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请务必指点迷津!"
"这奇妙变化究竟从何而来?"
李沐收起玩笑之色,肃然开讲:
"此乃'经济流动'之理。"
"财富并非攒出来的,而是靠生产与流动创造。"
"好比人之血脉,唯有循环不息,方能令大唐子民日渐富足!"
他言简意赅,将经济之道剖析得透彻明了。
"经济之道,看似高深,实则随处可见。"
两位听众眼中闪着求知的光芒,李沐不由暗自欣喜。
尤其罗贞那崇拜的眼神,让他身心舒畅。
而说与李夫人知晓,也算是间接为老李分忧了。
末了,李沐不忘痛陈弊端:
"往后莫再说我挥霍。真正阻碍大唐富强的,是那些把铜钱埋在地底的世家大族!"
"他们犹如附骨之疽,吸尽民脂民膏,令百姓日益穷困,使大唐难以强盛。"
"该被唾弃的,从不是大方花钱之人,而是这些只进不出的世家!"
长孙皇后原本对世家无甚恶感。
可听完这番言论,顿时对所有世家的印象跌至谷底。
"世家!"
"原来我大唐的心腹之患在此!"
"我明白了!"
改写版:
长孙皇后回到宫中,将李沐所言一五一十告诉了李二。
话已说完,众人便返回院中。李沐带着两人,看着王婉和罗通正玩得热闹,两个孩子笑容灿烂,他眼中满是慈爱,低声感叹:“孩子们倒投缘,这么快就玩到一块儿了。”
罗贞见弟弟如此活泼,心中欣慰。罗通常常稳重得不像个孩子,如今终于有了几分天真模样。她轻声道:“确实很久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了。”
长孙皇后站在后方,望着李沐与罗贞并肩而立,孩子们嬉戏打闹的画面,不由心生触动。这场景,宛如一家和睦,夫妻恩爱,儿女绕膝,而她则是安享天伦的老夫人。她眼中微湿,多年遗憾似在此刻弥补。
“两人倒是般配,不如早些促成婚事,也好早日抱上孙儿……”她暗自盘算,笑意更深。
此行,罗贞与长孙皇后皆心满意足。回府后,罗贞向母亲说起罗通的学业,又提及李沐的才学,言语间满是钦佩。忽而想起长孙皇后的调侃,她耳尖微红,思绪飘远——若真嫁给他……
罗母见女儿话到一半,神情恍惚,脸颊泛红,心中了然。这般情态,她再熟悉不过,分明是少女怀春。她不动声色,只在心里暗暗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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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太极宫。
长孙皇后将今日所见细细道来,李二起初不以为意,直到听闻沙滩泳池时,才略感不屑。可当提及陶瓷地砖与自来水时,李二骤然变色。
“用陶瓷铺地?还拿铜管引水?简直是挥霍无度!”他怒拍桌案,“这小子竟学得如此奢靡,朕非得教训他不可!”
长孙皇后却笑而不语,伸手拦住他。
“陛下且慢,李沐对此自有道理。”
李二冷哼:“浪费还有理了?朕倒要听他如何狡辩!”
皇后神色一肃,将李沐所言尽数转述,从经济流转到世家之弊,无一遗漏。李二起初愠怒,渐而凝神沉思,最终沉默不语。
"财富流动不息,只是更换了归属......"
这番洞见已超越寻常算计,直指天地至理。以钱帛为脉络,将天下兴衰尽收眼底。
自幼浸淫权术的李二,对此尤为敏锐。待听完论述,他恍若醍醐灌顶,不禁击节赞叹:"这李小郎君,竟藏如此学问!此等经纶,足可另立门户,与诸子百家比肩!"
往昔李沐所献之物,虽精巧却零散。不论是亩产惊人的红薯,还是精炼钢铁之术,终究只是奇技淫巧。而今日这番经济之道的阐发,却让李二窥见其中包罗万象的学问体系。
"好个经世济民之道!"
"运转国脉,调理民生,竟有如此玄机!"
"这门学问,朕定要习得!"
慧眼如炬的李二当即决意求学。即便屈尊向子侄辈请教又何妨?但凡对大唐有利,他从不拘泥虚礼。
"朕这就去寻李小郎君!"
"拜师求学!"
见夫君抬脚就要出宫,长孙皇后急忙拽住龙袖:"陛下三思!您乃九五之尊,岂能如此仓促?那李小郎君又不会遁走,何必急在这一时?"
李二虽被劝住,心绪却难平复。长孙皇后见状,话锋陡转:"世家大族盘踞朝野,如附骨之疽蚕食国本。不知陛下可有良策?"
若换作半年前,李二或许还要忌惮三分。但此刻,这位 嘴角扬起笃定的弧度:"爱卿且看,朕的布局早已展开。那王孝远这颗棋子,怕是快要逼得世家跳墙了!"
说罢即传唤杜如晦入宫。不多时,这位心腹大臣便捧着一叠密报前来复命:"启禀陛下,王孝远已搅动风云。各世家如今......"
这正是:
【李二所料不差,五姓七望的耆老们,此刻正如坐针毡。太原王氏祖祠内,新任族长王沣正对着一叠家书暴跳如雷。前族长王洪被活活气死后,他这个继任者接手的,是满目疮痍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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