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很宁静,好像终于适应了南生不跟我一起睡的这件事,感觉自己有点像一个适应已婚新身份,不再需要长辈庇护,只需要伴侣在身边,就能安眠的成年人。等我跟娘子的感情更稳定些,他应该就可以不再为我这个像小孩的妈妈操心了吧?
转头看向娘子,只见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没有疯狂狠厉偏执的眼神,她是恢复本心了吗?我也不敢问,怕刺激到她难受。
玉蝉看向我勾起了唇角,我脸红回以微笑看着她,声音柔得不像话:“娘~子,早上好!”
她笑容加深,调侃到:“哎呦,我家夫君怎么这么像个小媳妇。”
听到这话,我脸更红了。
她向我勾勾食指,眼尾带着点狡黠:“亲我……”
我无一不从,全程听娘子的……我好开心,因为娘子好开心。对比上次我真的好挫败,我一直都在听她的话,娘子还打我,说我做得不对,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哪,甚至怀疑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
“没想到,我的夫君能做得这般好。”她的声音很轻,像叹息,却清晰地落在我耳边。
“都是娘子教得好。我……我再也不是只懂惹娘子生气的笨蛋,我也能让娘子开心了。”总是被老婆PUA没用的我,激动得眼泪氤氲。
玉蝉指尖抚过我发红的眼角,像是在总结:“看来以前对你太粗暴,太没耐心,你才学不会。”
我顺着她的话,推测分析到:“应该有点这个原因吧!还有就是,如果娘子没有给我换仙骨,我也没能力达到这个效果。”
她忽然话锋一转,指尖停在我后颈的仙骨接口处,语气轻飘飘的:“你其实,是不是不喜欢我给你的仙骨?要不,我重新给你挖出来?”
我一怔,声音放得更柔:“我都可以,全听娘子的。”
“你真的这般不稀罕?”她挑眉,语气里带了点探究,“修仙者穷其一生,不就图个修为晋升吗?”
我抿着唇,把心里的纠结一股脑倒出来:“我也挺困惑的,仙骨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无缘无故挖它出来,是有点自讨苦吃,有点傻的感觉。可是,只要它在,我就随时失去身体的掌控权,我会很不安,修炼也非必须找捷径,正常修炼再把握适当机缘就行。如果仙骨拿出来,我又……又会变得不抗揍,娘子会失望的吧?我也会挺内疚。一切都听娘子安排吧!”
玉蝉听完,指尖在我手背轻轻敲了敲:“既然你这么纠结,我替你选吧!”
我立刻点头。
“你那么想拿回身体的控制权,我就帮帮你。”她笑起来,眼底却像蒙着层薄雾,看不真切。
我开心得像个小孩,激动地握住玉蝉的手:“太好了娘子,还是你体恤我,那这次,你一定要给我麻醉药,不要像上次那样假装没听见了,好吗?”
玉蝉见不得我这么开心,恶趣味般又反悔了,不想给我取骨,她试探道:“我突然想起来,你原来的骨头我扔了,如果仙骨取出来,你就永远站不起来了。”
我被吓得瞳孔放大,不会吧不会吧,我只能一辈子瘫在床上了吗?我晃了晃玉蝉的手:“以娘子的仙术,就不能有其他办法帮我吗?移植刚死之人的骨头,我也愿意啊!”
这次轮到玉蝉愣住了,她猛地抽回手,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甚至带着点被冒犯的怒意:“你宁愿要死人骨,都不要我的仙骨?”
我慌忙摇头,声音急切:“没有没有,娘子,你要知道,是个正常人,都不愿意被控制。我只是做了一个很正常的决定,如果得到力量会让我失去自我,我宁愿不要那种力量。”
玉蝉假装难受,靠在我肩头颤抖:“我好像又被天道控制了,好难受。”
我心疼得不行,马上抱着她安慰呵护:“娘子别怕,有我呢,我陪着你……”
玉蝉进入主题,在我肩头蹭了蹭:“怎么办,我好想伤害夫君,只要不伤害你,我就好难受。”
听到这话我害怕得不要不要。但又突然想起南生,我提议:“要不我们马上去找南生,南生或者有办法救你。”
玉蝉嗤笑一声,从怀里抬起头,眼神里满是不屑:“他小小炼虚,有何能耐。”
一谈到南生,我就骄傲和自信:“可他,是下中层位面,凡人和修仙界大都认可的神主,我们还有南神教APP实现全世界信徒互助,就算一个南生救不了你,集合全修仙次元修士的智慧,都不能帮你想到反抗天道的办法吗?控制你的,只是一个上位界面的天道,它真有力量,与无数中层位面的修仙界作对吗?有的话,何不亲手毁灭,还需派你前来。”
玉蝉闻言再次震惊,她好像又信南生了,可是越相信,天道制约越会把她的想法纠正到原设定。
她思想又再次冲突和难受,她双手抓得我生疼,得益于最近她的调教,我学会了调动灵力抵抗。我哄到:“娘子,一起念明真诀吧!”
她打断我,眼底又开始泛红,声音带着股破釜沉舟的疯狂,“中层位面的法则对我作用不大,我好想伤害你,让我伤害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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