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深夜,走廊里只剩下盔甲巡逻的脚步声,空教室的烛火在风里摇曳,将石壁上的影子扯成扭曲的形状。
新雅图·莱斯特兰奇跪在冰冷的石板上,金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曾经傲慢的蓝瞳此刻盛满恐惧,死死盯着面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卡修斯·马尔福。
他褪去了白日里格兰芬多红毛衣的温和,黑色巫师袍垂落在地,像展开的蝙蝠翅膀。
金发被一根黑色丝带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最让新雅图胆寒的是他的眼神——那不再是平日里的平静,而是淬了毒的阴鸷,每一道目光都像冰锥,扎得她浑身发抖。
“主……主人?”新雅图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膝盖在石板上磕出了红痕,“您……您怎么会是卡修斯·马尔福?”
她无数次在梦里想象“主人”的模样,是汤姆·里德尔那般黑发红瞳的英俊,是卢修斯描述中威严的长者。
却从没想过,会是这个每天与阿尔托莉雅·波特形影不离的格兰芬多学生,同样金发蓝瞳的拉修斯.马尔福。
卡修斯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举起魔杖,杖尖对准新雅图,语气冷得像寒冬的湖面。
“我让你转来霍格沃茨,给你的任务是什么?你再复述一遍。”
新雅图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流:“是……是在德拉科欺负阿尔托莉雅小姐时,用纯血家族的规矩教育德拉科;
“是保护阿尔托莉雅小姐不受伤;是监视小天狼星·布莱克,必要时合理接近他……”
“那你做了什么?”卡修斯的声音陡然提高,杖尖闪过一道寒光。
“你转来第一天,就在魔药课上用魔法弄伤了阿尔托莉雅的手!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新雅图急忙辩解,声音带着哭腔,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谁才是主人身边的人……”
“下马威?”卡修斯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杀意,
“你也配?莱斯特兰奇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挥动魔杖,冰冷的咒语在空教室里炸开:“钻心剜骨!”
无形的力量瞬间缠住新雅图,剧痛像潮水般席卷全身,她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在地上剧烈抽搐,巫师袍被冷汗浸透,连手指都在痉挛。
烛火被她的动作带得剧烈晃动,石壁上的影子也跟着扭曲,像在嘲笑她的狼狈。
“疼吗?”卡修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没有丝毫怜悯,“这只是给你的警告。”
“如果阿尔托莉雅的手留下疤痕,我会让你尝尝比这痛苦百倍的滋味——
“我会活剥了你的皮,让你在阿兹卡班的摄魂怪面前,一点点感受生命流逝的绝望。”
新雅图的惨叫渐渐微弱,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意识开始模糊。就在这时,空教室的门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希特勒·莱斯特兰奇,新雅图的哥哥,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嫡长子。
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巫师袍,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蓝瞳里带着与卡修斯相似的阴鸷,却多了几分冷静。
“主人,您该停手了。”希特勒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传来消息,阿尔托莉雅小姐的手又开始疼了。”
“庞弗雷夫人送的药膏没起作用,她一直攥着手指发呆,还问起您。”
卡修斯的动作猛地顿住,钻心咒的力量瞬间消散。他看向希特勒,眼神里的杀意褪去几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她的手怎么样了?有没有红肿?”
“只是轻微烫伤,但她似乎很怕疼,一直没敢碰水。”
希特勒顿了顿,补充道,“德拉科在旁边说风凉话,说‘波特就是娇气’,被格雷厄姆怼回去了。”
卡修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不再看地上的新雅图,转身就往门口走。经过希特勒身边时,他停下脚步,语气冷冽。
“看好她,别让她再惹事。告诉亚历山大,他教出来的‘好女儿’,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如果再有下次,莱斯特兰奇家族,就没必要存在了。”
“是,主人。”
希特勒弯腰行礼,看着卡修斯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缓缓直起身,看向地上的新雅图。
新雅图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浑身无力,只能勉强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怨毒。
“希特勒,你早就知道他是主人对不对?你故意不告诉我,想看我出丑!”
“出丑?”希特勒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新雅图,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也敢肖想主人的关注?你以为父亲让你转来霍格沃茨,是因为你有能力?”
“不过是因为你那点可怜的‘莱斯特兰奇’血统,能帮他在主人面前刷点存在感罢了。”
他蹲下身,捏住新雅图的下巴,语气带着嘲讽:“你真以为自己是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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