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不会和好,那也无妨。
只要天师府赚个好名声就足够了。
众人在得到安炎的肯定答复后,顿时手舞足蹈地欢呼起来。
“裁判裁判!那今晚是不是有机会跟道君喝个酒呢?”
“裁判!喝不了酒能光吃菜吗?”
“裁判,吃不了菜能光喝酒吗?”
安炎一时间头都快炸了。
不过他还是想尽力给所有人一个答复,毕竟他之前可没有这样,被人簇拥过。
……
“晋中师叔,真的不要再讲了,我们刚才真是闹着玩的。”
“是啊。”
荣山和赵焕金生无可恋地解释着。
从刚才到现在,师叔就拉着他俩不让走,说是非要把计划搞定。
甚至,他自顾自地说着,自己都制定好了计划。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这时,刚才台上下来的老天师,走到他们身前笑呵呵地问道。
很明显,从他上扬的嘴角看,他对刚才的一番致词很满意。
“师父!”赵焕金二人看到师父到来,他们眼睛都亮了!
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
师父来了,这下晋中师叔应该不会再讲了吧?
“师兄啊,刚才的演讲我听了,很不错!大诗人啊!”田晋中一本正经地夸奖着。
听没听是一回事,夸不夸又是一回事。
“哈哈!是吗,这可不是我的极限。”老天师朗笑一声。
那篇致词他都没动笔,说不是他的极限,这很合理吧?
嗯!说起来也很心安理得!
“所以,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老天师笑着,心里很是好奇。
“师父……”
“师兄,他们认为你该退位了,嗯就是这样。”
田晋中说完,向后迈出两步,将赵焕金二人护在身前。
只见。
老天师上扬的嘴角,此时逐渐凝固。
“焕金啊、荣山啊,这么有锋芒吗?”老天师幽幽开口。
赵焕金、荣山:?!
不兑!他们被晋中师叔卖了!
“不是的师父!你看我这么胖,身上哪有锋芒啊!”赵焕金说着,还捏了捏肚子上的肉。
荣山:???
这也行!?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emmm……
懂得身材管理也不是我的错啊!
“师父!您听我解释!是晋中师叔他……”荣山说着转身,想要将师叔推出来。
但,师叔已经不见了踪影。
“嗯?”
“这……”
“今夜子时,来大殿门前,为师亲自试吧试吧你俩。”
说完,不给他俩解释的机会,径直离开。
只留下懵逼的二人在风中凌乱。
“师兄,今日的风声好喧嚣啊。”
“这是你的遗言吗?”
“emmm。”
二人相视一眼,赵焕金感慨地开口:“荣山,不知你发现没有。”
“什么?”
“你我二人都是下过山历练过的人。”
“嗯,然后嘞?”
“师父总说下山要留个心眼,但现在我感觉,山下的人都好善良啊。”
“英雄所见略同!”
……
张正道这边。
溜走之后,他先是回了一趟住所,收起紫衣道袍,然后拿着钓鱼装备来到池塘。
池塘虽还没完全建完,但已经有一片地方投入使用了。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水面双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突然起身,回过头。
“师父。”
老天师来了。
“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边来了?有心事?”
方才他去过正道住所了,见里面没人,他便猜到正道应该是来这里了。
远远的他便看到,正道坐在这里发呆。
“弟子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不过倒也不是大事。”张正道没有否认。
“方便跟为师说吗?为师虽年纪大了,但看待事物,思维与你们年轻人相差无几。”
张正道闻言轻笑一声,将椅子递给师父,待他坐下后。
“师父,您还记不记得,龚庆当时为何来我们天师府当卧底?”
此话一出,老天师愣神一刹。
这些年过来,他都下意识地将龚庆认定为小羽子了。
毕竟小羽子在晋中还未痊愈之前,将晋中照顾得确实很好,他都看在眼中。
不过,现如今正道重提此事,他接着便想起来了。
“自然记得,小羽子是想窃走你晋中师叔的记忆。”
“因为此事我当时还动了杀心。”
张正道不置可否点头。
“莫非,小羽子想反?”老天师眉头皱起,脸上写满困惑不解。
有正道的阴兵在体内,小羽子他不怕被折磨?不怕死?
即便不怕死,他敢有这样的念头,也会被正道第一时间知道。
“那倒不是。”张正道摇头。
龚庆‘改造’的不错,除了第一年的时候,偶尔有反的心思。
往后的两年,已经完全融入天师府了。
按阴兵的说法:这小玩意还真把自己当天师府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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