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棠和周宴泽回到病房,看到贺京州身姿笔挺的坐在桌子前。
手指轻轻敲击键盘,开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出幽幽的光,照在他俊雅的脸上。
“哥哥,我回来啦。”
贺京州转头看她,神色如冰雪融化,从冷肃转变成温和,“小七。”
贺雨棠扬了扬手中的盒子,“有人送了我一箱烤。”
贺京州:“谁送的?”
周宴泽:“对方匿名,估计是棠棠的一位爱慕者。”
贺京州打量着精巧的粉色盒子,“陌生人的东西,不能吃。”
周宴泽:“已经快吃完了。”
贺京州:“……你怎么不拦着她点。”
周宴泽:“她吃之前,我让薄延晟给她试过毒了。”
贺京州:“那没事了。”
他望着周宴泽问说:“我需要打印几份合同,这附近有没有打印店?”
周宴泽:“距离这里三公里的地方有一家,你可以骑共享单车过去。”
贺京州问说:“你的司机不是随时在这候着吗?他开车送我过去,更快。”
周宴泽:“我司机回去了。”
贺京州合上电脑往外走,“我骑共享单车过去。”
病房的门打开又关上,脚步声消失。
三公里,一来一回大概需要半小时,够用了。
周宴泽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接通,手机屏幕被他修长手指翻朝下。
他朝着贺雨棠走过去,五官轮廓硬朗,身形颀长挺拔,高大身躯投掷下的黑影将她完全笼罩,压迫感和危险感汹涌袭来。
“宝宝,你该给我洗澡了。”
贺雨棠朝着门口的位置看了一眼,忽然小旋风一样从周宴泽身体一侧跑过去。
“我去喊护工给你洗澡。”
周宴泽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肢将人拦住,贺雨棠挂在他胳膊上打提溜儿。
“我不给你洗澡,让护工给你洗。”
很好,等的就是这句话。
周宴泽低倦的声音夹杂着茶味落下来,“奶奶,听到了吗,棠棠不给我洗澡。”
贺雨棠朝着屋子看了一圈,“什么奶奶?”
周宴泽翻转手机,屏幕朝上,贺老太太的声音传出来,“我,你那位比亲嘴烧还亲的亲奶奶。”
周宴泽问说:“现在愿意给我洗澡了吗?”
贺雨棠咬着嘴唇说:“愿意。”
贺老太太:“去给孙女婿洗澡吧,电话别挂。”
贺雨棠原本还想电话挂断就溜之大吉的心思,被掐死在萌芽里。
浴室里,热汽从花洒里喷洒而出,氤氲的热气弥漫每个角落。
贺雨棠手里拿着莲蓬头调水温,转头看到周宴泽闲散的靠站在洗手台前。
她看了看他手上的纱布,“你不能淋浴,也不能泡澡。”
周宴泽:“端盆水出来,我趴在床上,你给我擦擦。”
贺雨棠:“好。”
周宴泽拿着手机走出浴室。
贺雨棠接好水,从浴室里走出来。
抬头望去,猛的一怔,差点把手盆扔在地上。
周宴泽已经把衣服脱了,全身只穿着一条灰色内裤,小臂支在床板上做平板撑。
贺雨棠看到他坚实的肩部斜方肌随着动作扯出漂亮的线条,从肩膀到脚背绷出笔直的线条,腰部精瘦,最让眼睛难以忽视的,他浑圆翘挺的臀。
她脸色如同天上的晚霞在烧。
双手紧紧握着水盆边缘,她走到他床边,面上看起来还算镇定。
“要开始洗澡了。”
周宴泽“嗯”了一声。
贺雨棠把毛巾浸在水盆里,来回搓了几下,哗哗的声音好像泉水叮咚,捞出,把水拧干。
以她弱弱的手劲,完全不用担心把水拧的太干,挤出大部分水,还残存一小部分,用来擦身体刚刚好。
她站起来,虽然手里握着毛巾,还是生出一种双手无措的感觉,视线尽量避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此时周宴泽还撑着平板撑,浑身的肌肉充血贲张,欲色靡靡,散发着男性蓬勃的性感。
“把手臂放下来吧,你背部的伤还没好。”
周宴泽把手臂平伸在头顶上方,一米九的身高实在太过优越,躺在床上,像松柏横陈,像山脉倾倒。
贺雨棠第一次给人擦澡,不知道从哪下手比较合适,选的第一个地方是他的胳膊。
头顶灯光照在他手臂上,肌肉线条流畅分明,肤色泛着冷冷的白,像极有质感的汉白玉。
毛巾一寸一寸从他的上臂往手腕处移,力道如同春日微风拂过湖面。 ?
周宴泽的脸埋在枕头里,闷闷一道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没吃饭吗,小猫咪。”
“……吃了,”贺雨棠:“我是怕弄疼你。”
周宴泽:“我没那么脆弱,用点劲,越用力越爽,懂不。”
贺雨棠听到这句话,脑子里闪过一些两个人裸缠在一起香艳淋漓的画面,脸上绯色更浓。
毛巾再落在他肩膀上,来来回回的摩擦,她摁着毛巾的指骨泛白,空中响起滋啦滋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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