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此刻是苏雨)慵懒地靠在卧室的丝绒扶手椅上,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包裹着优质油光肉丝(一种带有细腻光泽的浅肤色丝袜)的小腿和足踝上流淌,映照出柔和的光晕。她手中捏着一支淡粉色的指甲油刷,正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为自己的脚趾甲涂上最后一层亮油。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轻柔细致,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自我欣赏。
镜子里映出的,是知性教授苏雨那张融合了成熟风韵与书卷气息的脸庞。微卷的栗色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眸透着聪慧与沉静。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米白色针织包臀裙,完美勾勒出她丰腴而不失窈窕的身段——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圆润挺翘的臀部。裙摆之下,油光肉丝的光泽若隐若现,最终收束于一双精致的裸色高跟鞋中。
“完美…” 张强借着苏雨的唇舌,吐出一声满足的轻叹。他用苏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穿着丝袜的大腿,感受那滑腻微凉的触感,一种混合着掌控欲与感官愉悦的情绪在胸中蔓延。扮演苏雨总是带给他一种别样的满足感,不同于林雨晴的惊艳或杰克的权力感,这是一种基于学识、气质与成熟女性魅力的、更为内敛而深刻的优越感。他享受着这具皮囊带来的每一个细节: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香水味(是苏雨常用的那款木质香调),身体被高档面料和丝袜包裹的舒适感,以及脑海中那些属于苏雨的、浩瀚如烟海的知识记忆——它们虽然无法主动调用,却如同背景音般存在着,加深着扮演的真实感。
就在他微微抬起一只脚,欣赏着粉色指甲油在丝袜下透出的朦胧光泽,并下意识地用高跟鞋尖轻轻摩挲另一只脚的脚踝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静谧的自我沉醉。
铃声是特定的,来自“家”。
张强(苏雨)微微蹙眉,一丝被打扰的不快掠过心头。他放下指甲油,优雅地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妈妈”。
他清了清嗓子,确保声音是苏雨那种温和而略带磁性的语调,然后接听了电话。
“喂,妈?”声音拿捏得恰到好处,带着女儿对母亲特有的亲昵与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属于成熟女性的独立距离感。
“小雨啊!”电话那头传来苏母热情洋溢的声音,“没打扰你工作吧?”
“没有,刚忙完一阵,休息会儿。”张强流畅地回答,模仿着苏雨可能的状态。
“那就好,那就好!跟你说个事儿,你猜猜谁来了?”苏母的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谁啊?”张强配合地问道,心里快速过滤着苏雨人际关系网中的可能性。学生?同事?某个亲戚?
“是云飞!顾云飞啊!”苏母几乎是喊出来的,“他刚从国外回来,学术交流!今天就特地来看我们了!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还惦记着我们俩老的…”
顾云飞?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苏雨皮囊深处某种近乎本能的反应机制。张强感到自己的脸颊——苏雨的脸颊——毫无征兆地开始发烫,一股热流迅速蔓延至耳根。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加速,一种混合着羞涩、惊喜和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如同微弱的电流般掠过这具身体的神经末梢。这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真实,完全不受他主观意识的控制。
是这具身体残存的生理记忆?张强立刻意识到。原主的意识早已被皮刀彻底抹除,不可能还存在。但这具高度仿真的皮囊,似乎保留了对特定刺激——尤其是与强烈情感记忆相关的刺激——的生理反应模式。就像膝跳反射一样,是一种无需经过大脑高级中枢的、原始的机体回应。
电话那头换了一个温和的男声,带着笑意:“小雨?是我,云飞。好久不见,伯母非要我打电话跟你说声。”
这个声音…通过苏雨的听觉系统传入,似乎又引发了另一波细微的生理反应。张强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微微发麻,呼吸也稍稍急促了一些。他甚至能想象出,此刻镜子里的苏雨,一定是面若桃花,眼波流转,一副小女儿般的羞态。
有趣…太有趣了!张强内心深处的某种恶趣味被彻底激发了。他原本对什么青梅竹马毫无兴趣,甚至觉得麻烦。但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以及扮演一个面对昔日暧昧对象的成熟知性女性所带来的戏剧性冲突,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和扮演欲。
他想看看,这具身体在“正主”面前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想体验一下,在女性视角下,这种带着历史沉淀的、暧昧不清的情感互动是怎样的滋味。 更他想知道,当自己这个操控者,刻意引导甚至玩弄这种情感,最后再亲手将其掐灭,那种绝对的掌控感和带来的破坏欲,会是何等的令人沉醉。
一种冰冷的、属于张强本体的兴奋感,开始与苏雨皮囊产生的温热羞赧感交织在一起。
他刻意让声音带上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慌乱和惊喜,完美融入了身体本身的反应中:“云飞?真的…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我妈也真是的,没耽误你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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