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水秀穿戴比寻常宫女好,模样又可人,心里头不忿。
就起了歹心,到处散播谣言,想毁了水秀的清白!”
蔺景然捻指:“还有呢?”挽风这表情,显然不止于此。
挽风啐了一口:“我呸!还有咱们宫里头那个叫小菊的低等宫女!
她和水秀是同屋,因着前些时候偷懒耍滑,水秀好心提点她一句,倒叫她记恨上了!
又见水秀是一等宫女,月例赏赐比她多得多,眼红得不行。
偏巧那赵侍卫是她老乡,两人一合计,就想把这脏水泼实了。
他们都指望着水秀被娘娘或皇后娘娘治罪,她好有机会往上爬呢,做她的春秋大梦!”
蔺景然沉默一会儿,问道:“水秀现在如何?”
“躲在房里哭呢,怕是没脸见人了。”挽风怒其不幸,哀其不争。
蔺景然叹气:“去把她叫来。”
水秀进来时,眼睛肿得像核桃,跪下就磕头,哽咽道:“娘娘,奴婢没有……奴婢是清白的……”
蔺景然让她起身,看着她,缓缓道:“本宫自然知道你是清白的。这宫里,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起来吧,把眼泪擦了。”
她吩咐春桃:“去,拿本宫那对赤金丁香耳坠赏给水秀,就说她近日伺候得力,这是本宫赏的。再取两匹时新的料子,给她做新衣裳。”
水秀愣住,茫然地抬头。
春桃明白自家娘娘的用意,这是要明晃晃地给水秀做脸,告诉所有人,明曦宫信重水秀,那些流言,娘娘一个字都不信。
蔺景然冷冷道:“至于那两个人,挽风,你去告诉墨书,让他‘酌情’处置。
那个赵侍卫,既管不住自己的嘴,以后就不必在宫里当差了。
小菊……既然觉得明曦宫的杂活辛苦,月银又少,便调她去浣衣局吧,那里活多,想必正合她意。”
挽风精神一振:“是!奴婢这就去!” 这处置,干脆利落,又绝了后患,正合她意。
水秀扑通一声又跪下,泣不成声:“谢娘娘!谢娘娘明察!奴婢……奴婢……”
“好了,下去吧。好好当差,别丢了明曦宫的脸面。”蔺景然摆摆手。
不过两日,赵侍卫便因“行为不端”被革职逐出宫去;小菊也被调去浣衣局做苦役。
晚间郗砚凛过来时,随口问了一句:“朕听闻你宫里处置了个宫女和一个侍卫?”
蔺景然浑不在意,懒懒道:“嗯,两个心思不正、搬弄口舌的下作东西,打发出去了。没得污了陛下的耳朵。”
郗砚凛深深看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便也不再追问,捏捏她的脸,笑道:“处置了便好。”
他自然有他的耳目,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已知晓。
见她处理得果决得当,既保全宫女性命名誉,又肃清宫闱,她自己也没受委屈。
郗砚凛心中倒是添了几分赞赏。这女人,真遇到事,手段倒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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