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把最后一袋防火油搬到西城墙,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不是咱们的巡逻队,那马蹄声又密又沉,一听就是蒙古军的战马。我赶紧爬上箭楼,拿起望远镜往北边看,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至少有两千名蒙古骑兵,正举着弯刀往襄阳冲,队伍最前面还插着黑色的狼旗,是蒙古军的先锋部队!
“不好!蒙古先锋来了!”我对着城下大喊,“周沧长老,赶紧带弟子守住北城门!苏晴,你让峨眉弟子准备防火箭,瞄准蒙古骑兵的马腿!”
周沧和苏晴的声音很快从城下传来,紧接着,襄阳城内就响起了急促的铜锣声——这是我们约定的警报信号,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我摸出青铜丐钵,集中精神激活“地形感知”,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蒙古先锋的动向:他们分成两队,一队攻北城门,一队绕到西城门,想两面夹击,显然是想趁咱们没准备好,打个措手不及。
“林舵主,蒙古兵的箭射过来了!”负责了望的弟子突然大喊,我赶紧低下头,一支羽箭“嗖”地从头顶飞过,钉在箭楼的木梁上,箭尾还在不停晃动。我抬头一看,蒙古先锋已经到了北城门下,他们举着弓箭往城墙上射,有的还拿着攻城锤,往城门上砸,“咚咚”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慌。
“放防火箭!瞄准蒙古兵的马!”我对着城下喊,苏晴立刻指挥峨眉弟子放箭——一支支裹着油布的弓箭被点燃,像火龙一样往蒙古骑兵飞去,有的射中了马腿,有的落在蒙古兵身上,瞬间燃起一片火海,蒙古骑兵惨叫着从马上摔下来,乱作一团。
可蒙古兵实在太多了,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北城门的木门已经被攻城锤砸得松动,眼看就要被砸开。周沧带着丐帮弟子用身体顶着木门,脸憋得通红,手里的狼牙棒还在不停地往城外挥,却只能打到最前面的几个蒙古兵。
“丘掌门!快让全真教弟子布七星阵!”我对着东城墙喊,丘处机的声音很快传来:“林长老放心,贫道已经带着弟子往北城门赶了!”
我刚松口气,就听见西城墙传来一阵喊杀声——另一队蒙古先锋也到了!我赶紧爬下箭楼,往西边跑,刚到西城墙,就看到何太冲带着昆仑弟子正在用烈火弹反击,一颗颗烈火弹扔到蒙古骑兵中间,炸开一团团火球,暂时挡住了他们的进攻。
“林长老,蒙古兵太猛了,咱们的烈火弹快用完了!”何太冲大喊着,手里的短斧砍倒一个冲上来的蒙古兵,胳膊上还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我赶紧从怀里掏出备用的烈火弹,递给何太冲:“先别急着扔,等蒙古兵靠近了再扔,这样才能炸到更多人!”
何太冲点点头,接过烈火弹,等蒙古骑兵靠近到五十步时,突然大喊:“扔!”十几颗烈火弹同时扔了出去,正好落在蒙古兵中间,瞬间炸倒了一片,剩下的蒙古兵吓得赶紧往后退,西城墙的压力暂时缓解。
我刚想喘口气,就听见北城门传来“轰隆”一声——木门被蒙古兵砸开了!我心里一紧,赶紧往北边跑,刚到北城门附近,就看到丘处机带着全真教弟子布好了七星阵,七个弟子一组,手持长剑,剑气交织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把蒙古兵挡在城门内,不让他们进来。
“林长老,你可来了!”丘处机看到我,赶紧喊道,“蒙古兵太多了,七星阵撑不了多久,得想办法把城门关上!”
我环顾四周,看到城门旁边有几根粗圆木,心里立刻有了主意:“周沧长老,你带弟子把圆木搬到城门处,用圆木顶住城门;丘掌门,你让全真教弟子往后退一点,给咱们腾出位置;苏晴,你带峨眉弟子用防火箭掩护,别让蒙古兵靠近!”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周沧带着十几个力气大的弟子,扛着圆木往城门处跑,苏晴则指挥峨眉弟子放箭,把想冲进来的蒙古兵逼退。我也跟着扛圆木,刚把第一根圆木顶在城门上,就感觉城门被外面的蒙古兵往回推,我赶紧喊:“再加把劲!千万别让他们推进来!”
弟子们齐声喊着号子,一根根圆木被顶在城门上,很快就把城门堵得严严实实。蒙古兵还在外面砸门,可这次不管他们怎么砸,城门都纹丝不动,只能听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总算把城门守住了!”我松了口气,靠在圆木上,浑身都是汗,胳膊也酸得抬不起来。周沧也累得够呛,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笑着说:“多亏了林舵主的主意,不然这北城门今天肯定要被蒙古兵攻破了!”
我刚想说话,就看见情报堂的弟子陈默急匆匆地跑过来,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脸色苍白:“林舵主,不好了!情报堂刚收到消息,蒙古大军的主力已经到了离襄阳二十里的地方,预计明天早上就能抵达城下,而且他们还带了四十门回回炮,比咱们预想的多了十门!”
“什么?”我接过纸条,手都在抖——四十门回回炮,要是一起轰襄阳,咱们的城墙根本扛不住。“赶紧把消息告诉耶律帮主、曹将军还有各位掌门,让他们立刻来丐帮总部开会!”我对陈默说,“另外,让情报堂的弟子继续侦查,一旦有蒙古军的新动向,立刻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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