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冲一下,我去开水!”
说完人又不见了。
傻柱脸都绿了。
“呕——”
贾张氏气疯了。
死傻柱,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吐吗?转个身也行啊!
“傻柱……咕噜……呕……”
她想喊,却不断被灌进更多。
傻柱看她那惨样,终于懂了她的意思,
带着歉意边吐边转身:“我这就……呕……转过去……”
他背对贾张氏,又是一阵狂吐。
贾张氏刚松一口气,
傻柱猛地一弯腰——
屁股“啪”一下撞上她的下巴。
贾张氏腿早就麻了,被这一撞,整个人往后翻倒,
圆滚滚的身子卡进了便槽里。
“救命啊……”
这下方足有数米深。
若她坠落,必死无疑。
贾张氏脸色惨白,失声惊叫。
此时傻柱刚吐完,回头看见贾张氏,慌忙伸手去拉。
贾张氏被拉起后,惊慌失措地扑到傻柱身上乱跳,显然吓得不轻。
这一身狼藉……
傻柱一脸绝望。
“傻柱?妈,你们还好吗?”
外头秦淮茹匆匆赶来,探头一看,愣住了。
没穿好裤子的贾张氏,竟和傻柱抱在一起。
秦淮茹颤声说:“你……你竟敢打我婆婆的主意!”
傻柱急着解释:“秦姐,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秦淮茹转身就要跑——
这时候不走,难道还等着替贾张氏收拾吗?
她实在觉得恶心。
傻柱见她要走,急着追去解释,可贾张氏哪肯放他走?她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事,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紧抱着傻柱,随他跑出车间。
外面的人一看,纷纷哗然:
“哟,傻柱你可真行!”
“新来的清洁工还挺白嘛。”
“原来你是这样的傻柱!”
傻柱急得快哭出来:“大家听我解释啊!”
但轧钢厂的工人们纷纷后退,没人肯听。
傻柱气昏了头,再看贾张氏衣衫不整,只好回头抓起水管:“下来,冲一下。”
贾张氏落地,等着傻柱动手。
傻柱一时无语。
半小时后,两人浑身湿透走出来。
傻柱黑着脸,心情复杂——
他第一次和女人如此亲密,竟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形下。
贾张氏也神色复杂,她曾接近过何大清,可和傻柱之间……真是段孽缘。
虽然冲洗过,两人仍觉得浑身恶臭难忍。
贾张氏尤其难受,她被傻柱吐了一身,回想起来阵阵反胃。
“是许大茂,一定是他,我听见他的声音了。”贾张氏恨恨说道。
傻柱也咬牙:“该死的许大茂,走,我们找他算账!”
要不是许大茂,他也不会这么倒霉,更不会……
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亲密接触。
门卫室,曹坤悄悄趴在窗口,望着傻柱和贾张氏离厂。
“哈哈哈……”刚才他也跑过去看了一眼,场面太“有味”,他立马转身就走。
韩龙韩虎也笑得前仰后合:“那就是秦淮茹的婆婆?”
“谁这么缺德啊,笑死我了。”
“那铁锹……呕……”
曹坤给他们一人一巴掌:“别说了,晚饭都吃不下了……呕……”
他干呕几声,却还是忍不住大笑。
这画面实在太有“味道”了。
下班时,秦淮茹羞答答地来找曹坤。
曹坤往外走:“我送你回家。”
秦淮茹低头轻声:“我们散散步吧,我还不想回去。”
——贾张氏满身恶臭,现在回去不是自找难受吗?
曹坤不愿回四合院,那地方闹腾得很,他干脆带着秦淮茹下馆子。
听说要下馆子,秦淮茹顿时激动起来。嫁到贾家这么久,她一次馆子也没下过。二十多岁的她,正是熟透的年纪,心里不由觉得曹坤才是真男人。
路上,两人碰到了蹦蹦跳跳的何雨水。何雨水眼神古怪地看了看秦淮茹,秦淮茹脸一红,故作镇定地问:“雨水放学啦?怎么不回家?”
曹坤接过话:“回家干嘛,走,雨水,一起吃饭去。”
何雨水嘻嘻一笑:“好,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秦淮茹心里一阵气闷——在她眼里,曹坤的钱已经算是自己的了。
这年头,下馆子不光要有钱,还得有票。三人进了饭店,点好菜,秦淮茹兴奋地打量着四周。这顿饭,她吃得格外满足,看向曹坤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崇拜。
曹坤微微一笑。他知道,要真正征服一个女人,得先征服她的心。身为穿越者,哪怕没有金手指,对付秦淮茹这样一个没文化的农村女人,他还是有把握的。
他察觉秦淮茹看他的眼神,已经像粉丝看偶像似的——那不是普通的喜欢,而是一种被宠幸的感觉。
饭后,秦淮茹拉着何雨水走在后面,小声说:“雨水,我跟你说实话,我喜欢曹坤,想嫁给他,你说我该怎么做?”
何雨水盯着她:“秦姐,你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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