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凰山下来时,天已经擦黑,街边的路灯刚亮起来,暖黄色的光把朝阳老城区的石板路照得泛着光。慕容艳踩着高跟鞋,酒红色露背裙的裙摆被晚风掀得飘起来,她干脆挽紧云霄的胳膊,半个身子都贴了过去:“饿死了饿死了,说好的杏仁粥,再不去小摊都收摊了!”
云霄无奈地帮她拢了拢背后的碎发,指尖不经意蹭过她光滑的后背,惹得慕容艳轻轻颤了一下。“急什么,张记杏仁粥摊开到半夜呢,上次你喝醉了,我三点还来给你买过。”他话刚说完,就感觉腰上被掐了一把——慕容艳正瞪着他,耳朵尖却有点红:“谁让你提喝醉的事!上次我就不该跟你喝那么多,你趁机占我便宜还不承认!”
“我占你什么便宜了?”云霄故意逗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是你抱着我的脖子说‘云霄你长得真帅’,还非要亲我,我躲都躲不开。”
这话让跟在后面的五大石娃瞬间炸了锅。金娃拍着大腿笑:“哇!云哥你可以啊!艳姐主动亲你?快说说细节,是不是跟电视里一样,嘴唇软软的?”
“金娃你闭嘴!”慕容艳脸都红到脖子根,伸手就去追打金娃,可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走不稳,刚跑两步就差点崴脚。云霄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把人稳稳抱在怀里,声音里满是笑意:“别闹了,再闹真的喝不上杏仁粥了。”
苏清月跟在最后面,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悄悄把手里的青铜残片攥紧了些,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鲜活的团队,不像以前在考古队里,大家都绷着神经,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
转过街角,果然看到张记杏仁粥摊的灯还亮着。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正坐在小马扎上擦碗,看见慕容艳就笑着打招呼:“艳丫头来了?还是老样子,要两碗杏仁粥,多加糖?”
“对!还要两碟炸糕!”慕容艳从云霄怀里跳下来,跑到摊前趴在桌子上,胳膊肘撑着桌面,露背裙的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好看的锁骨。云霄连忙走过去,帮她把领口往上拉了拉,小声说:“注意点形象,这么多人看着呢。”
“怕什么,我身材好,让他们看怎么了?”慕容艳故意挺了挺胸,还朝云霄眨了眨眼,“再说了,你不是最喜欢看吗?”
云霄的耳尖瞬间红了,只能转身去跟老板付钱,假装没听见她的话。五大石娃已经围着桌子坐了下来,火娃盯着摊上的炸糕直流口水:“老板,给我们来十碟炸糕!我能一个人吃五碟!”
“你吃那么多不怕上火啊?”木娃拍了下火娃的头,“上次你吃了三碟炸糕,晚上流鼻血,还说是水娃给你浇了冷水才流的。”
水娃立刻反驳:“明明是你自己火气大!我那是帮你降温,你还反过来赖我!”
土娃坐在一旁,乖乖地说:“我吃一碟就够了,剩下的给你们分。”
苏清月刚坐下,就把青铜残片放在了桌子上。老板端着杏仁粥过来,看见残片突然“咦”了一声:“丫头,你这东西在哪捡的?看着跟我老家房梁上的铜片有点像。”
“真的吗?”苏清月立刻来了精神,“大叔,您老家在哪?房梁上的铜片是什么样子的?”
老板放下碗,凑过来看了看残片:“我老家在北票那边的农村,以前老房子的房梁上,就钉着这么一块铜片,上面也有这种花纹。我爹说那是镇宅的,后来房子拆了,铜片也不知道丢哪去了。”
慕容艳喝着杏仁粥,突然抬起头:“北票?我知道那地方!有鸟化石公园,还是红山文化的重要遗址呢!说不定你老家的铜片,跟我们的残片是一套的!”
云霄也放下勺子:“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明天可以去北票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就在这时,苏清月手里的青铜残片突然亮了起来,和慕容艳放在桌子上的魔法书产生了共鸣。书页自动翻开,上面的文字开始发光,和残片上的纹路对应起来,形成了一串奇怪的符号。
“这是……密语?”苏清月惊讶地看着符号,“我昨天研究了一晚上都没解开,怎么现在突然亮了?”
慕容艳凑过去,指着符号说:“会不会是因为杏仁粥的热气?你看,残片和书都离碗很近,说不定热气激活了它们。”
金娃立刻拿起自己的碗,把热气往残片上凑:“真的假的?我也试试!要是能解开密语,咱们是不是就能找到法器了?”
可刚凑过去,残片的光芒就暗了下去。水娃笑着说:“你傻啊!艳姐说的是杏仁粥的热气,你那碗里的粥都快凉了,能有什么用?”
金娃不服气地把碗放下:“那我再买一碗热的!老板,再来一碗杏仁粥!”
老板看着他们热闹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不过北票那边的老房子,现在没剩几座了,你们要是去,可得多问问村里的老人,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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