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屋子里,放下了东西,脱掉了风衣。脱下了高跟鞋。因为没有拖鞋,在屋子里就先趿拉着我的那双布鞋吧。这高跟鞋啊,看着好看,穿着走路可真叫受罪啊。在老家生活了半年没有穿了,今天穿上又走了这么多的路,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了,我坐在铺上揉着自己又酸又疼的脚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间,一阵清脆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宁静的空气,直直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迅速穿上鞋子,然后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门口,满心欢喜地以为是五师哥回来了。
然而,当我满怀期待地打开门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大失所望——站在门外的并不是我熟悉的五师哥,而是一对我完全陌生的男女。
我不禁有些诧异和疑惑,这两个人究竟是谁呢?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他们的记忆,但却一无所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硬着头皮问道:“请问,你们找谁啊?”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表情。其中那位女人率先开口,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警觉:“你是谁啊?”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礼貌地回答道:“我是在这儿住的啊,你们找谁呢?”
然而,我的回答似乎并没有让他们感到满意。那位男人紧接着追问,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你在这儿住的?这是怎么回事呢?”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眼睛看穿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前面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后的女人身上,然后开口问道:“小芬,王永来给咱们打电话的时候,有没有提到他换住处了?”
那个被称作小芬的女人,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啊,王经理没说过要换住处呢。”
我听到了这一男一女之间的对话。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们竟然是五师哥所领导的艺术团的成员回来了。于是,我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哦,你们是不是和王永来一块儿的演员啊?”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名叫小芬的女人立刻回应道:“是啊,我叫李小芬,我们两个人是王经理演出团的演员,那你是……”她的声音清脆悦耳,透露出一丝好奇。
当我听到这个名叫小芬的女人所说的话后,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据她所言,她们正是五师哥所属演出团的演员。而五师哥之前也曾告诉过我,他的演出团共有五名成员,再加上我,便恰好是六个人了。
如今,已经有一男一女两名成员归来,这意味着还有一男一女尚未归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着一身崭新的女装,这件衣服是我今天刚刚购买的,显得格外清新脱俗。不仅如此,我的头上还梳着一条长长的辫子,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故事。
面对眼前的人,我感到有些尴尬和局促,因为我实在无法以师哥师弟的身份来介绍自己。于是,我灵机一动,决定将自己塑造成师妹的形象。
我迅速调整好状态,微笑着对他们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快快请进吧!我是王永来的师妹,我叫刘瑞华哦。由于我在家里排行老三,所以大家都亲切地称呼我为三丫头呢。我昨天才刚刚来到这里哦。”
因为五师哥要我像以前一样,以女孩子的面目出现,在这里以后我还要住女宿舍,他还给我办女性的身份证,所以我也就没敢说我是五师哥的师弟,而谎称是他的师妹。
这两个人进屋后,男人说,“哦,是这么回事啊,王哥呢?”
我回答,“他说出去办点儿事,一会儿就回来。你们一路辛苦了,先喝止水,休息一下,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说完后,小芬对我说,“你是王经理的师妹,我们两个是演出团的人,我叫李小芬,他叫孙大江,那咱们可就不是外人了。”
他们两个人进到屋里放下手里的旅行包,坐在了床铺上。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他们两个,男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的是寸头,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衫,长得虽然有点儿黑,但还是挺帅的。女的好像比他要大一些似的,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不错,穿着一件花格呢子外套,头上梳着马尾辫儿。
听他们自我介绍之后我才知道,男的名叫孙大江,外号叫“黑子”;女的名叫李小芬,两条纹出来的眉毛又细又长,特别是那两个眼睛有点儿迷迷离离的样子,我们那里把这种眼睛叫做“桃花眼”,说这种人性欲强烈,不知道是真是假。
经过聊天,他们两个也是从农村来的,但不是我们南山县的,是我们县西边儿柏山县的,也归丰州市管。他们不是一个村的,但是一个乡的。他们两个跟着五师哥干了一年多了,前些日子回家收大秋庄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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