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我叫,一大爷一会儿准出来。这院里谁听不见你们打架啊?”
傻柱说得没错,一大爷在屋里早就听见外面的吵闹声了。等他走出门一看,不由得叹气——怎么又打起来了?
陈燕也在旁边,柱子立刻明白了几分。
“柱子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她们分开。”
傻柱连忙摆手推辞:“都是女同志,我哪好伸手,还是您来吧。”
傻柱就爱耍贫嘴,一大爷把脸一沉:
“别在这儿跟我耍嘴皮子,赶紧去拉架。”
傻柱只好磨蹭着上前。
其实没等傻柱动手,秦淮茹她们已经渐渐停了。打架是体力活,贾张氏年纪大早没劲了,见有人过来正好借机收手,怕再打下去吃亏。
贾张氏停手,秦淮茹和陈燕也不好再追着打,毕竟她是长辈。
这就是憋屈之处——无论贾张氏有没有理,大家总习惯性偏向老人。
贾张氏虽不动手,嘴上却不饶人:
“天打雷劈的东西,连老太婆都打!我要去告你们,非把你们抓起来不可!”
这老虔婆倒打一耙,秦淮茹可不吃这套。
“你去,尽管去!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抓谁,看谁在这儿闹事!”
贾张氏一想自己确实不占理,底气不足地嘟囔:“你等着,秦淮茹,有你遭报应的时候!”
这时四合院其他邻居早被惊动,围在院子四周指指点点。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来了,走到一大爷身边。
二大爷疑惑道:“老易,这是闹哪出?”
一大爷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看。
秦淮茹心里发愁。再怎么说她也是贾家媳妇,婆婆再不对,舆论也容易偏向长辈。背个“恶名”往后在院里怎么住?
她一咬牙,狠狠掐了自己腰间一把。
“嘶——”
忍着疼,秦淮茹顺势哭喊起来:“老天爷啊,我的命太苦了!”
见众人看过来,她拍着腿哀嚎:
“我男人走的时候我还怀着孕,这些年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伺候完小的伺候老的,我容易吗!”
“全家靠我在轧钢厂养活,再累我也认了。可我婆婆容不下我呀!这让我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不知是被原主的记忆触动还是怎的,眼泪真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主太傻了,把整个人生都赔给这一家,最后连傻柱都拖了进来,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听了秦淮茹这番话,院里人再看贾张氏的眼神就带上了嫌弃——毕竟相处这么多年,秦淮茹的为人大家心里有数。
秦淮茹哭得凄惨,惹得众人一阵心酸。
屋里睡觉的槐花被吵醒,走了出来,一见母亲泪流满面,赶忙扑进她怀里。
槐花伸手为秦淮茹擦泪,软软地说:“妈,别哭,槐花在这儿呢。”
站在一旁的傻柱看着这场景,眼眶也不由得发酸。
“秦淮茹,至于吗?孩子都在呢,快擦擦眼泪吧。”
傻柱转向贾张氏,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贾老婆子,秦淮茹对你家够好了,你成天闹什么?也不嫌丢人!”
贾张氏铁青着脸,心里正烦,对傻柱更没好气:“滚开!关你什么事?”
“嘿,你这不讲理的老婆子!”
傻柱袖子一挽,就要上前动手。
“柱子,住手!别胡来!”一大爷连忙拦住他。
一大爷虽然拦下傻柱,却也对贾张氏没什么好感。
“老嫂子,这才安生几天?怎么又闹起来了?你和淮茹好歹是一家人,闹多了情分就淡了,你说你这是……唉。”
贾张氏一听更恼了——昨晚他和秦淮茹拉扯扯扯,她可全看见了,这会儿还来装好人?
“呸!易中海,你少在这儿假惺惺!你肚子里那点弯弯绕绕,以为我不知道?”
一大爷气得直瞪眼,一大妈也听不下去了:“你这是什么人?怎么见谁咬谁呀?”
二大爷也看不过去:“老嫂子,你这简直是胡闹!有理说理,撒泼打滚算怎么回事?”
贾张氏彻底火了,怎么全院都冲她来了?
“呸呸呸!这院里就没一个好人!”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哭起来:“东旭啊——院里的人都欺负你妈啊——”
一大爷也被恶心坏了,这贾张氏简直无赖,他也懒得再管。
他朝院里其他人喊道:“散了,都散了吧!她要不怕冷,就让她在这儿闹!”
又转头对秦淮茹说:“淮茹,天冷,快抱孩子进屋去,别管她,看她能闹到什么时候。”
见一大爷回屋,秦淮茹转身对陈燕一脸歉意。
“燕子,真对不住,你看这事闹的……”
陈燕也是一脸后怕,贾张氏这脾气她算是见识了。
她从布兜里掏出钥匙,递给秦淮茹。
“秦姐,别说了,后院钥匙我直接给你。屋里的东西就当送你了,这四合院,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望着陈燕远去的背影,秦淮茹心里一阵愧疚——这事儿纯粹是连累了她。
握着手里的钥匙,她总算还有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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