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的细高跟刚踏上北票大凌河的河滩,就被湿泥裹住了鞋跟,她趔趄着往云霄怀里倒,软腻的胸脯结结实实撞在他胳膊上。“臭小子,不扶我一把?”她仰头瞪着云霄,指尖却故意在他手腕上挠了挠,“昨晚在民宿说要保护我,现在就装看不见?”
云霄赶紧扶住她的腰,掌心触到温热的软肉时,喉结不自觉滚了滚:“谁装看不见?我是想看看你摔屁墩儿的样子,让你知道穿高跟鞋来河滩有多蠢。”话刚说完,就被慕容艳揪住耳朵往旁边拽,“疼疼疼!我错了还不行?你这细腰软得跟棉花似的,我怕一使劲给你捏坏了。”
“算你会说话。”慕容艳松开手,故意往他身边凑了凑,低胸吊带里的风光晃得云霄赶紧转头,“不过你刚才摸我腰的时候,手挺用力啊,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又软又媚,热气吹得云霄耳廓发烫,“晚上要是表现好,让你摸个够。”
“都别打情骂俏了!”土娃扛着洛阳铲从后面追上来,裤腿沾满泥点,“前面就是牛河梁遗址的外围,我去年在这儿挖过红山文化的陶片,跟咱们在白塔看到的符号能对上。”他说着往慕容艳身边凑了凑,眼睛不自觉往她胸口瞟,“艳姐你看,那片芦苇荡后面,就是传说中颛顼故墟的入口,不过得等退潮才能看见。”
火娃突然吸了吸鼻子,两股白烟从鼻孔窜出来:“有妖气!比上次美杜莎那长虫的味儿还冲,而且混着股子土腥味,跟我二大爷埋在菜窖里的烂萝卜一个味儿。”他说着往慕容艳身后躲了躲,“艳姐你离远点,要是妖怪出来,我怕保护不了你——主要是你穿这么少,我分心。”
“没出息的东西。”金娃拍了下火娃的后脑勺,金属手掌拍得“哐当”响,“艳姐的身材是让你分心的?是让你有动力打妖怪的!你看人家云霄,眼睛都快粘艳姐身上了,照样能拎着剑砍人。”
水娃蹲在河边洗手,指尖冒起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别吵了,水里有东西。”他突然抬手甩出一道水线,水面“哗啦”一声跳出个半人高的黑影,落地后才看清是个穿着冲锋衣的姑娘,手里还攥着个青铜罗盘。
“谁让你们来这儿的?”姑娘抹了把脸上的水,露出张精致的脸蛋,看见慕容艳时突然瞪大了眼睛,“艳艳?你怎么在这儿?”
慕容艳也愣了,上前一把抱住姑娘:“琪琪!你不是在英国读考古博士吗?怎么跑回大凌河挖泥巴了?”她上下打量着对方,“啧啧,几年不见,胸又大了,比我还傲人,是不是在国外吃了啥好东西?”
林琪琪笑着拍了她一下:“你还是老样子,张嘴就没正经。我是跟着导师回来做红山文化研究的,没想到遇到你们。”她的目光落在云霄身上,突然促狭地笑了,“这位就是你朋友圈里天天晒的‘冤种男友’?长得挺帅,就是眼神不太老实,老往你胸口瞟。”
云霄的脸瞬间红透,赶紧解释:“我没有!是阳光太晃眼了——”
“得了吧。”林琪琪挑眉,“我在国外见多了,男人看美女都这样。不过你可得看好艳艳,她这身材这长相,在考古队里能把老教授的魂都勾走。”她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个玉坠,“对了,我昨天在遗址里挖到个这玩意儿,跟你们在白塔看到的符号很像。”
慕容艳接过玉坠,指尖触到冰凉的玉石时,突然浑身一震:“这是红山文化的玉猪龙!而且是祭祀用的礼器,比博物馆里那个还大一圈。你看这纹路,跟白塔砖缝里的符号一模一样,肯定是颛顼秘符的一部分。”她说着把玉坠递到云霄面前,“你摸摸,这玉质多细腻,比你上次给我买的项链还润。”
云霄刚碰到玉坠,就感觉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窜,他猛地缩回手:“这玩意儿不对劲!里面好像有股力量,跟美杜莎的妖气不一样,更邪门。”
“何止邪门。”林琪琪收起笑容,从背包里掏出张照片,“我昨天在遗址里发现了这个,你们看。”照片上是个诡异的祭坛,中间摆着个跟玉猪龙一模一样的雕塑,周围刻满了奇怪的符号,“我导师说,这是用来召唤上古妖物的祭坛,要是被坏人利用,整个大凌河流域都会遭殃。”
土娃突然蹲在地上,用洛阳铲扒开河滩的泥土:“你们看!这下面有东西!”众人围过去,只见泥土里露出块青石板,上面刻着的符号跟玉坠上的一模一样,“这是红山文化的祭祀石,一般只有帝王陵墓里才会有,看来颛顼故墟真的在这下面。”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金娃立刻站起身,金属化的手掌在阳光下闪着光:“是美杜莎那伙人!他们怎么跟这么快?”
众人赶紧躲到芦苇荡后面,只见一架黑色直升机落在河滩上,美杜莎踩着高跟鞋走下来,金色长发被风吹得飘起,紧身蛇纹裙包裹的身体曲线比上次更勾人。莱特宁跟在后面,宽檐帽歪在头上,眼睛直勾勾盯着芦苇荡的方向,嘴角流着口水:“美杜莎大人,我好像闻到美女的味儿了,比上次那个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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