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和煦光流沾满尘土的裙摆还在微微颤动时,凝心雪儿已经挺直脊背站了起来。她的鬃毛凌乱地垂落额前,沾着几片枯叶,在风中轻轻摇晃,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惊险。那双紫色的眼眸依然坚定如炬,却藏不住深处的一丝慌乱,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望着铃铛车消失的方向,她深吸一口气,胸腔因剧烈的心跳而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因跳车而紊乱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的刺痛,那是跳车时落地过猛留下的后遗症,但此刻她顾不上这些,只是将目光转向围拢过来的游客,
谢谢各位游客,很抱歉发生这种事情,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凝心雪儿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强撑着镇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是很多意外都无法避免,所以大家还是小心点好,说着,她的目光下意识扫过惊魂未定的伙伴们。甜贝儿正坐在地上,眼泪汪汪地揉着擦伤的膝盖,小脸皱成一团,嘴里还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那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布满了恐惧与委屈;苹果花苍白的脸上泪痕未干,双手紧紧抱住背包,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再次陷入恐慌,这一幕让凝心雪儿的心猛地揪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此刻的她,仿佛一只受伤却依然守护幼崽的母狮,内心满是愧疚与自责,暗暗责怪自己没能提前察觉到危险,没能保护好大家。她想起出发前大家充满期待的模样,更觉得心如刀割,恨不得时光倒流,重新规划这次旅程。那些清晨准备时的温馨画面,金梨果酱精心制作的早餐,大家围坐在一起讨论行程的欢声笑语,此刻都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与眼前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先看看那个缆车去哪儿了?凝心雪儿抬头望向街道尽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因为那辆铃铛车还处于失控状态,只要没脱轨的话是不会停下来的,我真怕这样下去可能会伤到更多人。"她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月牙形痕迹。说完,她率先朝着事故方向快步走去,步伐急促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沿途,甜贝儿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小声抽气,脸上写满了痛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倔强地咬着嘴唇,心里不断埋怨着命运的不公。她想起了在孤儿院时,那些孤独无助的夜晚,自己也是这样默默忍受着痛苦,此刻的遭遇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黑暗的时光。而和煦光流则默默将脏污的裙摆掖到身后,试图用优雅的姿态掩盖内心的慌乱,她的翅膀微微收拢,时不时紧张地环顾四周,仿佛害怕再次遭遇危机,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神经紧绷。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母亲,想起母亲曾告诉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保持优雅和坚强,此刻她努力践行着母亲的教诲,
转过两个街区,联合广场方向传来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和人群的惊呼。小马们心头一紧,加快脚步冲了过去。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那辆失控的铃铛车像头受伤的野兽般横在巴士站台,木质车身严重变形,原本精美的雕花支离破碎,铜制配件散落一地,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更糟糕的是,它狠狠撞上了本该载着她们返程的亚历山大丹尼斯双层巴士,挡风玻璃如蛛网般碎裂,裂痕仿佛一道道狰狞的伤疤。车身凹陷处还残留着撞击的痕迹,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破碎的玻璃碎片在地面上闪烁,仿佛是无数双嘲笑命运的眼睛,嘲笑着她们这趟倒霉的旅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金属焦味和尘土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整个场景仿佛一场噩梦,让人不敢相信这是现实,
本以为已经很倒霉了,没想到现在倒霉到家了,凝心雪儿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她缓缓走到巴士旁,脚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铅。用蹄子轻轻触碰变形的车门,金属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触碰到了命运的冷酷。"我们的巴士被撞坏了,现在没有交通工具了,我们该怎么回去呀?洛杉矶马里布别墅区距离我们至少有156km左右,我们不可能走回去吧,她的目光扫过伙伴们,看到甜贝儿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肩膀微微颤抖,那倔强的模样让人心疼;苹果花紧紧抱住背包,仿佛那是最后的依靠,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煦光流则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裙摆,眼神中满是失落,这让她内心愧疚不已——作为领队,她没能保护好大家。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出发前大家充满期待的笑容,与现在的困境形成鲜明对比,心中满是无奈和自责,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她的心。她想起了曾经答应过伙伴们要带他们度过一个完美的旅程,而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心中充满了挫败感,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保护好大家。她的思绪回到了过去的冒险中,每一次危机她都带领大家化险为夷,可这次的意外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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