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静立在小巷中,宛如一座雕塑,外面是车水马龙、繁华喧闹的夏日夜间街头,而小巷内却宛如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张三不耐烦地打断了面前美妇人的喋喋不休,指尖在虚空中轻轻一划,犹如魔法师挥动魔杖,一道幽蓝的裂缝如幽灵般凭空浮现。他从中掏出一枚古朴的铜镜,镜面闪烁着冷冽的青光,仿佛是一面通往幽冥地府的镜子,清晰地映出美妇人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细雨如丝,宛如天女洒下的银线,轻轻地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一场轻柔的音乐会。乌篷船在河面上悠悠摇晃,船夫的小调若隐若现,宛如天籁之音,却也难以掩盖此处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美妇人手中的油纸伞微微颤抖着,仿佛在风中瑟瑟发抖的花朵,伞面上的水墨荷花被雨水浸湿,颜色愈发深沉,宛如被泪水浸染的脸庞。
“你以为凭这破镜子就能吓住我?”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仿佛毒蛇吐信。伞沿的水珠滴落,宛如晶莹的泪珠,在她脚边溅起小小的水花,仿佛是她心中愤怒的火花。张三没有回答,只是将铜镜对准了她,镜面突然泛起涟漪,宛如平静的湖面被微风吹拂,无数细小的符文在其中游动,仿佛是一群灵动的鱼儿。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连雨丝都悬停在半空,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止了流淌。
美妇人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宛如被抽走了生命力的花朵,红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仿佛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的身影开始扭曲,如同水中的倒影被搅乱,仿佛是一幅被撕裂的画卷。油纸伞从她指间滑落,宛如一只受伤的蝴蝶,在青石板上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一处积水旁,仿佛是它最后的安息之地。
河对岸的戏台传来咿咿呀呀的唱腔,宛如黄莺出谷,与此刻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张三收起铜镜,看着地上那柄渐渐被雨水打湿的油纸伞,轻叹一声,宛如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何必自取其辱呢?我是消灭不了你,但是我能让你过的很痛苦。再说了,我不是想要对你降妖除魔,但你为什么总要出现在我面前呢?”
美妇人随着江南水乡一同消失了,宛如一场梦境的破灭,蝉鸣蛙叫也变成了都市街头各种商家音响中的歌声,仿佛是现实的喧嚣打破了幻想的宁静。突然失了兴致的张三则是转身离开了喧闹之处,宛如一只孤独的飞鸟,向着医院的方向飞去。
医院走廊的惨白日光灯犹如垂暮老人,在霉斑斑驳的天花板上发出奄奄一息的电流嗡鸣,拐角处废弃输液架歪斜的影子恰似一条被遗弃的蛇,拖到安全出口绿牌下方,墙皮脱落处裸露着的青黑色霉斑,宛如一团凝固的阴云,沉甸甸地压在张三心头。
张三如同小偷一般,轻轻地推开门,生怕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田胖子。他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过病房,来到了医院的后面。
当他踩过那扇积水未干的防火门时,一股如幽灵般的小巷穿堂风猛地吹了过来,裹挟着腐叶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如同一群饿狼,直往他的鼻子里扑。张三不禁皱起了眉头,用手捂住了口鼻。
他的指节仿佛被瘙痒的脸颊吸引,不自觉地蹭了过去,脚步在长满青苔的红石板上溅起了细小的水花。这些水花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张三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地定在了四十米外的垃圾箱上。
在垃圾箱的后面,蜷缩着一个灰衣人形,正有暗色的液体从他身上渗出,如同一股墨绿色的细流,蜿蜒着在墙根处洇成了孔雀石绿的铜锈。潮湿的急救指示牌发出的红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斜切过张三眼底的阴翳,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而在暗巷的深处,传来了指甲剐蹭石壁的摩擦声,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只恶鬼在拼命地抓挠着墙壁,让人毛骨悚然。张三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后脖颈,突然,一股甜腻的橘子香混着血腥气如同一颗炸弹,在他的鼻尖炸开。
这股味道让他感到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他赶紧深吸了几口气,想要把这股味道从鼻子里驱逐出去。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腐殖土层下传来的细密的啃噬声,那声音犹如千万只蝗虫在啃食着他的耳膜,让人不寒而栗。
张三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诡异的氛围,他猛地一脚踢开了废弃医疗楼门前堆积的枯叶,破碎的玻璃在他的脚下发出了刺耳的碎裂声,仿佛是在抗议他的闯入。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被遗忘的世界。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户,洒下斑驳的光影,给这个地方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他没有丝毫犹豫,如离弦之箭般径直走向角落里的病床,每一步都扬起一阵灰尘,这些灰尘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无数细小的幽灵在空中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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