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上的跑车在盘山公路上飞驰,红紫色车壳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慕容艳把车窗降下来,风把她的长发吹得飘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她侧头看向驾驶座的炎上,笑着调侃:“炎上,你这车速都快赶上火箭了,再快咱们就得飞出去了!”
炎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比了个耶:“怕啥?我这改装车可是经过国际认证的,安全得很!再说了,咱们不是要找木钥吗?早点到凤凰山,还能赶在天黑前爬上去。”他说着,眼睛不自觉瞟向副驾驶的润下——润下正捧着书卷看,黑蓝袍的领口往下滑了点,露出精致的锁骨,炎上赶紧收回目光,咽了咽口水。
云霄坐在后排,伸手把慕容艳的头发拨到耳后:“别开窗了,风大,小心吹感冒。”慕容艳反手拍开他的手,故意往旁边挪了挪,靠在车窗上:“我就不!你管我?上次你还说我吃太多,结果自己偷偷吃了三碗饭。”云霄无奈地笑:“那不是因为你做的菜太好吃了吗?”
曲直坐在云霄旁边,手里把玩着新芽,突然眼睛一亮:“我想到了!咱们到了凤凰山,可以先画一幅画,把古木的样子画下来,说不定能从画里找到木钥的线索!”从革皱着眉:“画?现在是找钥匙,不是搞艺术创作,你的重点能不能放在正事上?”
曲直挠了挠头:“可画画也是正事啊!我上次画了一幅朝阳洞的画,后来发现画里的石头排列和机关阵有关呢!”稼穑坐在最后排,点头附和:“曲直说得有道理,红山文化里常把重要信息藏在图案里,画画说不定真能帮上忙。”他嘴上说着“随便你们”,手却已经从包里掏出了纸笔——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就怕到时候需要记录线索。
跑车终于停在凤凰山脚下,众人下了车,抬头望去,只见山上古木参天,最粗的一棵松树要好几个人才能抱住。润下捧着古卷,眉头又皱了起来:“这山上的古木太多了,我纠结半天,也不知道哪棵才藏着木钥。你们说……是最粗的那棵,还是最老的那棵?最粗的可能藏东西的空间大,最老的又符合‘古木’的描述……”
慕容艳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纠结啦!咱们先去最粗的那棵树下看看,不行再换呗!”她拉着润下的手往山上走,手指无意间碰到润下的手腕,润下的脸颊瞬间红了,小声说:“那……那好吧。”
众人跟着往上爬,曲直走在最前面,手里的新芽发出淡淡的绿光,他一边走一边说:“这山上的草木好有活力啊!我感觉我的灵感都要溢出来了!”炎上跟在后面,时不时掏出手机拍风景,结果拍着拍着就拍到了慕容艳的背影——慕容艳穿着紧身牛仔裤,勾勒出翘挺的臀部,炎上赶紧把手机收起来,假装看天上的云。
爬到半山腰,最粗的古木终于出现在眼前。这棵古木的树干上刻满了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稼穑走过去,仔细观察着纹路:“这是五行木纹,和古卷上的图案能对应上,木钥应该就在这棵树里。”他伸手摸了摸树干,突然“哎呀”一声,缩回了手——树干上竟然有刺,扎得他手指冒血。
曲直赶紧跑过去,拿出新芽对着稼穑的手指晃了晃,绿光闪过,稼穑的伤口瞬间愈合了。“没事吧?我这新芽有治愈能力,下次小心点。”曲直笑着说。稼穑点点头:“谢谢,这树干的刺有毒,幸好有你。”从革走过来,用宝剑在树干上划了一下,树皮裂开,露出里面的木质层:“这树干是空的,木钥应该在里面,不过里面可能有机关。”
炎上举起火炬枪:“我来!我用火把里面的机关烧了!”他刚要开火,就被润下拦住:“别!木头怕火,万一把木钥烧了怎么办?我用水把里面的机关冲出来吧!”她抬手一挥,一道水柱射进树干的裂缝里,只听“咔嚓”一声,树干里传出机关转动的声音,接着一把刻着木纹的钥匙掉了出来——正是木钥!
“太好了!”慕容艳跑过去捡起木钥,递到云霄面前,得意地说:“你看,还是我提议先找最粗的树对吧?”云霄刮了刮她的鼻子:“是是是,我们家艳艳最聪明了。”曲直凑过来,兴奋地说:“我刚才画了一幅古木的画,你们看,画里的纹路和木钥上的纹路能拼起来!”他掏出画纸,众人一看,还真像曲直说的那样,画中的古木纹路和木钥纹路严丝合缝。
就在这时,山上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美杜莎和莱特宁从树后走了出来。美杜莎甩着金色长发,眼神冰冷:“恭喜你们找到木钥,不过这钥匙,今天得归我。”莱特宁色眯眯地盯着慕容艳手里的木钥,又看了看慕容艳的胸口,搓着手:“小美人,把木钥给我,我就不伤害你,怎么样?”
慕容艳把木钥藏到身后,瞪着莱特宁:“做梦!你再敢盯着我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云霄把慕容艳护在身后,对着众人喊:“准备战斗!曲直,你负责防御;炎上,用火攻击;稼穑,用你的能力吸入妖怪;从革,找他们的弱点;润下,用水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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