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跟你摆嘛,这事儿听了保管你惊得合不拢嘴!比咱山城老灶火锅还够劲,辣得人心脏砰砰直跳!
那天马飞飞他们正安安静静在海底猫着,哪晓得祸事突然就来了!那妖章的触手,跟成了精的黑蟒样,力气大得能掀翻船,还带着股子冲鼻子的腥气,一下就把他们围得密不透风。海水搅得跟煮糊的粥似的,乱成一团糟。
“散开!”师云玄那俏尼姑一嗓子喊得脆生生,剑诀一引,长剑亮得跟通电的灯泡似的,劈成几十道剑影就往触手上砍。你猜咋子?剑跟触手一碰,“铛”的一声闷响,跟铁撞铁没啥两样,就只在触手上留了几道白印子,连皮都没破开!
童女那小妮子也不含糊,铁红铲一挥,红光闪了闪,勉强把一根触手格开。可那触手力道太猛,震得她往后踉跄几步,嘴角都渗出血丝。邓老那老家伙也不示弱,把铜镜一催,白光射得满处都是,想晃瞎妖章的眼。哪晓得那妖章眼睛多得起堆堆,跟夜空中的星星似的,幽光一闪,根本不当回事。
马飞飞急得直跺脚,骨刃嗖嗖往触手上射,叮叮当当跟打铁似的,半点用都没有。他心里头急得冒火,不光是因为这妖章难对付,还因为那大砗磲——这玩意儿趁到乱又开始慢慢闭壳,眼看就要把泰山碑彻底封在里面了!
“小心!都小心点!”马飞飞急得直喊。
嘿,说时迟那时快,他刚喊完,脑壳顶上那串骷髅念珠突然就亮了,一股子冰得刺骨的怨力直往下冲。大天狗夫人那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脑壳里响:“蠢货!妖章的弱点在脑壳下头的口器!那妖鲨和砗磲本就是冤家,妖鲨想抢蜃珠增强实力,砗磲就用蜃珠当诱饵,专吸它的妖力。现在这妖章,才是坐收渔利的主!”
马飞飞一听,脑壳瞬间就清醒了,扯起嗓子喊:“大伙儿听着!攻它脑壳下头的口器!童女、邓老,把其他触手拦到!那大蛤蜊和鲨鱼不是一伙的!”
话刚落音,他肩膀上一颗骷髅念珠自己飞了起来,“噗”的一声,变成一道黑幽幽的火焰,直往妖章脑壳下头那个鹦鹉嘴样的口器冲去。
妖章像是感觉到了危险,几条触手疯了样往回挡,想绞碎那缕幽火。师云玄眼睛一亮,把全身法力都灌到长剑上。
“破邪!”
剑身嗡嗡直响,一道蔚蓝的剑罡“唰”地爆出来,后发先至,赶在触手合拢前,狠狠往那弱点刺去!
“叽——!!!”
妖章惨叫一声,整个洞穴都跟着发抖。幽火和剑罡一起命中,黑火瞬间蔓延开,疯了样烧它的肉和魂,剑罡更是直接破开防御,戳出个大伤口。
墨绿的浓血喷得到处都是,把海水都染得黑漆漆的。妖章遭了重伤,触手抽得跟抽风似的,再也没法进攻,痛得缩成一团。
另一边,妖鲨被甩开后,见妖章受了伤,凶性一下就上来了,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张开大嘴就往大砗磲扑,想抢那颗蜃珠。
大砗磲本能想闭壳防御,可肚子里有泰山碑挡着,闭壳速度慢了一拍。
就这一拍的空子,刚好够!
“就是现在!”马飞飞眼睛一亮,把手里的月里银勾猛地甩出去。没往砗磲的硬壳上砸,反倒变成一道银线,准得没话说,一下就钻进那要闭拢的贝壳缝里,直扑那颗五彩蜃珠。
银勾悄咪咪勾住蜃珠底。
几乎同时,妖鲨的大嘴也咬了下来,锋利的牙齿狠狠啃在砗磲壳上,“嘎吱嘎吱”直响,碎渣子飞得到处都是,可就是没一下子咬穿。
“给我出来!”马飞飞把法力全催起来,胳膊上的暗红胎记烫得吓人,一股子山灵血脉的力气涌出来,顺着银勾传了过去!
噗!
五彩蜃珠被月里银勾硬生生从砗磲软乎乎的肉里扯了出来,还带了点银白的浆液。珠子一离开,大砗磲猛地一抖,浑身的光一下就暗了,闭壳的动作彻底停了,没了半点生机。
那颗蜃珠被银勾带着,往马飞飞飞过去。
“吼!”妖鲨看到这场景,气得发狂,转过身就往马飞飞扑,血盆大口跟要吞掉整个海底似的。
“孽畜!还敢撒野!”军统元老邓老早就准备好了。蜃珠离开砗磲,正是没主的时候,他哪能让妖鲨得手?只见他咬破手指头,在铜镜背面飞快画了道血符,镜面顿时爆发出亮闪闪的白光,跟海底升起个小太阳似的。
“定元镇海光!敕!”
白光聚成一束,“唰”地就把妖鲨的脑壳罩住。妖鲨庞大的身子猛地一僵,动作慢得跟慢镜头似的,眼睛里凶光虽足,却挣不开这专门镇妖兽元神的镜光。
童女趁机掐诀,想远程把泰山碑召回来。大砗磲因为蜃珠被抢,灵性丢了大半,对碑的束缚也松了,石碑在砗磲肚子里嗡嗡响,慢慢变大,把贝壳缝撑得越来越宽。
师云玄则提着剑护在马飞飞跟前,死死盯着那虽然重伤却还没死透的妖章,还有被暂时定住的妖鲨,半点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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