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服务器风扇的低鸣和众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吕子乔、陈美嘉、关谷神奇的脸色已经从病房时的惨白变成了毫无血色的蜡黄。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度的后怕和“果然如此”的崩溃感。子乔的嘴唇哆嗦着，美嘉死死抓着沙发扶手，指节发白。关谷则紧紧抱着他的马里奥玩偶，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胡一菲眉头紧锁，抱着胳膊，虽然依旧保持着强悍的姿态，但眼神里也充满了世界观被强行撕裂的冲击感。
曾小贤搓着胳膊，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喃喃道：“强…强意识能量场？量子纠缠？这…这听着比鬼还科幻还吓人啊……”
陆展博则双眼放光，像发现了新大陆：“所以不是超自然，而是…未解的科学现象？一种特殊的能量信息残留？就像…硬盘坏道里残留的数据幽灵？”
“可以如此类比。”林浔肯定了展博的说法，“至于青山精神病院，”他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像两把手术刀，精准地刺向问题的核心，“其外部围墙区域检测到的异常能量读数强度，是爱森公寓309的数个数量级以上。
其频谱特征显示，并非单一、强烈的个体执念，而是……大量、混乱、充满极端痛苦和绝望的集体意识能量，如同沸腾的怨念沼泽，痛苦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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