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进入禁闭洞后干了些什么?”
麦平走后,麦择星端坐在太师椅上,对着空气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随后,就见一个人影从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缓缓显现了出来,正是又一个暗卫。
听到麦择星问的问题,那暗卫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干咳一声,道:“回族长,麦马平进入禁闭洞之后,在几十间无人的牢房里搞起了卫生。”
“???”
三个大大的问号从麦择星的脑袋上方缓缓飘出。
不是,这什么鬼,难道他的耳朵刚刚出了问题?
麦择星黑人问号脸,道:“再说一遍。”
暗卫那叫一个无奈啊,可族长问起,他也只能把相同的话又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麦择星:“……”
行,原来刚刚没听错。
麦择星很是无语,显然有点没看明白这个麦马平特意到禁闭洞里搞卫生,是在发什么神经。
别说麦择星这个族长没有搞明白了,就是远远吊在后面暗中跟随的暗卫二号也是看得一脑门问号。
麦择星捏了捏眉心,很是无语地道:“除了这个,他就没有干点别的事情吗?”
“回族长,除此之外,麦马平就只是……”暗卫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地道,“就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地听着牢房中一个咳个不停的老头大骂了他半刻钟?”
“???”
三个大大的问号从麦择星的脑袋上方飘出。
不是,这个麦马平什么情况!?
坐着听别人骂他,还津津有味地听了半刻钟时间?这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
麦择星有点抓狂,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太够用了。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爱咋咋地。”见暗卫还在那儿苦思冥想地回忆细节,麦择星放弃似的摆了摆手,已经懒得再听下去了。
再听下去,也只会侮辱他的智商。
那暗卫如蒙大赦,悄然松了口气。
生怕族长再问起别的,他手上法诀一掐,光速施展起了圆满级隐身术。
就见他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短短两秒便变得肉眼不可见,就仿佛一下子消失于空气之中一般。
就连筑基修为的麦择星,也只有靠得足够近,才能够勉强感觉到。
能在族长身边担任暗卫的人,每一个都已经把隐身术修炼到了至少大成的境界。
那暗卫身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已经把隐身术修炼到了圆满。
可惜,也仅此而已了,要说有多厉害,倒也不尽然。
毕竟,这些暗卫把太多的时间放在了隐身术的修炼上,其它方面就有些稀疏平常,只能算是有得必有失吧。
……
另一边。
麦平离开正心堂后,抬头望天,只见天空渐渐被夜色笼罩,如墨染般的黑暗逐渐蔓延开来,显然天色已晚。
他想了想,便没有急着到藏经阁去,而是晃悠着双腿朝着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因为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他心情大好,走在路上的时候,还有心思享受微风轻拂脸颊。
回到家中的房间之后,麦平随手打开了禁制,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地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块令牌,瞪大了眼珠子细细端详了起来。
禁闭洞那里到底还是太过昏暗了,现在待在明亮的房间里一细看,麦平这才发现这令牌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呈现暗紫色,宛如深邃的夜空,神秘而迷人。
令牌之上,其中一面阴刻着一个上窄下宽类似塔楼的图案,还有两颗透明的小珠子镶嵌于塔楼图案的两角;另一面阳刻着一个繁体的奇形文字,有点像是“三”字和“书”字的结合体。
“不错,不管怎么看,这都是藏经阁三层的临时通行令牌嘛!”麦平轻轻摩挲着手中的令牌,感受着其上跟金属相似的微凉触感,不禁喃喃自语。
似乎只有这样说,才能够让他安心。
接下来,麦平不由有些心不在然,脑海里总想着那藏经阁第三层的事,一时竟是无心看书。
他想了想,干脆盘腿坐在床上,直接打坐修炼了起来。
修炼,是最容易让纷乱的心静下来的方法。
行云吐纳法作为主修功法早就被麦平运转过成千上万次了,就算稍有分心,也不会有运行出错之虞。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麦平随手扔了一颗辟谷丹入口,连做好的早饭也不吃了,急匆匆就往藏经阁那儿跑。
这些天麦平那家伙都是一大早就往藏经阁跑,仿佛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一般,家里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依旧该干嘛干嘛,稳如老狗。
就连暗中观察的暗卫都没有多想,只随手记下一句某某什么时辰到藏经阁看书,没有异常,就若无其事地去做其它事了。
作为暗卫,他也是很忙的,哪有空整天盯着一个书呆子猛看啊?
这些人又哪里能猜到,今天麦平的目的地虽也是藏经阁,却不是奔着第一、第二层,而是直接奔着第三层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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