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短剑劈在长枪柄上发出一阵爆鸣,强烈的振感饶是举枪防守的剑士也一阵手臂酸软,而天枢就势松手,短剑借下劈余力快速绕枪杆空转半圈,呈剑刃向后而柄冲前的怪异模样,
天枢手指在剑尖端轻轻一点,剑柄就挟着黑焱狠狠撞上剑士胸口,那剑士长枪在外回防不及,仅此一击就被击飞出去,
天枢落地拾起短剑看向那位剑士
那剑士恼羞成怒:“好小子,你再来看看我这招!”左手快速划出符文融入长枪,右脚在地上一踏,扭身半旋竖劈下去,瞬间无数仞石从地下斜挑破土,直接向天枢刺来,
天枢瞳孔猛地一缩,对付这种灵技他也没有任何经验,只能就地团身侧滚,勉强躲开了仞石尖端,当他再站起身时那剑士的长枪已经向他逼来
天枢一甩右手心中暗叫不好:短剑刚才滚翻时没有抓稳不幸脱手,现在它正在天枢五步外的地方,换平时也许五步也不算什么,但在剑士的轮番抢攻下这五步无异于天堑,
眼看着长枪扫来,天枢无奈架起右臂防守,同时左臂猛地一甩,一道灵刃凭空凝聚,向那剑士胸口切去,
这个距离双方谁也来不及躲避,天枢和敌人不得不用上了全力,只听一声爆鸣,天枢从尘烟中飞出,重重地砸在墙上,而那剑士胸膛仅仅被灵刃切出一条血痕,结果非常明显,但那剑士却轻松不起来,好似身受重创一般
对付司可雷和单娟的两个剑士也相当不好受,每当他们准备释放灵技时,单娟的手上总会出现一枚冰棱,恰到好处的打断他们灵技的释放,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明明灵力上占据优势却占不到半分便宜,反而还被打得险象环生
其中一个怒吼道:“既然解决了他还不快来帮忙…”
“咳…”剑士的嘴角淌下一条鲜血,他的元灵长枪上一丝黑色纹路悄然蔓延,每增长一分那剑士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只听一声咔嚓,那柄长枪碎为数片,随即又在空中被彻底焚为齑粉,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剑士再也强撑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两腿一软昏死过去,而不远处,天枢正在艰难的扶墙撑起身体
那两位剑士一愣,同时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而仅仅一个顿神的工夫,两把冰棱就夺去了他们的生命
单娟向天枢跑去,司可雷快步走到长枪剑士身边,只见他呼吸愈发微弱,肯定是活不成了,而司可雷搭上他的手腕时,他神情一滞随即大惊失色:“单娟,快回来!”
单娟不明所以,还是搀扶着天枢向这边走来…
山寨口
司空尚轻轻碰了安修迪一下:“对不起老狐狸,我害了你…”
安修迪摇了摇头:“又没有山穷水尽,说什么丧气话。”
司空万哭了:“我该死,要不是我被偷袭挟持,怎么可能让他卑鄙小人得逞。”
安修迪眼前一亮:“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武院?”
司空万不假思索的说:“要,当然要,可惜今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安修迪笑着摇头:“那可不一定。”
蛮虎一愣:“难道…”
话音未落,一根乌油棍从看守剑士身后浮现,只一击就敲晕了他,
只听一阵马车轱辘声,司可雷驾着马车赶到:“安修迪剑师司空尚寨主,你们快上马车。”
除司空万外众人身体一抖,随即挣断束绳,随手拎起司空万跳上马车,
司可雷猛地一抖缰绳:“驾!”马车应声快速向前驶去,
黑暗中安修迪教头呼唤天枢和单娟名字,但始终没有听到两人回应,他心中一惊:“司可雷,那两个孩子呢?”
司可雷一愣:“单娟太困睡着了,天枢他和我走散,现在还不知所踪…”
“什么?”安修迪浑身一振:“停车,我回去找他。”
司空尚连忙拦住了安修迪:“你瞎说什么呢,反正留着也没什么好处…”
安修迪怒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现在他是我门下的徒弟,我必须保证他安全。”
司空尚一愣:“你这是魔怔了吧,现在逃命要紧,谅郝仁也不会为难一个不相干的孩子。”
安修迪无奈摇摇头:“你们先走一步,我去救他。”他不等众人反应转身一跃而出,顺着来的方向几个起落就不见踪影,
司空尚一愣:“这老狐狸发什么魔怔。”转身也跟了过去,蛮虎耸耸肩也跟了下去
天枢在三个剑士围攻下辗转腾挪,这三个剑士元灵分别是两剑一戈,两剑还好说那一戈却给他平添了很大麻烦,手上短剑只能也纯守不攻,饶是如此那些剑士一时间还是难以拿下这个硬茬儿
终于,天枢一个失手短剑被挑飞,眼看着身前两剑即将同时落下,而背后也传出一阵风声,
如此绝境,该如何面对?
天枢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别样的神采,只听一声暴喝黑焱随之升腾,三人顿时站立不稳连退三步,而攻击也自然落在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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