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不?”
张海楼看着那只手越看越不对,心脏不犹地漏了一拍,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张海侠闻言,一只手搭上那只手的手腕。入手冰冷僵硬,但许久之后还能感受到微弱的脉搏。
“还活着,但再埋一会儿就不一定了。”
张海侠说着就从背包里拿出小铁锹开始挖土。
“反正有发丘指的不是张家人就是汪家人,要是张家人就当帮自家人收尸,要是汪家人能得到点什么消息也不亏。”
该说不愧是盗墓家族的人,虽然不是专业的那刨起土来也嘎嘎快,不多时,一具完整的“尸体”就被他们挖了出来。
“是他?!族长不是说他死了吗?”
张海楼看着躺在地上昏迷的秋月白震惊开口。
躺在地上的青年虽然浑身都是尘土和凝固的血迹,身上的风衣和毛衣也破破烂烂像是一个乞丐,却也能看得出身形匀称修长,又有些瘦弱。奇怪的是他那面具就像焊在脸上一样,竟然都这样了还掉不下来。
“应该是逃出来了,要和族长说一下吗?”
张海侠思索片刻还是将青年扶到一边的树下靠好,着手开始处理青年身上的伤口。
“还是不用,族长的手机常年关机,人也找不到。估计发了也没什么用。”
张海楼收起铁锹也过来帮忙。青年伤的实在是太重了,呼吸几乎微也不可闻,张海侠和张海楼只是尽己所能的做了一些急救措施,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张海楼还顺带着给那只秋月白揣在怀里的小白鸟做了一下心肺复苏。
へ(._へ)doing……
张海侠在处理秋月白肩膀时余光突然瞥见一抹银光,在他抬头时又消失不见。等他靠近时才发现秋月白的脖颈上有一个金属制的极薄的机械,形状像是个项圈,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
青年出现时穿着件高领毛衣,这项圈状的东西似乎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破损才出现的。
“所以他穿高领毛衣是为了藏这个,这是什么东西?”
张海侠的声音吸引了张海楼的注意,他仔细看了看那个机械,有些惊讶的开口。
“这好像是项圈形变声器,我在张海曦(自设小张)国外的报纸上见过,但我还没见过能有这么薄的。”
金属项圈,实则相当柔软,十分贴合青年脖颈上的经络起伏,比起一种机械到更像是一个禁欲的装饰品,衬的青年更加脆弱。
配上这一身伤,显得青年像是只被囚禁的孤狼,被恶劣而极具占有欲的幕后者束缚。
张海楼用力摇摇头,把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看向秋月白的眼神十分暗沉。
说不定就是他自己有病,谁会想束缚一个神经病?
“这东西的造价肯定不菲,不然他怎么会穷到坑南瞎的钱?”
张海侠语气略带调侃,用新绷带在秋月白脖子上缠了几圈帮他把变声器藏了起来。
“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他不惜代价地把自己的容貌和声音都藏起来,不管是出于主动还是……被动?”
这位“秋月白”的秘密可真不少。
张海楼:“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你背他还是我背他?”
张海侠:“……”
阴谋论——卒
——————
秋月白是被癫醒的,背着他的这人也不知道是因为走的山路还是因为对他心怀怨恨,走起路来上下颠簸,颠的他差点又一口血吐出来。
偏偏他又生性喜暖,这会儿又因为失血过多体温太低,这人身上暖和的让他不想下去。
——就是有点太瘦了,骨骼什么的有点硌。
秋月白迷迷瞪瞪的想着。
1秒,2秒,3秒——
秋月白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下子从那人身上弹了起来。
不对呀?这谁背着他的?他不是被土埋了吗?
(——吸气)
“土匪啊!强盗咧!强抢民男了~”
背上的秋月白突然开始剧烈挣扎惨叫,吓的张海楼差点把他甩下去。
“你他妈的又想干嘛?”
张海楼气的咬牙切齿,要不是顾及着这人现在重伤的身体情况可能稍微摔一下就会直接凉,他早把这家伙一脚踢出去了。
“哦哈哈哈,原来是友方啊。啊哈哈……(′-﹏-`;)”
秋月白笑的十分尴尬,想挠挠头却发现自己的肩膀已经伤的彻底抬不起来了,现在只能整个人摊在张海楼身上。
“我劝你最好别动,否则我不保证你会不会以后都彻底瘫痪!”
张海楼冷笑一声,语气毫不客气,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对秋月白的恶意。
“好吧。”
秋月白闻言也不打算去触他的霉头,只是挪了挪身子眯起眼睛舒服的趴在张海楼身上,就差发出一声赞美了。顺手摸摸小白鸟,嗯,热的,没死,好好摸~ヾ(′?`。ヾ)
青年的眼睛眯了起来,神情似乎有些失落,语气也有些下沉。从他说了一句之后竟然真的安安分分再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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