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十的晨光,透过道教总坛的窗棂,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张新泉盘腿坐在蒲团上,指尖的黑气与玄机子拂尘上的白光交织缠绕,像两条缠斗的小蛇。玄机子坐在他对面,闭着眼睛,声音慢悠悠的:“噬气能量不是邪物,关键看怎么用——你之前总想着压制它,不如试着和它和解。”
张新泉皱着眉,按照玄机子说的,慢慢放松心神。指尖的黑气渐渐变得温顺,不再像以前那样狂躁,反而和周围的灵气融合在一起,在他的经脉里缓缓流动。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灵气与噬气能量融合,解锁新技能‘噬气护体’,可防御阴邪攻击。”
“成了!”玄机子睁开眼,拂尘一挥,白光散去,“你这娃娃悟性不错,比你那前辈强多了。他当年总想着用噬气能量称霸江湖,最后走火入魔,可惜了。”
张新泉睁开眼,看着指尖温顺的黑气,心里松了口气。他想起在青州城时,朱福友说“别被力量控制”,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师父,”他站起身,抱拳道,“什么时候能学更厉害的功法?我想早点回去,帮朱先生他们。”
玄机子捋了捋胡子,笑着说:“急什么?你才学了十天,等你把‘噬气护体’练熟,我就教你‘噬气斩’,能劈开阴邪能量,比你之前的黑气长剑厉害十倍。”
张新泉点点头,握紧了拳头——他一定要尽快学好功法,回去保护大家。
与此同时,青州城的医馆里挤满了人。陈丰兵忙得满头大汗,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十几个药碗,里面装着浅绿色的药液。“大家别急,一个个来,喝了药就好了。”他一边给百姓递药,一边叮嘱,“这药要趁热喝,喝完别碰凉水。”
苏清月和红拂在旁边帮忙,给百姓们倒水、擦汗。红拂的脸上带着愧疚,小声对苏清月说:“都是因为我们,血魂教才会害这么多人,我真对不起大家。”
苏清月拍了拍她的手:“别自责,我们现在在帮大家,就是在赎罪。等张新泉回来,咱们一起把血魂教的残余势力找出来,彻底解决他们。”
红拂点点头,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医馆外,孙海兵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急匆匆地跑进来。布袋里装着黑色的矿石,是他昨天在城外的山洞里发现的。“陈大哥,俺找到好东西了!”他把布袋往地上一放,掏出一块矿石,“这矿石能克制阴邪能量,俺昨天用它砸了一只死老鼠,老鼠身上的黑气瞬间就没了!”
陈丰兵愣了一下,接过矿石,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矿石上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确实能克制阴邪能量。“太好了!”他高兴地说,“你把矿石送到李师傅的铁匠铺,让他打成武器,以后再遇到血魂教的人,咱们就有办法了!”
孙海兵点点头,扛起布袋就往外跑:“俺这就去!俺要让李师傅打一把最厉害的木棍,再给张大哥打一把刀,让他回来就能用!”
他跑过街角时,看到卖菜的王婶蹲在地上哭,篮子里的青菜撒了一地。“王婶,你怎么了?”孙海兵赶紧跑过去,帮她捡青菜。
王婶抹着眼泪说:“俺家老头子喝了井水后,就浑身无力,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俺……俺担心他。”
孙海兵心里一沉——这已经是第十个说喝井水后生病的百姓了。他安慰王婶:“王婶,你别担心,陈大哥能治好你家老头子。俺这就带你去医馆。”
他帮王婶提着篮子,往医馆走去。路上,他看到很多百姓都在议论井水的事,有人说井水里有邪气,有人说血魂教的人又回来了。孙海兵握紧了拳头——不管是谁在搞鬼,他一定要把坏人找出来!
回到医馆,陈丰兵给王婶的老头子喝了药,老头子的气色渐渐好了起来。陈丰兵皱着眉说:“看来不是普通的病,是有人在井水里下了毒,而且是阴邪类的毒,和血魂教的手法很像。”
朱福友正好来医馆,听到这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已经让人去查井水了,查到是城南的三口井有问题,其他的井都没事。”
“城南?”孙海兵突然说,“俺昨天去山洞找矿石时,看到城南的破庙里有黑影,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肯定是血魂教的人在那里下毒!”
朱福友眼睛一亮:“好,咱们现在就去破庙看看!”
他带着陈丰兵、孙海兵、苏清月和红拂,还有二十个护卫队的成员,朝着城南的破庙走去。破庙很旧,屋顶漏了,墙壁上布满了蜘蛛网,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孙海兵指着庙门:“俺昨天就是在这里看到黑影的!”
朱福友示意大家小心,推开门走进庙门。庙里很暗,只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破洞照进来。突然,一道黑影从横梁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朱福友刺去——是血魂教的教徒!
“小心!”孙海兵举起木棍,挡住了匕首。教徒的力气很大,孙海兵被震得后退了一步。苏清月和红拂立刻冲上去,两人的长剑配合得很默契,很快就把教徒逼到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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