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能将其转化为助力。"顾清弦点头，"不过当务之急是你在那边的麻烦。刚才感应到你的神识波动很不稳定。"
"遇到点小问题。"苏晓晓简要说了政府部门调查的事，"我怀疑天眼组织在背后推动。"
顾清弦沉吟片刻："需要我过去吗？"
"暂时不用。"苏晓晓摇头，"现代世界的事还是用现代的方式解决比较好。不过..."
她突然想到什么，从储物袋中取出几个改良版的干扰符："帮我把这些交给美娟姐，她那边可能需要。"
两人简单交流了情报后，苏晓晓迅速返回现代世界。从她离开到回来，总共不超过五分钟。
"苏总，你来得正好。"李建国看到她，指着仪器屏幕说，"我们在东侧检测到一些异常，能解释一下吗？"
屏幕上显示着一处能量读数明显偏高的区域。苏晓晓心中一惊——那正是她之前试验跨界传送的临时点位，虽然已经做了清理，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可能是地下电缆。"她面不改色地扯谎，"之前施工时挖断过电缆，后来重新铺设了。"
李建国眯起眼睛："这个读数模式不像普通电缆。"
就在苏晓晓思考如何应对时，工地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陈美娟带着几个记者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采访设备。
"李科长！真巧啊！"陈美娟夸张地打着招呼，"我们是来采访城中村改造项目的，这可是今年的民生重点工程呢。"
她身后的记者已经开始拍照，闪光灯此起彼伏。李建国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现在不太方便..."他试图阻止。
"有什么关系嘛！"陈美娟热情地挽住他的胳膊，"正好让市民看看政府部门是怎么认真负责地监督民生工程的。来，李科长，跟我们说说这次检查的重点？"
趁着陈美娟缠住李建国的机会，苏晓晓迅速来到那台探测设备前，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操作。元婴期的神识让她能轻易理解这种科技设备的运作原理，几个简单的指令就删除了关键数据。
"李科长，设备好像出了点问题。"助手突然叫道，"刚才的数据都不见了！"
李建国急忙挣脱陈美娟过来查看，苏晓晓早已退到安全距离，一脸无辜地耸耸肩。
"可能是信号干扰。"她指了指工地周围的通讯基站，"这一带的信号一直不太稳定。"
李建国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碍于记者在场不好发作，只能悻悻地命令助手重新检测。
"干得漂亮。"苏晓晓趁人不注意，对陈美娟比了个手势。
陈美娟得意地眨眨眼，继续带着记者在工地上"参观"，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几个关键检测点。
***
接下来的检测过程顺利了许多。在李建国重新收集数据时，苏晓晓收到了陈美娟发来的调查结果。
"李建国上个月收到三笔来历不明的汇款，总计二十万。汇款方是一家海外空壳公司，但资金源头可能和天眼有关。"
苏晓晓冷笑。果然如此。
她暗中调整了工地上布置的干扰阵法，让后续检测得到的数据都显得正常但毫无价值。同时，她分出一缕神识追踪之前发现的那个天眼监视点。
对面楼顶的那个监视者还在，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收拾设备准备撤离。
"想跑？"苏晓晓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她假装接电话，走到工地角落，手中掐了个法诀。一道微不可察的灵力印记跨越数百米距离，精准地附着在那个监视者的设备上。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李建国身边："李科长，检测得怎么样了？"
"基本完成了。"李建国看着屏幕上平淡无奇的数据，难掩失望，"看来确实是我们多虑了。"
"谨慎点是好事。"苏晓晓微笑，"要不要去办公室喝杯茶？我们这有新到的龙井。"
"不必了。"李建国收起设备，"局里还有事，我们先回去了。"
送走李建国一行，苏晓晓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拿出手机，快速输入指令，激活了刚才种下的追踪印记。
"美娟姐，帮我盯紧李建国接下来的动向。"她拨通陈美娟的电话，"另外，通知协调小组，启动二级戒备。"
"出什么事了？"陈美娟听出她语气中的凝重。
"天眼的人刚才试图远程入侵我们的系统。"苏晓晓看着手机上跳动的警报信息，"看来他们是不打算玩暗的了。"
就在说话间，工地周围的几个监控摄像头同时转向她的方向，红色的指示灯诡异地闪烁着。
苏晓晓冷哼一声，元婴期的威压稍稍释放。那些摄像头立刻发出轻微的爆裂声，指示灯相继熄灭。
"雕虫小技。"
她转身走向临时办公室，步伐沉稳。体内的元婴似乎感应到主人的战意，在丹田中微微发光，纯净的灵力在经脉中奔腾流转。
推开门，办公室的电脑屏幕自动亮起，上面显示着一行文字：
"我们对你很感兴趣，苏小姐。合作，或者对抗，选一个。"
文字下方，是那个熟悉的闪电贯穿眼睛的徽标。
苏晓晓面无表情地敲击键盘，回复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随便你。"
发送完毕，她直接拔掉电源。屏幕暗下去的瞬间，她似乎听到远方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风雨欲来。但她早已不是那个只能在命运洪流中挣扎求存的洗头妹了。
元婴期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两个世界的智慧在脑海中交汇。无论来的是政府部门还是神秘组织，她都有信心周旋到底。
毕竟，她现在可是个能跨界旅行的元婴修士——这点小场面，还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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