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低调批阅了几个奏折,拿去给祁和光过目。
祁和光好奇她的处理方式,随意翻看几个,发现像模像样的,也就随她去了。
“以后你就代朕处理奏折,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就放一边,等着朕处理吧。”
“谢皇上赏识。我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要说什么死。朕不喜欢。”
“是。”
她继续去处理奏折了。
一天时间,就把奏折处理的七七八八了。
陈来兴对于她代理政务这件事,可以说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他整天伺候着叶迎,把她当成了第二个主子。
两人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一时间,掌控了内外大小事。
祁和光越发沉醉于医术。
宫外寻来的名医们一直没能见到皇上。
叶迎在做选拔,准备挑出最好的,给皇上看病。
不然,知道皇上隐疾,又治不好,平添一桩杀孽。
选来选去,最后就选了两位。
一位叫蒲良吉,擅疑难杂症,一位叫杜正清,竟然研究了心理学这个范畴。
叶迎很是欣赏他们,就分别派去了皇上身边。
先去的是杜正清。
同样是密谈两日,效果不佳。
皇上传令:杀!
不过,叶迎拦下来,秘密下狱。
隔天,她去狱中看望他,问及皇上的隐疾。
杜正清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叶迎有心理准备,没多问,就是将他转去了许汀的牢房。
同是医生,同样命运,同样处境,想来会聊得来。
叶迎安排了心腹看守大牢。
两天后,得来一个消息:皇上不行!
这个不行,一半心理因素,一半身体因素。
祁和光幼时吃尽苦头,被人踹了一脚,伤了那里。
常有隐痛,难以启齿。
渐至青春发育,唯一照料他的老宫女意图跟他厮混。
虽未成事,但当时鄙夷的眼神和少年人的羞耻感,让他那处从此死气沉沉。
也许,不仅仅这些真相。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遭遇了什么。
叶迎非常同情他:怪不得那么暴虐。这么年轻,永远无法体会成年人的快乐,简直可怜到了极点。
不过,很快,他就认识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祁和光开始喝起了鹿血。
生喝。
和安宫一天到晚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包括他身上。
他避讳着她,开始熏香,但依然掩盖不住那股浓重的血腥味。
简直杀神附体、魔鬼似的。
叶迎觉得他走火入魔了,忍了几天,决定做点什么。
她先是下令停止捕猎雄鹿,再是紧迫盯人。
哪怕他赶她走,也不走。
“皇上,您不喜欢我了吗?”
“皇上,您避着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皇上,您为什么用了静妃娘娘喜欢的那款熏香?”
她撒娇卖萌,委屈巴巴。
祁和光斜躺在榻上,翻看医书,听到她的话,伸手揉揉她的长发,眼眸含笑:“没有。放心。朕最喜欢你。”
叶迎跪坐在榻前,摇头、嘟嘴:“我不信。除非皇上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
祁和光怔愣了下,心里为难,面上反问:“你不是喜欢批奏折吗?朕可不爱看奏折。”
“谁说我喜欢批奏折了?”
“就是我喜欢批奏折,那也是皇上的缘故。”
“我是为皇上分忧,想皇上更喜欢我些。”
“现在皇上都要喜欢别人了。呜呜。不行。什么都没有皇上重要。”
她抱着祁和光的腿,下巴搁在他腿上,开启深情表白模式。
祁和光不自在地收回腿,把她拽坐到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温声说:“乖,相信朕,在朕心里你最重要。”
“那皇上亲亲我。”
她主动索吻了。
她想让他知道,男女间只是亲吻,也可以很幸福。
祁和光看她凑过来的红唇,丰润饱满,唇形很美。
他有轻微的唇控,以往最爱轻抚她这个部位。
叶迎却怕他这个动作,会很痛,见他伸手过来,立刻躲开了:“不要摸我的唇。我要亲亲。其实,只要皇上亲亲我,我就满足了。”
“我不满足。”
他低喃一句,忽然倾身过去,按住她的后脑勺,霸道而温柔地亲吻她。
两唇啧啧有声地交流了很久……
叶迎吃不消,推开他,想逃跑:“够了。我就要亲亲。”
祁和光抱着她,轻嗅她的香气,很贪心:“我想要很多。”
可我要不起。
不该让她来到身边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明知她说的谎言,可谎言听多了,还是相信了。
她的爱,让他幸福又痛苦。
幸福她爱他,痛苦他爱不了她。
叶迎永远不会明白男性的本能是占有、掠夺。
一旦不能,便是无尽的折磨。
祁和光喝不了鹿血,就研制了鹿酒。
以鹿茸、鹿鞭泡制而成。
叶迎知道后,没再阻拦,一心搞事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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