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张小满已经跳起来了。
她们之前的最离谱的猜测也不过是胡桃诱骗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回家供李伟川和冉国强亵玩。
甚至冉国强有没有参与到写完这些小姑娘这个事情她们都找不到证据。
现在这个真相在她们面前赤裸裸的撕开。
“所以这是一张由色编织起来的网,这张网帮助冉国强把青门县紧紧地把握在了手里。所以在上次的大清理中,只有新丰公社的人被撸了,青门县的人高层一个都没有被带走。”她带走胡桃冉国强为什么那么快就得到了消息的原因在这一刻,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安国栋是有女儿的,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女儿要是被这样胁迫、诱骗,他会怎么办!
他也不敢想象要是他女儿也被诱骗,他会疯狂成什么样。
直到此时此刻安国栋才恍然大悟。
“我说怎么那些领导之前总是有这样那样的聚会参加,还不带普通员工呢!”
“合着就是在搞这种交易?”安国栋有种什么东西崩塌的感觉。
他已经无法直视他以前的领导了。
蒋主任眉头紧锁,她就说为什么?整个清门县的高层领导除了妇联部的主任是女性以外,其他的全都是男性。
这显然是不太合理的。
只不过因为这个年月男权当道,所以这点不正常,也显得正常了起来。
但凡事就怕细究。
现在蒋主任在想青门县的妇联部的主任对冉国强的事情知不知情。
蒋主任毫无温度的笑了笑,她觉得作为青门县的高层领导之一,她怎么可能不知情呢?
“接着往下看,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横成什么样!”蒋主任沉声吩咐。
手电筒再次聚焦到胡莉留下来的纸上。
【“我从胡桃家默默离开,走之前,我带走了桌子上的鸡汤。我当时很气愤,我在想,我家的鸡汤来得那样的不容易来得那样的‘干净’,胡桃怎么配喝呢?”】
【“我回到家,我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稳,我看着我两个幼小的女儿,我在想,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那么日后,如果我的女儿也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谁又能为她们发声呢?”】
【“于是,我在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胡桃。胡桃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见到我,她如同往常一样的亲热,家里有点什么好的都给我端上来,她关切的询问我的情况,我两个女儿的情况。”】
【“我看着她的笑容,却好像在看到一个曾经老师给我们讲的故事里的老巫婆,她们伪装成年轻漂亮人,挂着和善的笑容,可内地里,却实把小孩子的手指头当成花生在吃。”】
【“我终究是受不了了,我直接把事情摊开来跟她说。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拐弯抹角的人。”】
【“胡桃的笑容在那一刻直接僵硬了,然后用了极快的速度消失不见。在那一刻,我好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妹妹’。”】
【“她居然在跟我说,她是在帮那些女孩子。哈哈,这是我从小到大,听的最搞笑的一个笑话。”】
【“我当时就知道,我无法和她达成协议了。于是,我装作被她说通的样子,开始密切的来往她家。我从些些蛛丝马迹中,终于是知道了些许事情。”】
【“如若有一天,有人能够看到这篇信件,能够记住她们的名字。”】
【红江公社小河村李小香,李家村孟三妞,王家湾公社竹沟公社吴金萍……】
一串串的名字,触目惊心,更让人触目的是,这些人的名字的末尾,写了“逝去”两个字。
孙晚星的拳头紧紧地捏成拳头。
所以和胡桃家一个巷子的清秀没有在这个名单上。
【“他们就葬在西郊的那个树林的大坑里。我想,如果挖开那个坑,里面恐怕是累累白骨吧?”】
屋内沉默了下来,连呼吸声都清澈可闻,蒋主任的手抚摸在胡莉的证词的几段话上。
【“我做的事情终究被察觉了,我想,那群人应该不会让我活了吧,我是个很怕死的人,我想和我的丈夫白头,我想看着我的女儿长大。可终究不能了。我的身体很差很差了。”】
【“也许知道自己的死亡即将来临。我竟然感觉到坦然和轻松。我想,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阴曹地府,恐怕我下到地府的第一瞬间,就会被她们撕碎了吧。因为我和施暴者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真恶心啊,我的母亲、我的妹妹同为女人,竟然干着诱同性上钩的勾当。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的母亲会从小说我长得最不像她。我确实不像,我为此感到庆幸。真可悲。”】
【“我调查了那么多的东西,我将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我后悔吗?我问自己。”】
【“教我认字的老师,教我识得道理的老师曾说过,‘如果你走的这条道路是正确的,是值得的,那就不需要后悔。因为有些的事情需要人去做。’”】
【“我将老师的话奉为圭臬,她是一名党员,如果我们还在老家,我或许会由她推荐,也成为一名党员。只是可惜了,那一枚鲜艳的三八红旗手的奖章,我终究是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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