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了啊….」
这是九龙战结束后回到住处时的想法。
完蛋了。这次真的彻底完蛋了。
「这白痴一样的家伙,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
最后连脸颊都挨了巴掌瘫软倒地的仇妍淑浮现在脑海。鼻血还哗哗直流呢….
她那孱弱的身子既使不上劲也没运内力,应该没受什么大伤。
「再怎么那样也太过分了。」
倒不是说下手太重。按我的标准那还算轻了,根本不该轻易放过。
只是忘了仇妍淑的身份。
在仇家主办的庆典上,不该让仇家血脉在数百围观者面前那么狼狈地倒下。
虽说真心想宰了我的仇妍淑是幼稚了些。
加上前世的话我比她年长两倍有余,却太被情绪牵着走。
「都活到这份上了还这么不成熟。」
不对,说到底不都怪那个年纪一大把还把我拱上去的李长老吗?
...干嘛怀疑,就是那老头的错。
-刷啊啊啊
伴随着搔痒耳朵的声音,一阵风掠过。
即便寒冬已过,春夜依旧寒冷。
身上只穿着单薄武服却不觉得冷,全赖仇炎火轮功的功劳。
「阿嚏!」
短促的喷嚏声让我回头,看到武延和魏雪儿站在那里。
武延向我问好的同时,魏雪儿走了过来。手里攥着大把布料。
「你拿着什么?」
「少爷….您的手….」
听到魏雪儿的话才注意到自己的手。
表皮全蹭破了,正慢慢渗出血珠。
仇妍淑当时全身裹着内力,想必是毫无防护直接挥拳的反噬吧。
早已在丹田蕴藏内力之人再生速度比常人快,这种程度的伤放着不管很快就会消失。
「怎么连这种…这种程度没事…」
没等说完魏雪儿就用布裹住我的手。不知所措地来回缠绕着,手法依然笨拙。
其实本想自己包扎,但看到魏雪儿扑簌簌掉眼泪的样子,终究不忍心打断。
彭长老揍彭宇真时明明很兴奋,区区这种小伤却这么大反应,让我有点困惑。
‘居然能让魏雪儿包扎,真稀奇。’
这可是未来天下第一人亲自服务,算得上光荣吧。
哗啦啦缠着的布直到有我手掌两倍厚才停下。
魏雪儿抚摸着分不清是手还是布团的东西抽泣。
「少爷,很疼吗…?」
「本来不疼的,被你这么包着可能要疼了。」
「您说不疼对吧?太好了……」
「…啊对。」
该不会只听想听的话吧?
稍微散了会儿计划外的步,沿着夜路走了一阵便回到住处。
仇妍淑不要紧吗?
‘不知道。’
我决定不再刻意在意。
事到如今本就不存在的亲情怎么可能突然萌生。
仇妍淑是。我也是。
回到住处发现我房间亮着灯。正想询问周围佣人怎么回事,对方突然脸色煞白惊道:
‘呃…?您不是提前打过招呼…?’
说话间整张脸瞬间变得惨白。
房间里传来动静,心想究竟是谁来了便推开门,结果发现那里。
「哦!仇公子!」
疯崽子….不对 是彭宇真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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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在下名叫彭宇真。」
「知道的。彭少侠。」
「可以亲切地叫我彭兄或宇兄。」
「不必,我们并不相熟…」
这疯子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彭宇真身旁的彭雅熙为什么捂着脸。
看她耳朵通红的样子,想必是羞恼到极点了。
彭雅熙粗暴拽住莫名套近乎的彭宇真的衣襟说道:
「兄长….我们惹了祸是不是该先道歉?」
声音里能听出羞耻的颤抖。
听到彭雅熙的话,彭宇真露出恍然神色。
「说得对….既是退婚关系,本该让雅熙回避的。我太没眼力见了。」
「怎么办….真是个疯子啊。」
对彭雅熙的话深表认同。
见他总说胡话,彭雅熙无奈地开口:
「抱歉深夜冒昧来访,我们家疯子….兄长非要来看你实在拦不住。」
「彭少侠找我?」
「可以叫我宇兄。」
「不必了,这样就好。」
不想被缠上啊这位爷。
直到让侍从新沏的茶凉透,彭宇真始终挂着和善笑容,再没多说半句。
「所以您这么晚来是…?」
莫非李长老闯的祸要算到我头上?虽然稍有好转,但彭宇真一边脸颊仍肿胀着。
那是被李长老直接击中的部位。
‘还说什么控制了力道…。’
这哪门子控制力道?要是再加半分力,脑袋怕不是要开瓢?
“....”
...不知为何总觉得真会那样,有点瘆得慌。
「我与李长老所为毫无干系。我可是明确劝阻过那位大人。」
「这突然说的什么话?」
咦,不是因为那事吗?
见我满脸困惑,彭宇真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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