弱点,而是最强大的魔法——就像甜苹果农场的苹果树,看似柔弱,却能在风暴中结出最甜的果实。”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心疼和赞赏,让凝心雪儿感受到了自己的付出是有价值的,仿佛她的善良正在被温柔地托举着,
凝心雪儿的指尖因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抵不过腹部绞拧般的剧痛。金梨果酱的羊毛围巾滑落在地时,她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像极了雨林中月光花展开花瓣的轻响。脱下裤子的动作慢得近乎虔诚,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仿佛在与身体里翻涌的灼热对抗,排泄物混着火山灰的灼热感顺着菊花滑下,灼烧的刺痛让她咬住下唇,铁锈味在舌尖蔓延,胃里的翻涌并未随着排泄缓解,反而化作酸水冲上喉头,她剧烈地干呕着,却只能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唾沫,滴落在金梨果酱的裙摆上,晕开深色的小点——那是她被火山灰灼伤的胃黏膜,此刻正随着每一次痉挛发出无声的哀鸣。
没事的,雪儿,阿姨就陪在你旁边,金梨果酱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物轻拍她的后背,节奏像极了农场挤奶时的哼唱,我记得小苹花三岁那年,也是和你一样闹肚子了,我抱着她在苹果树下坐了整夜……我们数着天上的星星,她问我星星会不会掉下来,我说会啊,变成苹果落在我们的草垛上。”她的声音忽然哽咽,指尖触到凝心雪儿后腰凸起的脊骨,“你太瘦了,宝贝,等回到农场,我给你烤苹果肉桂面包,让你吃个够——我烤的面包会在烤箱里‘噗通’一声裂开,像朵金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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