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小脸兴奋得通红,拿起筷子,先小心翼翼地夹起那块红烧肉,满足地咬了一大口,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哥,真香!比去年……香多了!”
何雨柱也夹了一个饺子,蘸了点醋,看着妹妹吃得香甜的模样,心里暖融融的,比炉火还暖。
这顿饭,没有虚伪的客套,没有算计的眼神,只有兄妹俩最纯粹的满足和相依为命的温暖。
窗外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窗内是食物升腾的热气和雨水满足的咀嚼声,构成了何雨柱心中最踏实、最幸福的年味。
吃完饭,何雨柱拿出准备好的小挂鞭和几个“小蜜蜂”(一种小型旋转升空的烟花)。
兄妹俩裹得严严实实,跑到院子里的空地。何雨柱点燃引线,小挂鞭噼里啪啦地炸响,在雪地上跳跃。
雨水又怕又兴奋地捂着耳朵,咯咯直笑。接着,“小蜜蜂”拖着闪亮的尾巴旋转着窜上夜空,留下一道短暂却璀璨的光痕,引得雨水拍手欢呼。
“哥!真好看!”雨水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映着烟花的碎光。
何雨柱笑着把她揽到身边,用厚实的棉袄护着她:“嗯,好看!以后每年都放!”
大年初一,阳光明媚,积雪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金光。
何雨柱和雨水早早起来,收拾得干干净净。
雨水穿着崭新的藏青色灯芯绒外套(里衬絮着厚厚的新棉花),小脸红扑扑,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何雨柱也换上了一身浆洗得干净笔挺的工装。他手里拎着精心准备的拜年礼:
重礼:一段用油纸仔细包好的、油亮深红的金华火腿(中段最肥美的部分),这是鸽市上得来的珍品。
心意:一大包自己亲手卤制的酱牛肉,色泽酱红,香气内敛,用了上好的牛腱子和空间里的好调料。
体面:一包从聚仙居买的、切成薄片的酱肘花。
“走,雨水!给师傅拜年去!”何雨柱牵着妹妹的手,迎着清冽的晨风和零星的鞭炮声,朝着李存义家所在的鸿宾楼后巷走去。
李存义家在一个安静的四合院里。敲开门,开门的正是李存义本人,穿着簇新的棉袄,脸上带着过年的喜气。
看到何雨柱兄妹,他眼睛一亮,朗声笑道:“柱子!雨水!新年好啊!快进来快进来!外头冷!”
师娘也闻声从里屋出来,是个温婉和气的妇人,看到雨水穿着精神的新衣服,笑得合不拢嘴:“哟,雨水丫头,这新棉袄真合身!快进来暖和暖和!小石头,快出来,你柱子哥和雨水姐来啦!” 一个虎头虎脑、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李存义的儿子)蹦跳着跑出来,好奇地看着雨水。
屋里暖融融的,桌上摆着瓜子和一种叫“蜜供”的京味点心。
何雨柱恭敬地将礼物送上:“师傅,师娘,新年好!一点心意,您别嫌弃。”
李存义一看那油纸包的火腿形状和聚仙居的酱肘花,又闻到酱牛肉的香气,就知道徒弟这礼送得又重又用心,绝不是敷衍。
他脸上笑容更深了,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好小子!有心了!这礼太厚了!” 师娘也连声道谢,埋怨何雨柱太破费,赶紧招呼他们坐下,端上热茶和点心。
雨水乖巧地给李伯伯、师娘拜年,又拿出几颗用漂亮糖纸包着的糖果,分给小石头。
小石头立刻跟雨水熟络起来,拉着她看自己新得的木头手枪。
李存义看着徒弟挺拔沉稳的样子,再看看自家小子和雨水玩在一起,感慨地对师娘说:“柱子是真出息了!这才一年多,就撑起门户了!雨水也养得好!比去年看着精神多了!”
师娘也点头:“可不是嘛!柱子这孩子,有担当!雨水跟着他,错不了!”
李存义和何雨柱聊了会儿鸿宾楼年后的事,又问了雨水学业,气氛融洽温馨。
临走时,李存义和师娘硬是给何雨柱塞了一大块自家腌的腊肉和一包上好的挂面,又给雨水包了个厚厚的红包,里面几张压岁钱。
“拿着!给雨水开春再做身新衣裳!”师娘不由分说地把红包塞进雨水口袋。
“谢谢李伯伯!谢谢师娘!”雨水甜甜地道谢。
“柱子,好好干!带着雨水,把日子过得更红火!”李存义送到门口,语重心长地嘱咐。
告别了师傅一家,何雨柱和雨水心里都暖洋洋的。这份来自授业恩师的真挚关怀和认可,是任何虚情假意的“大院温暖”都无法比拟的。
接着,兄妹俩又依次去了粮商王广福家、聚仙居掌柜赵金川家和夜校吴教授家拜年。每一处都受到了热情的接待和真诚的回赠(精白米、香油、酱肉年糕、糖果、笔记本钢笔等)。雨水的小口袋被红包和糖果塞得鼓鼓囊囊,小脸上洋溢着被真心喜爱的快乐。
中午,何雨柱兑现承诺,带着雨水去了前门大街。
虽然大年初一很多店铺关门,但街上依旧热闹非凡。杂耍把式、卖糖葫芦的、吹糖人的、套圈的……看得雨水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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