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门被推开时。
刘笑正跟赵磊抢最后一口蛋糕。
奶油还沾在嘴角，就见个穿碎花裙的女人冲进来，手里攥着皱巴巴的账本，头发乱得像被风吹了半宿：“刘大师！救救我店！生意差得快喝西北风了！”
刘笑赶紧抹掉奶油，接过账本——上面的销售额划得全是叉，比马大师剪视频丢的素材还惨。
“你店咋了？是位置偏还是衣服不好看？”
女人急得直跺脚，嗓门比古玩街的摊主吆喝还响：“都不是！我隔壁店天天排长队，就我家冷清，客人进店逛两分钟就走，跟怕沾着啥似的！”
马大师举着手机凑过来，镜头怼着女人：“家人们！服装店老板求看风水！这活咱熟！比户外鉴宝还简单，拍完发出去肯定涨粉！”
刘笑瞪了他一眼：“别瞎拍！先去店里看看，别跟上次马大师买假花瓶似的，没看就瞎起哄！”
一行人去了服装店。
刚进门，刘笑就皱了眉——门口摆着盆大绿植，叶子挡了半扇门，店里的灯还昏沉沉的，比马大师拍视频忘开补光灯还暗。
“你这店，问题不在风水，在显眼！”刘笑指着绿植，“这玩意儿挡门，客人想进都得绕，比王大壮蹭饭时堵门口还碍事！”
“还有这灯，”他又指着天花板，“暗得像摸黑找糖糕，衣服颜色都显旧了，比赵磊奶茶店的招牌暗十倍，谁愿意逛？”
女人愣了：“就……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是撞着啥了，找了俩风水先生，让我摆八卦镜、挂红绳，花了两千多都没用！”
“那是他们忽悠你！”刘笑摆摆手，方言说得慢悠悠，“听我的，把绿植挪到角落，换个亮堂的招牌，再把灯调亮，比你摆十个八卦镜还管用——客人看得见、进得来，生意能差？”
马大师举着手机拍绿植：“家人们！原来风水就是‘显眼’！挪个绿植换个灯，比算卦还实在！这段剪进去，比聊明星八卦还吸粉！”
王大壮凑过来，摸了摸绿植叶子：“这绿植能卖不？我放奶茶店门口，说不定能吸引客人，比赵磊搞促销还管用！”
刘笑拍开他的手：“别瞎蹭！这是人家的，要蹭也得等老板挪完再说！”
女人当天就照做了——挪走绿植，换了个亮红色的招牌，店里的灯也换成了暖白光。
过了三天，她拎着个信封跑来找刘笑，脸上的笑比奶茶店的糖还甜：“刘大师！管用了！这三天的生意，比之前半个月还多！客人进店能逛半小时，还能卖几件！”
她把信封往桌上一放，里面装着五千块：“这是您的辛苦费！以后我店有啥事，还找您！”
刘笑接过信封，心里偷乐：这五千块赚得也太容易了，其实就是点生活常识，换个说法就成“风水”了，比蒙对面试还轻松。
表面却装得淡定：“应该的！做生意讲究‘敞亮’，客人看着舒服，自然愿意来——比你瞎信那些玄乎的管用！”
赵磊凑过来，小声说：“大师，以后咱多接这种活呗？比直播打赏赚得快，还不用跟黑粉掰扯！”
林倩倩笑着点头：“师父，您这‘风水’其实就是常识，实在还不坑人，比那些忽悠人的风水先生强多了！”
马大师举着手机拍信封：“家人们！刘大师看服装店风水，赚五千！这才是真玄学——实在！这段发出去，肯定比鉴宝视频还火！”
刘笑没理他，对着女人说：“以后有新问题，随时来找我，别再瞎信那些要你花钱摆这摆那的，实在点比啥都强！”
晚上，刘笑请大家去吃火锅。
王大壮抱着毛肚往锅里涮，嘴里念叨：“还是大师厉害！看个店就赚五千，以后我也学看风水，比蹭饭还能赚钱！”
刘笑瞪了他一眼：“你先把糖糕渣从衣服上弄干净再说！看风水得细心，你连自己都收拾不利索，还看店？”
大家都笑了，火锅的咕嘟声混着笑声，比服装店的招牌还热闹。
刘笑喝着啤酒，心里感慨：原来“风水”这东西，说白了就是让人舒服的常识，换个说法，客人就信了——既赚了钱，又帮了人，比纯粹忽悠强多了。
他暗暗决定：以后再接这种活，还按常识来，不坑人，不瞎编，比啥都重要——毕竟，实在才能走得远，比赚多少五千块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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