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因她的坦白而震惊分神的刹那,苏日格突然暴起,猛地扑向苏难想要夺枪!
“砰!”一声枪响,苏难下意识扣动扳机,打中了苏日格的肩膀。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苏日格性格极其刚烈,她深知落入这些人手中绝无活路,竟毫不迟疑,借着冲力狠狠一头撞向旁边的夯土柱子!
“住手!”吴邪惊呼。
几乎在苏日格暴起夺枪的瞬间,一直静坐的张琪琳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一凝,但吴邪眼疾手快,一把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对她微微摇了摇头。张琪琳看了吴邪一眼,身体放松下来,没有动作。
“咚!”一声闷响,苏日格额角破裂,鲜血汩汩流出,她软软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唯一的知情人只剩下苏日格的傻儿子嘎鲁了。苏难让手下把他绑起来审问。
“说!你妈都干了什么?还有谁知道?”老麦恶狠狠地问道。
嘎鲁只是傻笑流口水,或者害怕地大哭,无论软的硬的,什么都问不出来。
“看来是真傻。”苏难最终放弃了,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就在这时,剧组的曾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倒在地上,脸色灰败。剧组的小女孩哭着跑来找吴邪:“关老师,求求你,有没有药?曾爷他好像不行了…”
吴邪给了她一些常规药。小女孩回到房间,发现王导也开始剧烈咳嗽。
很快,咳嗽像瘟疫一样蔓延。马老板也咳得脸色通红,露露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马老板虽然贪婪残暴,但此刻看着露露,眼中竟露出一丝罕见的温情,他喘着气对露露说:“露露…如果我…咳…你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
第二天清晨,黎簇被噩梦惊醒。他走出屋子,看到嘎鲁正傻愣愣地在苏日格简陋的坟前,试图把几朵野花插进土里。
黎簇心里有些不忍,走过去帮他一起弄。露露也走了出来,拿出一个装了水的破瓶子,轻声道:“花…要放在水里才能活久一点。”她帮嘎鲁把花插进水瓶。
嘎鲁看着水瓶里的花,又看了看母亲的坟,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悲切。即使他是个傻子,也感受到了失去唯一亲人的痛苦。
另一边,苏难和吴邪在院子外的河边讨论着古潼京和眼前的困局。
吴邪看着苏难被疾病困扰却依旧强撑的样子,忽然说道:“你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哦?”苏难挑了挑眉。
“曾经是敌人,后来成了朋友。她很厉害,可惜…最后在淘沙子的路上,被毒蛇咬死了。”吴邪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怀念和惋惜。
苏难笑了笑,没说什么,忽然褪去了身上的纱巾,跳进冰冷的河里游泳,似乎想用这种方式驱散病痛和烦躁。
吴邪没有心情看她游泳,转身离开回了小店。
吴邪回到店里,发现情况更糟了。马老板和剧组的人几乎都病得下不了楼。
不一会儿,苏难也从河里回来了,但她脸色煞白,刚走进院子,鼻血就流了出来,随即整个人剧烈抽搐,猛地吐出一大口发黑的血液,直接昏死过去!
“难姐!”老麦等人惊呼着冲上去,手忙脚乱地把苏难抬进屋里抢救。
吴邪看着这一幕,脸色无比严肃:“可能不是下毒…是传染病!某种细菌引起的!”
为了查明原因,他们决定挖出叶枭的尸体进行尸检。
当叶枭的尸体被挖出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的腹部竟然鼓胀得如同临盆的孕妇,皮肤被撑得透亮,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诡异感。
他们将尸体抬到阴凉的地窖准备解剖。嘎鲁好奇地跟了过去,在一旁玩泥巴。
王导在楼上偷听到了吴邪说要解剖的话,看着身边气息奄奄的曾爷,他的恐惧和压力达到了顶点,变得狂躁起来:“不行!不能待在这里了!等死吗?!我要用骆驼送曾爷去县医院!现在就走!”
地窖里,吴邪等人看着叶枭巨大的腹部,正准备动手。一直安静玩泥巴的嘎鲁忽然抬起头,看着叶枭的肚子,含糊不清地傻笑道:“…虫…大虫虫…”
张琪琳原本靠在地窖口,对解剖并无兴趣,听到嘎鲁的话,她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猛地看向叶枭鼓胀的腹部,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警示意味:“吴邪,别碰!退後!”
她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吴邪即将下刀的手瞬间停住,惊疑地回头看向她。
地窖内的气氛,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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