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的旗袍开叉刚扫过洞口的青苔,脚腕就被一股凉丝丝的东西缠上——不是山间的藤蔓,是根泛着金鳞的蛇尾,尾尖还故意蹭了蹭她裸露的小腿皮肤。
“哟,这旗袍料子挺滑啊,”洞深处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金长发随着脚步声飘出来,美杜莎倚着岩壁舔了舔唇角,蛇瞳里映着慕容艳玲珑的曲线,“妹妹这腰臀比,比我盘过的千年古松还勾人。”
“可惜姐姐的尾巴没我手里的鞭子软,”慕容艳手腕一甩,红绸鞭“啪”地抽在地上,火星子溅到蛇尾上,美杜莎疼得嘶了一声,她却故意往前凑了凑,旗袍领口往下滑了滑,“听说蛇怕火?正好我这鞭子能引雷火,要不姐姐试试?”
“别跟她废话!”云霄从后面挤过来,刚想把慕容艳护在身后,就被她手肘顶了下腰眼。“疼疼疼!你干嘛?”
“没看见姐姐跟我‘友好交流’呢?”慕容艳挑眉,红绸鞭缠上美杜莎的蛇尾,故意往她尾根拽了拽,“不过姐姐身后那位,帽子戴得挺别致啊——是英国皇家卫队的款式吧?就是戴在蝎子精头上,有点像偷穿主人衣服的宠物。”
躲在美杜莎身后的莱特宁脸一红,赶紧把那顶黑色熊皮帽往下压了压。他手里的罗盘还在转,却盯着慕容艳的旗袍开叉挪不开眼,结巴道:“我、我这是苏格兰高地的款式,不是皇家卫队的……还有,我不好色,我只是、只是研究人体美学。”
“研究?”慕容艳突然往前迈了步,旗袍开叉直接露到大腿根,莱特宁的罗盘“哐当”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头发故意扫过他的手背,“那你研究研究,我这旗袍上的凤凰刺绣,用的是朝阳地区的辽代绣法,比你那帽子的历史早了八百年,要不要我教你认认针脚?”
“艳姐别撩他了!这俩是来抢朝阳洞底的五行玉的!”土娃扛着花岗岩块跑过来,石头没放稳砸了自己的脚,疼得蹦起来,“刚才我在洞外听见了,他们要拿玉去给什么国际组织,说能换十个……十个比艳姐还好看的女人!”
“哦?十个?”慕容艳眼神一冷,红绸鞭突然缠上美杜莎的脖子,却故意留了点缝隙,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姐姐这蛇身能值几个?我猜顶多三个——毕竟蛇皮剥了能做包包,蛇胆能入药,就是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贡献’一下?”
美杜莎被勒得喘不过气,尾巴却偷偷往慕容艳的腰后绕,想缠她的腰。“妹妹下手真狠……不过你以为就我们俩?”她突然吹了声口哨,洞顶的钟乳石开始往下掉,碎石里钻出来几十只带着机械钳的蝎子,“我这些小宝贝,可是装了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合金钳,能夹断钢筋,要不试试夹你那旗袍扣子?”
“怕你啊!”火娃突然蹦出来,手里举着个烤红薯,“我这红薯是用朝阳凌源的火山土种的,烤热了能当炸弹扔,正好给你这些小蝎子当点心!”他刚要扔,水娃突然扑过来抢:“别扔!我还没洗手呢!刚才在洞外的小溪里摸鱼,那水是喀左龙源湖的活水,鱼还没烤呢!”
“都别闹!”木娃抱着棵小树苗跑进来,树苗枝桠突然疯长,缠住了几只机械蝎,“这是朝阳凤凰山的柏树苗,能吸邪气,正好治治这些带金属的虫子!不过土娃你能不能别踩我树根?你那花岗岩鞋跟快把根踩断了!”
土娃低头一看,自己的石头鞋果然踩在树根上,赶紧蹦开:“对不起对不起!我这鞋是用建平的彩石做的,太重了没注意……对了金娃呢?刚才还看见他在洞口数铜钱,说要算今天能不能捡到美女的发簪。”
“别找金娃了!”云霄突然喊了一声,手里的剑挡住了莱特宁偷偷射出的毒针,“这蝎子精的毒针里有神经性毒素,是从非洲黑曼巴蛇毒里提取的,不过我查过资料,朝阳产的山花椒能解——正好我兜里有,要不你尝尝?”
莱特宁脸更红了,慌慌张张地去摸帽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美杜莎让我射的……还有,山花椒我吃过,太麻了,不如、不如姐姐身上的香水味好闻。”他说着又盯着慕容艳的领口,罗盘在地上转得更快了。
“你还敢看?”云霄气得想拔剑,却被慕容艳拉住。她突然往莱特宁身边凑,红绸鞭勾住他的帽子往上一挑,露出他藏在帽子里的蝎钳——钳子里还夹着根女人的长发。
“哟,这头发颜色不对啊,”慕容艳捻起那根金发闻了闻,“是美杜莎姐姐的吧?看来你们俩关系不一般啊——不过姐姐,你就不怕他哪天研究人体美学,把你也当‘研究对象’?”
美杜莎脸一沉,蛇尾狠狠抽向莱特宁:“我早说过别留这些破东西!你是不是又偷偷摸我头发了?”
“我没有!是、是上次你蜕皮的时候掉的,我觉得好看就收起来了……”莱特宁委屈地揉着被抽中的胳膊,蝎钳耷拉下来,“而且你蜕皮的时候,皮肤比、比慕容姐姐的旗袍还滑,我就是想留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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