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咸阳城像是被一层冰冷的纱幕所笼罩,北风裹挟着彻骨的寒意,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发出尖锐的呼啸,似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卷入它的冰冷怀抱。街头巷尾弥漫着烧炭的烟火气息,那袅袅升腾的烟雾,给这冰天雪地的世界添了些许人间的温暖与烟火气。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落下,温柔地包裹起整个咸阳城。华璇宫的琉璃瓦在月光轻抚下,闪烁着清冷的微光,好似被寒霜精心雕琢过,透着一股神秘而高贵的气息。宫殿四周,几株苍松在寒风中傲然挺立,它们的树枝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变迁,又像是在守护着这座承载着无数故事的宫殿。
宫殿内,烛火轻轻摇曳,暖黄色的光晕如水波般缓缓流淌,温柔地洒在每一个角落,将整个宫殿装点得温馨而宁静。琉璃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摆上绣着淡雅的兰花,每一朵都栩栩如生,似乎散发着淡淡的芬芳。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裙摆轻轻摆动,宛如兰花在微风中翩翩起舞。她正专注地在案前练字,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握住毛笔,那毛笔的笔尖蘸满了浓稠的墨汁,在洁白如雪的宣纸上缓缓游走。她的眼神中满是专注与坚定,每一笔每一划都倾注了她的全部心思,写下的字迹娟秀之中又透着一股刚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坚韧与执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踉跄的脚步声从宫外突兀地传来,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琉璃微微皱起眉头,停下手中的笔,缓缓抬眸望去。只见衣衫不整的嬴政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宫殿,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肆意地垂落在额前,遮挡住了他平日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他的衣襟敞开着,结实而宽阔的胸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带着几分不稳,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琉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微微上扬,掩嘴浅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第一朵桃花,娇艳而又动人。她打趣道:“陛下您这是……被人打劫了吗?”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的清泉,在这寂静的宫殿内悠悠回荡,带着一丝俏皮与灵动。
嬴政几步走到琉璃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的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她点燃,其中满是欲望,却又带着深深的质疑与不安,像是一只受伤的猛兽,在寻找着答案。他紧紧盯着琉璃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厉声道:“你是不是还喜欢姬丹?寡人就知道,你一直爱的都是他,只是你畏惧大秦的强势,才敷衍孤,对不对?”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微微颤抖,在宫殿内不断回响,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与醋意。
琉璃一脸茫然,眼中满是无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委屈,望着眼前这个像发了狂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忍不住道:“不是,你发什么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关心,就像是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语气中满是温柔与无奈。
听见琉璃说他发疯,嬴政的怒火更甚。他猛地将琉璃顶在墙上,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周身散发着一股赌气的意味。他大声道:“是啊,寡人是疯了,为你而疯,望着孤,快回答孤,是不是?”嬴政身材高大,比琉璃高出一个头还多,琉璃不抬头根本望不到他的脸。她只能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那酒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悲伤与迷茫。
琉璃闻着嬴政一身的酒气,心中明白他是喝醉了。她深知,面对一个吃醋又发酒疯的人,无论男女,解释都是徒劳。于是,她试图安抚道:“陛下喝醉了,等你酒醒了,我再跟你说清楚。清雅,侍候大王上床就寝……”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如同母亲在安抚哭闹的孩子,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关怀。
话还没说完,嬴政丰润的嘴唇便重重地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生涩却又贪婪地不断吮吸。琉璃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一开始还拼命挣扎着想推开他。她的双手用力地推着嬴政的胸膛,却发现他的身体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纹丝不动。嬴政却一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让她动弹不得。琉璃只能睁大眼睛盯着嬴政,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表示抗议。而嬴政则忘情地闭上了眼睛,沉浸在这份甜蜜之中,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与他无关,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神情,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自己的归属,那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刚进入房间的清雅看到这情景,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苹果。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与羞涩,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她不但迅速退了出去,还十分识趣地关上了门,在门外守着,以免有人打扰到屋内的二人。她的心跳得飞快,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心中暗自想着,大王今日这是怎么了,如此失态,脸上还带着一丝好奇与八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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