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笑今天的卦摊,比平时多了个“新业务”——画“招财符”。自从上次给赵伟画了“驱煞符”,不少摊主和客人都来求符,有求“健康符”的,有求“防丢符”的,还有求“招财符”的,刘笑干脆在桌子上摆了个小牌子,写着“定制符纸,十块一张,灵力加持,不灵包换”,一上午就卖出去二十多张,比算卦赚的还多。
“刘大师,给我画张‘招财符’,我这旧书摊最近生意差,沾沾您的财气!”王大爷凑过来,递给他十块钱,还特意把自己的旧毛笔也带来了,“用我这毛笔,画出来的符更灵,我这毛笔用了十年,写过不少春联,有福气!”
“好嘞!”刘笑接过毛笔,蘸了点红墨水,在黄纸上“刷刷刷”地画起来,一边画一边念叨“招财进宝,福气满满”,其实还是老样子,瞎画几道波浪线,再写个“财”字,最后注入一点微弱的灵力——他发现,往符纸里注入一点灵力,虽然不能真的招财,但能让符纸摸起来暖暖的,客人更愿意相信“灵验”。
刚画好符,就见周老板从店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两瓶冰红茶,递给刘笑和王大爷:“天这么热,喝点冰红茶凉快凉快。刘大师,你这符纸卖得真快,我刚才看有个客人,一下买了五张,说要给家里人每人一张。”
“都是大家捧场,”刘笑接过冰红茶,拧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进喉咙,舒服得差点哼出声,“周老板,您要是需要,我也给您画几张‘招财符’,贴在店里,保证您生意越来越好,天天都能卖大钱。”
“好啊!”周老板笑着说,“给我画三张,一张贴在门口,一张贴在柜台,一张贴在仓库,全方位招财!钱我一会儿给你。”
周围的摊主都跟着笑,卖旧瓷器的李摊主凑过来说:“刘大师,你这都快成‘符纸批发商’了,以后干脆开个‘风水符纸店’,肯定比摆摊赚得多!”
“等我攒够钱,说不定真开个小店,”刘笑笑着说,手里的笔没停,又开始画下一张符纸,“到时候请大家来店里做客,管吃管喝!”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带着点沙哑,还喘着气:“刘笑!刘笑!你在这儿吗?”
刘笑手里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纸上,画了一道长长的红印子,心里猛地一跳——这声音,怎么这么像王大壮?他赶紧抬头,拨开围在摊位前的客人,就见一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背着个破旧的帆布包,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衣服上都沾着水泥印,裤脚还卷着,露出满是泥点的鞋子,正踮着脚往这边看,不是王大壮是谁?
“大壮!你怎么来了!”刘笑激动得差点把桌子掀翻,赶紧跑过去,一把抱住王大壮的胳膊,“我找了你好久,给你打电话总打不通,你怎么才来见我啊?”
王大壮也激动得不行,脸上的灰尘都遮不住笑容:“我这不是工地忙嘛,天天加班,连手机都没时间充,昨天终于放假了,我一早就打听古玩街的位置,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你了!”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两人,王大爷笑着说:“刘笑,这就是你常说的那个朋友王大壮啊?看着就是实在人,跟你一样,都是能吃苦的孩子。”
“对,这是我发小,王大壮,”刘笑拉着王大壮走到卦摊前,指着自己的木质小桌子和符纸,骄傲地说,“大壮,你看,这是我的卦摊,现在生意可好了,能靠算卦、画符赚钱,不用再睡广场长椅了,还租了旅馆的床位,攒了不少钱呢!”
王大壮看着刘笑的卦摊,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眼睛里满是羡慕:“可以啊刘笑!你这也太厉害了,居然成了‘大师’,我还以为你刚来城里会吃苦,没想到你这么能干,比我强多了!”
刘笑赶紧搬过周老板送的折叠凳,让王大壮坐下,又递给他一瓶冰红茶:“你快坐,喝点水,说说你在工地怎么样,累不累,赚得多不多?”
提到工地,王大壮的笑容一下子淡了下来,喝了口冰红茶,叹了口气:“累!怎么不累!天天搬砖、和水泥,从早上六点干到晚上八点,一天要干十四个小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晚上躺床上,浑身都疼,连翻身都费劲。”
“这么累?那赚得多吗?”刘笑赶紧问,心里满是心疼——他虽然摆摊也累,但比搬砖轻松多了。
“多什么啊,”王大壮挠了挠头,语气里满是无奈,“一个月就三千多块,还总被工头扣钱,扣钱的理由比天上的星星还多,我都快被气死了!”
“扣钱?工头怎么扣你钱啊?”周围的李摊主好奇地问,“是不是你干活不认真啊?”
“我哪敢不认真啊!”王大壮激动地说,“我天天干活都抢着干,生怕出错,可工头还是想方设法扣钱。上次我搬砖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块砖头摆歪了,工头就说‘砖头摆歪影响施工,扣五十’;还有一次,我中午喝水超时了五分钟,工头又说‘耽误工期,扣二十’;最离谱的是,上周下雨,工地积水,我鞋子湿了,找地方晒鞋子,工头说‘上班时间摸鱼,扣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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