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哥为了房租,让我与他一起去赵经理办公室,让我想法给赵经理施展一下女人的浪荡,让他拖延一下交房租的日期。
当我进了赵经理公司的办公楼,突然不想去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进行过这种社交活动,特别是用女人的方式对男人攻关。再说了,我虽然外表是个漂亮的美女,实际上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我不想去了!
五师哥说,已经到了楼下,让我一定去帮这个忙。我被迫无奈的在五师哥的拉扯之下走进了大楼的大门,一边走我的两条腿一边发颤。
我们上了三楼,原来这一层楼都是赵老板的公司的办公室。五师哥看到从西边楼道里走过来的一个人:他就问那个人,“请问,赵经理在吗?”
这个人说,“赵经理在办公室,你们是……”
五师哥说,“我们找赵经理办点事,昨天跟他约好了今天下午来。”
那个人看到师哥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美女,他冲着一个门口一指,向我们神秘的一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五师哥在那个门上敲了几下,也没等里面回答,就推门走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当我进了办公室一看,这是一间上很大的办公室。靠左边摆着一张很大的老板台,右边是一排文件柜,中间是是一个双人沙发,两旁还各有一个单人沙发,在双人沙发的前面摆着一张茶几。
这个时候,就看见一个大约有三十多岁样子的女人从老板台后面站了起来,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在老板台后面的大皮椅子上还坐着的一个个子不高痩痩的男人,显然那个女的刚才是在瘦男人的身上。看着他们那种慌张的样子,肯定是在干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这个女人浓妆艳抹。长得虽然不怎么漂亮,但是打扮得很洋气,她的头上是烫着披肩的大波浪,上身是淡绿色的西服,里面是一件高领的白色羊毛衫,胸前两个乳房高挺,脖颈上戴着一条很细的项链。下身是一条淡绿色的西服裙,腿上穿着肉色的裤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两只手上的指甲又红又长。她直起身来,用手整理了两下头发,尴尬的朝我们笑了笑,快步的走了出去。
我看到此情景,赵经理与一个年轻女人在办公室........,怎么也不将办公室门锁着,让师哥一推门就开了。
赵经理一见进来人了,他的面貌也有一些慌乱,他连忙进行掩饰:“啊、啊,刚才我的打火机掉了,我的眼神儿不好,看不见在哪儿,叫刘秘书给我捡起来了。”
我心说:谁问你啦?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不用解释,脸上的红色唇印子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师哥这个时候大大方方的说,“赵经理,我回老家才回来,门卫大爷说您找我,让我回来了来见您。”
我这个时候细细一看,这个赵经理是个瘦子,师哥叫他“赵麻子”,可是我看他的脸上并没有麻子,可能是在年轻的时候脸上长粉刺,他又经常用手挤的缘故,脸上有些坑洼不平罢了。他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西服上衣没系扣子,里面的白衬衫上套着一件西服马甲,手上戴着一个挺老大的黄澄澄的戒指,不知是真是假。
赵经理从大皮椅子上起身站了起来,从老板台上拿起眼镜来戴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五师哥:“哦,是你小王啊!你小子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敲门啊?”
师哥说,“赵老板,我是先敲门了,我听见里面‘哼’了一声,这才进来的呀。”
赵老板从老板台上的香烟盒里拿出来一支,叼在了嘴上,五师哥连忙掏出打火机来给他点上。赵老板吸了两口烟之后,这才开始说话。
看他那个样子可真够傲慢的了,按理说来了客人,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他,让座、倒茶,这些起码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啊,可是这位赵老板始终都没拿正眼看我们一眼,就更谈不上让座、倒茶了。
他这个时候对师哥说,“我说小王,你租的房钱又有好几个月没交啦,这回该交了吧。”
师哥听了后说,“赵经理,您看,我们前些日子都回老家收秋去了,一直也没有演出,哪儿来的钱啊?您能不能再容我一个月,等我们演出挣了钱,一准按时给您补上,绝对不会拖欠。”
赵经理抽了一口烟又说,“就为了这两千块钱的房钱,我可是催了你好几次了,一找你,你就跟我哭穷,拖着不交。不是老哥我逼你,我有我的难处啊。你不知道,你们住的那座楼我是租下来的,我只是个二房东,人家蔬菜公司催着我交房租钱,你们要是全都拖着不交钱,你说那可叫我怎么办啊?你知道,按照租房合同都是先预交房租,我允许你先住房后交钱,这已经是破例了,我姓赵的够意思吧?”
师哥说,“赵经理,您对我非常的够意思,谁不知道您赵老板是个讲义气的人啊!前一个阶段我们演出场次不多,挣的也少,又加上秋收季节,我让演员们回去收秋了,所以就拖欠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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