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脚蹬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像踩在云端一般,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咔嗒”声,仿佛是她专属的音乐节奏。她的步伐轻盈而快速,红色的长裙如同火焰一般在她身后飘动,扫过墙角的青苔,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
突然,她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一样,猛地停下脚步,站在一家挂着“老物件”木牌的古董店前。她的目光被那块木牌所吸引,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店里隐藏的宝贝。
慕容艳毫不犹豫地伸手拽住石娃的胳膊,力气之大让石娃不禁一个趔趄。他的掌心擦过慕容艳温热的手腕,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像是漏掉了半拍,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进去看看,说不定有宝贝呢。”慕容艳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期待,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店里那些珍贵的古董。
石娃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说道:“你不是说要赶紧找地方落脚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毕竟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
然而,慕容艳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急什么嘛。”她轻轻推开那扇雕花的木门,门上的铜铃立刻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仿佛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慕容艳的红色裙摆如同火焰一般扫过货架上的青花瓷,差点带倒一个精美的花瓶。石娃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花瓶,避免了一场可能的灾难。
店里弥漫着檀香和霉味混合的古怪气息。老板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听到动静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在慕容艳身上转了三圈:小姑娘想买点什么?我这可有从圆明园流出来的......
拉倒吧。慕容艳拿起个青铜镜翻来覆去看,这镜钮是明代的,镜身是清代仿的,接缝处还没处理干净,骗骗外行还行。
老头的脸色变了变:小姑娘懂行啊?
略知一二。慕容艳放下铜镜,指尖划过一个玉雕美人,这个不错,和田白玉,宋代的风格,但雕工太糙,是机器仿的。
石娃在一旁看得直咋舌,他第一次知道慕容艳还懂古董。她突然转身,红色长裙扫过他的小腿,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看那老头的左手,虎口有老茧,像是常年握枪的。
石娃这才注意到,老头看似枯瘦的左手虎口,确实有层厚厚的茧子。这时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二娃炎上踩着滑板冲进来,红紫衣袍上还沾着海沙:艳姐!你们跑这儿来约会了?稼穑非要纠结去哪家客栈,从革说要查资质,曲直......
闭嘴。四娃从革跟着走进来,银甲白袍一尘不染,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这家店在工商系统里登记的法人是个叫的,三年前就注销了,现在属于无照经营。
无照经营好啊!炎上的眼睛亮了,说不定卖的是真家伙!老板,有没......
有你个大头鬼!三娃稼穑举着谷穗进来,黄褐衣袖上沾着草屑,我刚才问过街坊,这店半年换了三个老板,个个神神秘秘的。
大娃曲直最后走进来,青绿长袍上别着朵捡来的小雏菊,他指着墙上的字画:这画的笔法不错,但构图太死板,要是加几朵向日葵......
都别吵。五娃润下的黑蓝袍扫过门槛,她手里拿着本线装书,老板,这本《海国图志》是道光年间的初刻本?
老头的眼神闪了闪:小姑娘好眼光,这可是......
假的。润下轻轻翻开书页,初刻本用的是竹纸,你这是棉纸仿的,而且墨色太新,是现代化学墨。她突然抬头,黑蓝袍下的眼睛亮得惊人,不过夹在里面的这张地图,倒是有点意思。
众人凑过去一看,书页里夹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老头突然按住地图:这是我祖传的......
祖传的?慕容艳冷笑一声,红色长裙在狭小的店里转了个圈,这地图用的是二战时期的军用羊皮纸,上面的朱砂里掺了荧光粉,是情报部门常用的暗号。她突然按住老头的手腕,说吧,你是替美杜莎办事,还是替那个潜艇上的独眼龙?
老头脸色骤变,突然从柜台下摸出把左轮手枪,却被曲直一头撞在肚子上,铜头铁臂直接把老头撞翻在地。枪掉在地上滑到炎脚边,他捡起来掂量着:柯尔特M1917,美军二战标配,保养得不错啊......
小心有诈!从革拔剑挑飞手枪,银剑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这枪没上膛。
老头趴在地上咳嗽着,突然笑了:不愧是慕容家的丫头,果然厉害。他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张棱角分明的脸,竟然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是国际刑警的卧底,代号。
卧底?炎上举着火炬枪对准他,谁知道你是不是双面间谍?
我有证据。夜枭从怀里掏出个加密U盘,这是美杜莎和各国情报机构交易的记录,包括他们下个月要在黑市拍卖的......
拍卖什么?慕容艳蹲在他面前,红色长裙的领口微微敞开,说清楚,我可以考虑不把你交给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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