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翠兰的组织下,曾经的二大妈李月珍、三大妈杨瑞华,以及另外两位不知名的龙套大妈,一行五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聋老太家门口。
当她们刚刚抵达目的地时,一股浓烈的恶臭如同一股洪流般扑面而来,让除刘翠兰之外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这股恶臭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散发出来的一般,令人作呕。
杨瑞华和李月珍等人被这股恶臭熏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刘海中家门口才勉强稳住身形。
“哎呀,我的天呐,这是什么味道啊?简直比死老鼠还要难闻。”李月珍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满脸痛苦地抱怨道。
“是啊,这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了,我感觉我的胃都要翻江倒海了。”杨瑞华也跟着附和道。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是被这股恶臭折磨得不轻。
刘翠兰虽然同样难以忍受这股恶臭,但由于她事先有所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大口喘气。
她强忍着不适,看着眼前这几个被恶臭吓得惊慌失措的大妈,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
“大家先别慌,这味道确实很难闻,但我们必须要尽快把房间打扫干净,这样才能给街道办一个交代啊。”刘翠兰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对众人说道。
四人听闻此言,面面相觑,均露出无奈之色,却也别无他法,只得用布捂住自己的口鼻,硬着头皮踏进房间。
一进房间,刘翠兰便迫不及待地将所有窗户尽数推开,让新鲜空气能够尽快涌入屋内,驱散那股难闻的气味。
窗户大开,通风良好,房间里的味道果然渐渐淡去,几人顿感呼吸顺畅了许多,心情也略微放松下来。
由于那股臭味实在刺鼻,众人打扫的速度异常迅速,没有一个人敢有丝毫懈怠。
短短二十几分钟,五人便已将两个房间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
令她们几意外的是,她们竟然连一只死老鼠的影子都未曾见到。
别说是死老鼠了,就连一根老鼠毛都没有,这着实让五人感到困惑不已。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仔细搜索了一遍,甚至连那些柜子也都翻了个底朝天。
“一大妈,您看,这都找遍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死老鼠啊,可这臭味却依旧存在,您说这怎么办?”杨瑞华满脸不耐烦地向刘翠兰发问道。
“是啊,一大妈,房间我们都打扫过了,既然没有找到死老鼠,那我们就先走了。”李月珍说完,然后转身带头走出了房间,其他几个人见状也紧跟着她离开了。
聋老太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床上,她的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样。
她心里非常清楚,这股臭味的来源肯定是地下室,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地下室的存在。
尽管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但她还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
不过,现在情况已经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如果这股臭味不能解决掉。
那么王主任肯定会再次找上门来,到时候事情就会变得更加麻烦。
想到这里,聋老太缓缓地站起身来,她先是走到窗边。
把所有的窗户都紧紧地关上,接着又走到门口,将大门也关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后,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走到地下室的入口开关旁边。
当她打开地下室的开关时,一股浓烈的恶臭味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一般扑面而来,瞬间将她淹没。
这股臭味如此强烈,以至于聋老太差点被直接臭晕过去。
不过,由于她长时间待在房间里,对这种恶臭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在此之前,她一直也是以为地下室里有死老鼠,才会有臭味散发出来。
她也已经度过了大半辈子的人生,生活经验可谓是相当丰富。
如今她却开始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地下室里死去的并不是老鼠?
要知道,仅仅依靠几只死老鼠,绝对不可能散发出如此强烈的恶臭。
就算是十几二十只老鼠同时死亡,恐怕也无法达到这样的程度。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怀疑愈发加深,这会她已经不想下去查看了。
她打算让刘翠兰过来处理,主要原因是刘翠兰是半个自己人。
于是,她迅速地将地下室的入口重新关闭,并打开了窗户和大门,让新鲜的空气能够流通进来,驱散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当刘翠兰和其他人回到中院时,贾张氏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问道:“他一大妈,情况怎么样啊?那些死老鼠都清理出来了吗?”
还没等刘翠兰回答,其中一个龙套大妈便抢先开口说道:“有个屁的死老鼠啊,我们在地下室里连一根老鼠毛都没瞧见,简直就是白忙活一场,也不知道这股臭味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就是啊,两个房间都被我们打扫得干干净净,连柜子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连一只死老鼠的影子都没见着,但我敢打包票,这股子臭味绝对是从老太太家里传出来的,可就是不知道到底藏在哪儿呢。”李月珍随声附和道。
杨瑞华和另一个前来帮忙打扫房间的龙套大妈也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贾张氏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声,突然间,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她觉得这聋老太家里肯定有地窖。
她之所以会这么想,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想当年,小鬼子还在的时候,贾张氏就盘算着在家里挖个能藏身的地窖,以备不时之需。
只可惜,老贾死活不同意,这事儿才没办成。
现在既然有了这样的怀疑,贾张氏便接着说道:“你们说,这聋老太家里会不会有个地窖啊?”
她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住了,心里暗自琢磨着,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呢。
特别是刘翠兰,因为她是整个四合院最了解聋老太的之一。
除了易中海跟叶凡两人,可以说整个四合院就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聋老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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