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何雨柱蹬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嘎吱嘎吱地再次来到了南锣鼓巷口那个熟悉的煎饼摊前。
摊主还是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中年人,系着油腻的围裙,正慢条斯理地用刮板整理着铁鏊子,动作依旧带着那种让人憋屈的、滑不溜手的韵味。看到何雨柱过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同志,收摊了,明儿请早。”
要是搁以前,何雨柱要么悻悻离开,要么憋着火气理论几句然后被对方用太极劲莫名其妙地推开。但今天,何雨柱不一样了!他可是刚刚在脑海里,和三位来自未来的“猴爷”军师以及两位系统大佬开了个战前分析会!
何雨柱嘿嘿一笑,不但没走,反而把自行车支好,一屁股坐在摊子前的小马扎上(这马扎还是他上次被“推”开后差点坐塌的那个):“老板,别急着收摊啊,跟你唠唠嗑。”
摊主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终于抬眼看了看何雨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这小子,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那股子愣劲儿底下,藏着点别的东西?
“唠嗑?我一个卖煎饼的,跟你个工人阶级大佬爷有啥好唠的?”摊主继续着手里的活,语气不咸不淡。
“就唠唠你这手艺。”何雨柱也不绕圈子,指着那铁鏊子,“老板,你这摊煎饼的手法,不简单啊。圆润通达,劲力内藏,以柔克刚,有点太极的意思?而且火候掌握得忒准,这没个几十年功力下不来吧?您以前是干嘛的?练家子?”
摊主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什么太极不太极的,瞎琢磨的野路子罢了,就为了摊饼不糊锅底。同志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何雨柱笑得像只偷鸡成功的狐狸,“不见得吧。要不咱俩再搭把手?这次我肯定不使劲儿。”
摊主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何雨柱有点胡搅蛮缠:“同志,你再这样,我可叫人了啊。”
“别啊!”何雨柱连忙摆手,随即压低了声音,语出惊人:“老师傅,您这身功夫,搁这小摊上风吹日晒的,屈才了。要不……我给您介绍个地儿?红星轧钢厂,正缺您这样的高级技术人才(暗指功夫)去看仓库呢!待遇从优!”
这是他根据阎埠贵猴的分析想出的第一招:投石问路!这人身手这么好,却隐姓埋名摆摊,肯定有原因。直接点破他的不凡,看看他什么反应。
果然,摊主听到这话,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虽然很快掩饰过去,但没逃过何雨柱和系统加持的眼睛。
“哼,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就是个卖煎饼的。”摊主转过身,开始收拾东西,似乎不想再理会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有底了!这老头果然有问题!
“行,您不承认没关系。”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屁股,“那我跟您说点您可能感兴趣的。就前两天,有个姓娄的资本家,以前轧钢厂的老东家,想请我给他做小灶,被我一口回绝了!我说咱工人阶级,不伺候资本家!您说,我做得对不对?”(转移话题,进行价值观输出和精神试探)
这是刘海中猴(急躁猴)想的骚主意:这等隐士高人,往往都有自己的傲气和原则,尤其可能看不上旧社会那套。用阶级立场和骨气来刺激他,说不定能让他产生共鸣,露出破绽。
摊主收拾东西的手再次停顿了一下,虽然没回头,但何雨柱能感觉到他的耳朵竖起来了。
何雨柱继续加码,语气带着自豪:“不是我吹,就我这手艺,当年我爹何大清都比不上!但我这手艺,只给咱工人兄弟服务!谁来了也不好使!这叫啥?这叫阶级感情!这叫觉悟!”
他一边说,一边暗中让黑我仔细感知对方的情绪波动。
果然,摊主的呼吸似乎微微急促了一点点。虽然他还是没说话,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似乎减弱了一丝丝。
何雨柱心中暗喜,趁热打铁,使出了易忠海猴(深沉猴)教的“终极必杀技”——精准打击其技术骄傲!
他走到摊子侧面,指着那已经被擦得锃亮的铁鏊子,用一种内行人的口吻说:“老师傅,您这刮板用的,是太极云手里的‘抹’字诀吧?手腕暗劲吞吐,力透刮板而不散,所以刮出来的面糊又薄又匀,绝不粘锅。还有您这翻饼的手法,看似随意一抖,其实是擒拿手里的‘缠丝劲’,借着饼自身的韧性和离心力,让它自然翻转,毫厘不差,火候才能如此精准到位。您把这上乘的拳劲化入这摊煎饼的微末技艺里,这份‘格物致知’的功夫,真是绝了!晚辈佩服!”
这一番话,可是融合了三位猴爷跨越时空的武学见识(他们那个时代,古武研究也是富豪的爱好之一)和系统分析的成果,说得是滴水不漏,专业至极!
那摊主彻底僵住了!他猛地转过身,第一次用正眼仔细地、带着震惊地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看起来憨愣的年轻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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