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刚刚走到华璇宫那巍峨壮观的宫门之前时,只见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队身着甲胄、手持长枪的侍卫,他们步伐整齐划一,训练有素,为首之人正是残阳。这些侍卫犹如一道铜墙铁壁一般,牢牢地挡住了姬丹前进的道路。
姬丹见状,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与愤怒之色。他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此时也瞪得浑圆,怒不可遏地直视着残阳等人,大声呵斥道:“尔等究竟意欲何为?为何要在此处阻拦本殿前行?本殿今日定要去面见芈曦公主!”
面对姬丹的质问和怒火,残阳面色依旧保持着恭敬,但他的语气却是异常坚定,毫无退让之意:“殿下息怒,属下乃是奉命行事。陛下有旨,从今往后,禁止殿下您再次踏入华璇宫半步。还望殿下不要让属下难做,违抗圣命之事,属下实在不敢为之啊。”
“荒谬至极!”姬丹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那吼声犹如晴天霹雳,又似洪钟大吕一般,震耳欲聋,使得周围原本平静的空气瞬间剧烈颤动起来。
“嬴政他凭什么来限制本公子的行动自由?不就是随口说了那么几句肺腑之言吗?他竟然如此心胸狭隘、小肚鸡肠!实在是令人发指!今日,我定要当面向他讨个说法!”言罢,只见姬丹胸膛急剧起伏着,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他猛地一甩衣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其步伐刚劲有力,每一步落下时都如同重锤砸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巨响,似乎要把内心积压已久的愤懑和不满统统宣泄在这条通往嬴政书房的石板路上。
不多时,姬丹已然抵达书房门前。此时的他已是怒发冲冠,根本顾不得任何礼节,甚至连门都未曾抬手轻叩一下,便直接伸出粗壮的手臂,狠狠地推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厚重结实的木门犹如被狂风席卷般猛然撞在了墙壁之上,发出一阵低沉而沉闷的回响。与此同时,房梁上方原本安静栖息的几只雀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响动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扑棱着翅膀,尖叫着四散飞去。
“嬴政!”姬丹双目圆睁,怒目而视,口中再次爆发出一声怒吼。这声怒吼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深深的不甘,宛如滚滚惊雷在书房内轰然炸响,回音不绝于耳,震得在场之人耳膜嗡嗡作痛。
而此刻,一直端坐在书桌后的嬴政终于缓缓转过身子。他面沉似水,眼神冷若冰霜,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气势汹汹的姬丹。那两道目光恰似两把无比锐利的匕首,带着刺骨的寒意,笔直地朝着姬丹狠狠刺去。
“你自己究竟做了何事,想必心中跟明镜儿一般敞亮。切莫要再肆意妄为地挑战寡人的忍耐底线了!”嬴政那低沉且平稳的嗓音缓缓响起,但其中所蕴含着的威慑之力,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坚冰一般,冰冷刺骨,仿佛能够将世间万物统统冻结。
姬丹听闻此言后,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只见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由于过度用力,指关节已然微微泛白,就好似冬日里残存的积雪,显得苍白无力。“我只不过是同芈曦公主交谈了寥寥数语罢了,你竟然这般大惊小怪、借题发挥,不仅对我的行动加以限制,而且还如此蛮横无理。你身为堂堂的秦王,心胸怎会如此狭隘?手段又怎能如此霸道专横呢!你这分明就是在滥用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力!”他怒不可遏地大声吼道,口中的话语如同连珠炮弹一般,源源不断地朝着嬴政激射而去。
嬴政的双眸在刹那间变得锐利无比,宛如两道寒光直直地逼视着姬丹。紧接着,他毫不示弱地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气势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恰似一座高耸入云、雄伟壮观的巍峨大山,以泰山压卵之势向着姬丹碾压过去。“仅仅只是几句言语交流吗?哼!你看向她时那副色眯眯的样子,真当寡人瞎了眼不成?告诉你,在这偌大的咸阳宫殿之中,还远远没轮到你可以肆意撒野的份儿!芈曦乃是属于寡人的女人,岂容得下你在此处心怀不轨、妄图染指!”
嬴政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那震耳欲聋的声响携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霸气,犹如雷霆万钧之势,直直地朝着姬丹冲击过去。这声音仿佛是在向姬丹发出最为严厉的警告和宣告,昭示着他对于这片广袤土地的绝对掌控权,同时也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他对琉璃那坚如磐石、不容丝毫侵犯的强烈占有欲望。
一时间,两人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退让分毫。姬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中的愤怒宛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越烧越旺,几近失控。他死死地咬着牙关,觉得嬴政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荒谬至极、毫无道理可言,完全就是一场无理取闹的闹剧!而此时的嬴政,内心同样也是翻江倒海,醋意与愤怒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汹涌澎湃的情感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心房。在他看来,自己所在乎的琉璃,就好似夜空中那颗最为璀璨耀眼的星辰,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神圣而又高洁,绝不容许任何旁人有丝毫的非分之想,更别提去触碰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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